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表示自己想要給自己的內(nèi)人一點(diǎn)驚喜,希望柴太醫(yī)不要將自己知道避子丸的事情說出來,其他的事情隨她說。
柴太醫(yī)現(xiàn)在也算是知道自己嘴快了,只好點(diǎn)頭同意了,左右于她沒有傷害。
百里承安此時還不知道,在自己的皇子府,自己掉馬的事情。
他之所以被叫到皇宮里,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除了女皇想念自己的寶貝兒子之外,還有就是已經(jīng)三個月過去了,三皇女也快要被放出來了,女皇要知會兒子一聲。
只不過來的不湊巧,大皇女又辦壞了差事,致使民憤極大,都捅到了她這里。
女皇也顧不得兒子在場,直接叫來了大女兒,就是一頓罵,罵她現(xiàn)在都知道遮掩自己的無能了。
百里承安垂眸,仿佛沒有聽見,算是給了自己大姐點(diǎn)面子。
實(shí)則,這件事情,在百里承安這里壓根就不是秘密。
他手下的“風(fēng)”組織,消息之靈通,甚至堪比一國之主了。
母皇畢竟是大皇姐做錯了事防范的對象,反而身邊的一些探子探不出什么來。
只不過,之前看到了密信后,他準(zhǔn)備等過段時間老三出來的時候再用。
簍子捅的夠大,一時半會兒也解決不了,他滿心滿眼都是妙妙,真的導(dǎo)不出空來給老大。
上次,他這個蠢貨三妹,不是還想辦法給他的婚姻添堵,非要弄幾個賣身葬母的男人,給他的妙妙嗎?
當(dāng)時他沒有計較,不代表自己脾氣就很好。
老三在里面,飯食上足夠讓她上吐下瀉養(yǎng)不好傷了。
至于老大,沒有她在里面添磚加瓦,百里承安可是一絲一毫都不信的。
她的做法無可厚非,不過是想讓自己知道是老三作的妖,而后將自己這個兄弟的心偏移到她的身上罷了。
為她爭奪皇位的時候,多一絲保障。
可動誰,也不應(yīng)該將主意打到他的妙妙身上,正好現(xiàn)在,也該是讓老大嘗一嘗樹敵的危害了。
百里承安沉默的想著,而母皇憤怒的聲音依舊在持續(xù)而穩(wěn)定的輸出。
到了最后,女皇尤不解恨,直接讓百里晗日跪在了御書房的門口,暴曬一個時辰在說。
這也是自從三皇女百里天瑞被打了三十大板后,又扔回皇女府禁足三個月的懲罰后,對子女最重的一次處罰了。
“母皇不要生氣,大姐只是能力不足,捅出了簍子,還不知道怎么解決,才慌亂下將這件事情給捂住了的?!?
百里承安不緊不慢的說道,聲音淡定,看似一副為皇姐著想的樣子,實(shí)則他越說,對方就越生氣。
“怎么可能不氣,無可用之才!”
女皇說到這里,有些頹廢的坐在了龍椅上,整個人透露著愧對祖宗的哀傷。
百里承安冷眼看了下,走上前去,拿過了女皇手中的東西,細(xì)細(xì)斟酌了下便說出了答案。
“事情不難”
百里承安淡淡的說著解決的辦法,將某個已經(jīng)被大皇女弄的稀爛的活兒,輕松的解決了。
女皇越聽,眼睛越亮,只是當(dāng)眼神來到自己淡然無比的兒子臉上的時候,又出現(xiàn)了熟悉的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