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道殺豬般的嚎叫在空曠的酒吧內(nèi)響起。
裴元欽死死捂著腦門,眼中記是不可置信。
他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語氣極其尖銳:“張遠(yuǎn)!你踏馬瘋了,居然真敢打我!別以為若裳護(hù)著你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樣,來人,給老子狠狠揍他!”
裴元欽帶來的保鏢一擁而上,將張遠(yuǎn)團(tuán)團(tuán)圍住。
只是......并沒人敢動手。
只因張遠(yuǎn)揪著裴元欽的衣領(lǐng),將剩下半截鋒利的酒瓶抵在他頸部。
只需要稍微用點力便能扎破他的頸動脈。
“要不是看在若裳,看在裴老爺子的份上,你以為你還有說話的機會?你以為就靠這些酒囊飯袋能保得住你的小命?”
望著這駭人的眼神,裴元欽真心慌了。
尼瑪......這是動真格了。
關(guān)鍵,他余光還瞥見了幾道人影從酒吧暗處緩緩現(xiàn)身。
為首的正是曾經(jīng)把他揍的有心理陰影的陳立軍。
而其余的幾個都是陳立軍的師兄弟。
黑盾安保公司的精銳竟然傾巢而出......
他帶來的這群保鏢對付陳立軍一個人都夠嗆,更不用說還有其他幫手。
特么的。
這個逼果然不會打沒準(zhǔn)備的仗,早知道就拉上一卡車的人過來。
不然也不會弄得連還手的余地都沒有。
而周霆等人見到這一幕差點把魂嚇飛。
要說猛還得是張哥啊。
把堂堂裴氏集團(tuán)繼承人的腦袋砸開花就算了,如今更是把他小命都捏在了手中。
難道不怕裴家的報復(fù)嗎?
還是說,張遠(yuǎn)壓根就沒把裴家放在眼中。
他們立馬抱著張遠(yuǎn)的胳膊,苦苦勸說:
“張哥張哥,別沖動,有話好好說,裴少并沒有詆毀咱公司的意思,只是不小心說錯了話?!?
“張哥,把酒瓶放下,千萬莫要傷了和氣......”
“是啊是啊,凡事以和為貴,有什么矛盾咱們關(guān)起門來解決,別讓外人看了笑話?!?
張遠(yuǎn)再怎么生氣依然保留著幾分理智。
不可能一氣之下真把裴元欽怎么樣。
拋開家世不談,畢竟是大舅子,下不了死手。
他將裴元欽甩到一邊,冷冷說道:“裴元欽,你真把自已當(dāng)個人物了?靠著祖上蔭庇,吸著爹媽的血,穿幾身名牌開幾輛破車,就敢騎在別人頭上拉屎撒尿?”
“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就是個披著人皮的寄生蟲!一條仗著家世耀武揚威的蛆蟲!欺負(fù)一個手無寸鐵的小姑娘,這就是你引以為豪的本事,這就是你高貴的證明?”
“你的優(yōu)越感就是靠踐踏比你弱小的人來維持?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你踏馬除了躺在祖宗功勞簿上作威作福,利用那點臭錢和家世去凌辱別人,你還會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