只不過,兩個人的意思,一個在上,說的是后背,一個在下,說的是
所以說,黃的人,聽什么都是黃的啊。
“那妙妙,你說帶我回家的事情,還作數(shù)嗎?”
燕滄就這么端坐著,上半身赤裸著,只有繃帶纏在上面,有種戰(zhàn)損的美感。
高大的身軀挺直著,明明應(yīng)該是堅韌的,但妙妙卻從這話語跟這形態(tài)上看到了依賴與可憐。
“走,我?guī)慊厝?。爹地媽咪是疼你的,不過你們雙方正在氣頭上,先避避鋒芒?!?
妙妙到現(xiàn)在還是有些暈乎,也沒想明白,為什么爹地會打哥哥打的這么重,而媽咪甚至對這次的事情都沒有說個由頭。
只是傷在這里,親情也在這里,到底是什么原因,還重要嗎?
燕滄面上可憐,但換衣服的動作還挺快的,虛弱著幫妙妙一起,將趙大夫留下的那些藥物裝進了藥箱里,又給自己帶了一套睡衣后,就整裝待發(fā)了。
“真的不用跟媽咪打電話嗎?”
出門前,妙妙感覺這樣,會不會讓媽咪更擔(dān)心哥哥的身體,但燕滄卻義正辭的表明,自己會跟媽咪溝通。
妙妙這才點頭,直接讓家里的司機帶他倆回了自己住的地方。
等晚上,滄臻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老宅,準(zhǔn)備跟自己的乖女再繼續(xù)聊一下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家被偷了。
偷家的,還是自家兒子。
燕興生比滄臻回來的只晚了十分鐘,夫妻倆幾乎是前后腳到家。
所以,夫妻倆也算是共同從李嫂的口中,聽到了自家兒子恬不知恥的裝可憐,跟著妙妙回家的消息。
“他還讓妙妙給他處理傷口?”
滄臻怎么可能不管自己兒子的死活呢?早就跟趙大夫說好了,晚上會過來查探燕滄的情況的。
順便給他上藥。
滄臻看著趙大夫給自己發(fā)的信息,整個人沒這么無語過。
燕興生倒是攬著媳婦的肩膀,讓她坐在沙發(fā)上順順氣,順便輕笑著親了親自己的妻子。
“兒孫自有兒孫福,你打也打了,你看那小子他愿意聽嗎?
今晚你的工作室出問題,燕氏這邊公司也是有這么個不大不小的事情需要緊急處理。
你覺得,這是巧合嗎?我覺得不是。
咱兒子才回來多久,就已經(jīng)將手能伸到這些地方去,我們已經(jīng)管不了他了。
放松心情,總不會讓女兒吃虧的?!?
滄臻點點頭,還能會說什么呢?
她也有點舍不得妙妙。
此時的妙妙還不知道老宅這里的變故,也不知道養(yǎng)父母心中的想法。
更不知道,自己看著可憐帶回去,想著做好兄妹的好哥哥,實則是一頭對她垂涎已久的餓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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