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有些不懂,原主為什么最終沒有得到聞人淮的幫助,他明明就這么的善良,甚至多次說要幫助自己的。
“你放心,我們也算是朋友了,不管如何,我會幫助你的,你可以信任我?!?
聞人淮垂眸看著眼前的小公主,企圖讓妙妙知道自己的可靠。
“你為什么要幫我?沈妃可還在宮里呢”
明明聞人淮的眼神這樣的誠摯,但妙妙就莫名覺得他腦子有點(diǎn)病,自己是要做他的小媽沒錯。但他自己的母親不是還在皇宮里嗎?
妙妙甚至知道,原本就因為沈妃不受寵,所以哪怕生下了皇子,也只得到了一個貴人的頭銜,如同那墻角的狗尾巴草,誰都能踩上一腳。
只不過是后面,聞人淮屢次幫助皇帝陛下解決問題,又在去年還是前年的封為了攝政王。
他的母親才從一個貴人升為了妃子,甚至連稱號,都只用了個沈字,足見敷衍。
不受寵還是不受寵,但名分是上來了的。
“緣分吧。我想我母親會喜歡你的。
當(dāng)然,你也可以當(dāng)做欠我一個人情。需要還的那種?!?
聞人淮的度量確實沒那么大,他實在無法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喜歡的姑娘嫁給老頭子,甚至連提都不想提。
但他又知道,小姑娘似乎總有點(diǎn)警惕心,想要讓她相信自己,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告訴她自己是為了利益而來。
“可以,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情,那我本來就欠你一個人情,以后一定會還的?!?
妙妙想到這些天,人家費(fèi)勁巴拉的幫助自己,這人情早就欠下了,親兄弟明算賬,這是自己該付出的。
于是,就這樣,在進(jìn)入京都的最后一天,在這個充滿著警惕意味的送親隊伍里,妙妙找到了自己來到祈國的第一個靠山。
甚至,心中對于未來生活的可行性,更具體了。
聞人淮,就是自己未來的好大兒,對方還想著自己能夠進(jìn)宮做了妃子后,跟他的母親做閨蜜的。
真好!
今天的醫(yī)女來的有些晚,眼眶還有些紅紅的,像是剛剛哭過的兔子。
只不過,鑒于妙妙跟攝政王住在一個房間的事情是一個驚天的大秘密,并不適合被太多人知曉,所以這次看診是直接在馬車?yán)锏摹?
一天未見,醫(yī)女的看診質(zhì)量倒是直線上升,甚至只需要隔著一米的距離,看一看自己的脖頸,就已經(jīng)知道什么原因了。
連診脈,都是傳說中的“懸絲診脈”,妙妙一臉驚嘆,這醫(yī)女真的是真人不露相啊。
一旁紅著眼眶的醫(yī)女,裝了半天,終于將公主給糊弄過去了,看著一臉單純的公主,突然還有點(diǎn)可憐她,像是看著一朵嬌弱的小白花。
搞了半天,公主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脖頸上的痕跡是怎么來的。
“大夫,我的脖子怎么樣了?剛剛看鏡子里,似乎沒好到哪里去。”
妙妙感覺這一片片的,說實話,這過敏源到底是什么?怎么還是每次睡醒后,更厲害了?
“祈國這邊的被褥里,有種蠶絲可能與您的肌膚相碰有些不適應(yīng)。
待習(xí)慣了之后,這紅痕自然也就消下去了。
如果您要是擔(dān)心,也可以配合一點(diǎn)這邊的果酒治療,都是當(dāng)?shù)厝说囊稽c(diǎn)小辦法?!?
醫(yī)女吸了吸鼻子,眼眶更紅了,但到底還是將那不要碧蓮又毫無邏輯的話給完整的說了出來。
“那就麻煩您了。”
粉黛跟著將醫(yī)女送到了后面的馬車上,甚至還好心的問了下醫(yī)女的眼眶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