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師宴之后回到府中,沈萬紫對宋惜惜說:“我總覺得這場拜師宴像一場鬧劇,我自己當(dāng)?shù)茏佣紱]當(dāng)好,就要收徒弟了,而且年紀(jì)比我大那么多,他們還是玄甲軍的人,如果我教得不好,以后豈不是連累你?”
宋惜惜牽著沈萬紫的手,讓謝如墨先行回屋,她和萬紫在花園里走走。
“如果你不愿意的話,那就當(dāng)拜師宴不存在,你就還是他們的沈師父,至于說教得好教得不好,完全不需要擔(dān)心,師父帶進(jìn)門,修行在個人,你武功很好,你也震懾得住他們,如果他們練不好的話那是他們自己沒有資質(zhì),怪不得你?!?
“我只是覺得,他們到底是朝廷的官員,我用武林人的方式教他們武功,會不會不太好?”
“皇上自然希望玄甲軍更強(qiáng)大,因為玄甲軍和京師駐軍是皇城的屏障?!?
沈萬紫嘀咕,“那么重要,他還敢把玄甲軍給你管?”
“因為現(xiàn)在有謀逆之人還沒查出來,而他知道那個謀逆之人不會是北冥王府的……”宋惜惜也不過多解釋了,之前都說過的,“反正他就是要用我們來揪出那個人,或者那個人揪不出來真的起事了,我們能殺敵也能保護(hù)他?!?
“飛鳥盡就有可能良弓藏咯。”沈萬紫淡淡地道。
宋惜惜說:“飛鳥盡意味著太平盛世,我們不貪戀權(quán)勢,到時候帶著師弟回梅山,日子可逍遙自在了?!?
“是啊,還是梅山好?!鄙蛉f紫想起在梅山無憂無慮的日子,真開心啊。
京城繁榮是繁榮,可惜勾心斗角的事情太多了。
“我是有私心的。”宋惜惜抱歉地看著她,“我讓你去教他們學(xué)武,因為我看見燕王想接近戰(zhàn)北望,他可能會從玄甲軍入手,我雖然是指揮使,但是禁軍,巡防營,京衛(wèi),御前侍衛(wèi),之前都是各自為政的,我一時間不可能全部讓他們對我心服。這不是問題,問題是,我是他們的上司,他們和誰來往不會告訴我,也不會在我面前說,但你這位沈師父不一樣,給他們上大課的時候,總會有休息的時候,他們會聊天,你就聽聽他們聊什么,是否有燕王府的人找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