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每一次江婷都會指責(zé)他小心眼,指責(zé)他心臟,所以看什么都臟。
說她與小師弟之間清清白白,就是師姐與師弟的關(guān)系。
然而他們卻做著只有道侶之間才能做的事情。
蕭陽覺得自己在上一世活得太卑微,太憋屈了。
他與江婷每一次因為秦飛吵架,最后都是他蕭陽低頭,都是他蕭陽認(rèn)錯,都是他蕭陽哄好江婷。
但是重活一世,蕭陽早已斬斷了對小師妹江婷的最后一絲念想。
他現(xiàn)在才不管小師妹喜歡誰,才不管她與誰獨處一室。
蕭月本想氣一氣蕭陽。
誰想蕭陽根本不鳥她。
“哼!”
妹妹蕭月見狀只能獨自生悶氣。
……
中午時分,車隊來到了一處小鎮(zhèn)上。
這里依舊是青陽劍宗的地盤。
青陽劍宗乃是北境十大勢力之一。
青陽劍宗的地盤還真不小。
宗門有無數(shù)外門弟子管理著宗門的各種資產(chǎn)。
當(dāng)他們來到小鎮(zhèn)入口的時候,便看到一名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和十幾名年輕人在這里等著了。
中年人的領(lǐng)口上繡著三把小劍,他是青陽劍宗的三劍外門弟子。
青陽劍宗的外門弟子可分為一劍弟子到五劍弟子。
領(lǐng)口繡著一把小劍的外門弟子,便是青陽劍宗的一劍外門弟子。
一劍外門弟子身份最低,五劍外門弟子身份最高。
中年人在前面帶路。
蕭陽他們一行人便直接坐著馬車來到了小鎮(zhèn)上的一間客棧前。
“弟子龐虎帶領(lǐng)南石鎮(zhèn)一眾弟子,拜見長老,拜見各位師兄。”
中年人在眾人下了馬車之后,便直接帶領(lǐng)著手下的弟子向眾人行禮。
“嗯!”
執(zhí)法長老點了點頭,便直接走進了客棧。
眾人跟在執(zhí)法長老的身后走進客棧。
龐虎親自帶著眾人上到了客棧的二樓,那里早已準(zhǔn)備了兩桌豐盛的酒菜。
“哇!”
林忘川見到滿桌的酒菜,頓時發(fā)出一聲驚呼。
“那么多好吃的,大家還等什么,吃?。 ?
林忘川說著就直接坐了下來,伸手扯下了一根大雞腿大口吃了起來。
這可不是一般的雞,乃是用火靈雞燒烤而成的火靈烤雞。
此烤雞美味多汁,肉嫩,乃是這南石客棧的招牌菜。
林忘川吃的滿嘴流油。
執(zhí)法長老見狀搖了搖頭,然后便坐到了另一桌的首位。
蕭震山夫婦坐在次座作陪。
林忘川可是青陽劍宗的頑童,大大咧咧的,不懂什么規(guī)矩。
執(zhí)法長老也有些無奈。
林忘川天性如此,有什么辦法?
眾人見到執(zhí)法長老坐下了,他們這才紛紛落座。
秦飛與江婷沒有上來。
秦飛不想露面,躲在馬車的車廂里,他是怕林忘川又說出令他臉面無存的話來。
畢竟被人踢碎蛋蛋,乃是他此生最大的恥辱。
江婷下了馬車,叫人準(zhǔn)備兩份飯菜送到馬車車廂里來。
她與秦飛就在馬車的車廂里用餐。
此時,客棧二樓,一名外門弟子送上來一壺酒。
“哥,我敬你一杯!”
蕭月隨手拿起酒壺便將蕭陽身前的酒杯斟滿。
蕭陽拿起酒杯,看著杯中酒。
“哥,你為何不喝?難道還在生妹妹的氣不成?”
蕭月嘟嘴道。
蕭陽沒有說話,他突然將酒倒在了地板上。
“你……”
蕭月正要指責(zé)蕭陽。
下一刻,地板上竟是冒起了細密的氣泡,發(fā)出嗞嗞的輕響,實木地板竟是被酒水腐蝕的坑坑洼洼。
“什么……”
眾人見狀這一驚當(dāng)真非同小可。
酒里有毒?
蕭月更是嚇得臉色慘白,哆嗦著說不出話來。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