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你就待在司徒云晴的身邊吧,徐子墨說道。十里長空點點頭,問道:你真要將勢力交給一個小丫頭?徐子墨笑了笑,如果記憶沒有出錯的話,司徒云晴這個女人可不能小瞧啊。在前世她在司徒家只用了幾十年時間,就將司徒商會開遍東大陸,成了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勢力。要不是司徒云晴真有這個能力,徐子墨也不用費這么大功夫,將對方拉入自己麾下。兩年時間,如果她能將勢力遍布整個極西之地,那我就相信她的能力,徐子墨說道。如果兩年時間不行呢?十里長空反問道。沒有價值的人還有活著的意義嗎?徐子墨笑著說道。十里長空沉默了一下,內(nèi)心想道:還真冷血?。 鉀Q了周闕城的事后,徐子墨三人也決定離開,畢竟他出宗時領(lǐng)取的那個宗門任務(wù)還沒有完成呢!幾人縱馬而行,藍(lán)天白云,悠悠青山,飛漠馬驍勇的奔跑向遠(yuǎn)方。有鳥兒振翅飛翔,在幾人的頭頂盤旋著,微風(fēng)卷起枯葉在空中轉(zhuǎn)著圈。烈日當(dāng)空,幾人正騎馬走在路上,突然從上空傳來一陣爆炸聲。隨后幾人便感覺一股強大的氣勢從上空籠罩下來。頭頂?shù)纳戏剑袃扇颂た斩?,一名老者穿著灰色長衫,手里拿著一把五尺重劍,無形氣勢在他周圍蕩漾,整個空間都被壓的砰砰炸響。另一人是名中年男子,他身上熊熊火焰燃燒著,火焰熾熱且絢麗,四周的空間都要被焚燒殆盡般?;乙吕险呙嫔练€(wěn),開口高語,聲音震碩恒宇,空間轟轟作響。任平生,交出吞日大帝的傳承,我饒你一命?;鹧婺凶虞p蔑一笑,他似乎受了重傷,臉色有些蒼白,不屑的說道:岳不離,像你這種卑鄙小人,也配當(dāng)一宗之主,真是可笑!徐子墨躺在馬背上,饒有興趣的看著場中兩人的打斗。一旁的小桂子面色慌張,看著徐子墨一點也不緊張,疑惑的問道:師兄,你認(rèn)識他們嗎?怕什么,跟著我誰敢動你?徐子墨輕笑道。那灰衫老者叫岳不離,是天劍宗的宗主,一旁的林如虎解釋道:至于那白衣男子我不認(rèn)識。任平生,一蓑煙雨任平生,吞日大帝的后人,徐子墨笑著說道。吞日大帝,小桂子驚呼出聲,那可是諸帝時代一位十分有名的大帝啊。那岳不離是尊脈境的強者,而任平生只是空脈境,看上去他支撐不了多久了,小桂子沉思著說道。永遠(yuǎn)不要小瞧一名大帝留下的手段,徐子墨擺擺手,說道:走吧,這件事和咱們沒有關(guān)系?!摽罩?,岳不離手持重劍,無盡劍氣在他劍身凝聚著,濃縮、然后炸裂,空間開始出現(xiàn)一道道裂紋。這一劍,帶著無盡的殺氣,狂風(fēng)在他周圍肆虐咆哮著,重劍高高舉過頭頂,仿佛整個蒼穹都要被斬斷般。岳不離,你當(dāng)真要決一死戰(zhàn),任平生臉色難堪的問道。交出吞日大帝的寶器,我饒你一命,岳不離大吼道。無盡力量在他劍身凝聚,他整個人的臉都有些變形,似乎就要用這蓄勢待發(fā)的一劍解決掉戰(zhàn)斗。這是你逼我的,任平生咳嗽了幾聲,從腰間緩緩取出一把長笛。正在前方的徐子墨看見長笛的出現(xiàn),目光微凝,隨后笑道:看來有好戲看咯。這長笛很強嗎?林如虎疑惑的問道。這長笛的來歷跟吞日大帝曾經(jīng)的一段愛情有關(guān),想不想聽?徐子墨笑著說道。小桂子有些疑惑,吞日大帝都是好幾個時代前的人了,他的愛情經(jīng)歷師兄怎么會知道?但關(guān)乎到大帝的八卦問題,小桂子還是十分感興趣的。傳聞啊,那是吞日大帝年少時期的故事了,徐子墨笑了笑,饒有興趣的講述道:吞日大帝年少時期曾有個青梅竹馬,他們自小便定了娃娃親,關(guān)系十分的要好。但有一天,那個女孩突然得了重病,女孩在去世前,將自己最喜愛的長笛送給了吞日大帝。借此紀(jì)念他們之間寶貴但卻短暫的愛情。自此以后,吞日大帝每當(dāng)想念女孩的時候,便會一個人孤獨的吹響長笛。這個習(xí)慣哪怕他最終成就大帝后,也一直保持著。長笛只是普通的材料制造而成,但它里面卻被刻下了帝紋。隨著徐子墨的講述,那邊的任平生割破自己的手指,將一滴鮮血滴入長笛中,隨即緩緩吹響長笛。當(dāng)他一滴鮮血沒入長笛中后,他原本蒼白的臉色變的更加蒼白了。長笛悠揚的笛聲輕輕響起,笛聲很緩慢,給人一種小橋流水的恰意感覺。但就是這么普普通通的笛聲響起時,整個世界都好像停止了一般。萬籟俱寂,不管是遠(yuǎn)處洶涌奔騰的河流,還是天邊那一縷靜謐的清風(fēng)。亦或者眼前岳不離誓要將蒼穹斬成兩半的劍勢,都好像無聲無息的停止了下來。笛聲還在響起,岳不離的臉色有些驚駭。長笛卷起無盡風(fēng)浪,只見一道黑色的烈日憑空出現(xiàn)在天際的盡頭。隨后就是空間崩塌,規(guī)則紊亂,無窮的威勢在蒼穹之上凝聚著。這,這就是大帝嗎?林如虎和小桂子兩人都是面色驚訝,僅僅只是一根用過的帝紋長笛,就有這種威勢,那大帝的本尊,又該是何等的風(fēng)華。任平生,這次算你運氣好,但你并未得到寶器的認(rèn)可,以你的精血又能使用幾次,岳不離不甘的大吼一聲,然后不要命的朝遠(yuǎn)處飛去。那仿佛吞噬漩渦般的烈日就快要形成,岳不離心跳都仿佛被一雙大手捏住般,跳動的幾乎快要爆裂開來。他不敢在這里多待,大帝的威嚴(yán)不可侵犯。看著岳不離瘋了一般的逃跑,任平生才緩緩的放下長笛,那吞噬烈日一點點消散。他身子一個踉蹌,整個人差點摔倒,剛才的消耗實在是太大了。隨后他緩緩降落下來,看了一旁的徐子墨幾人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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