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未來的太子妃下手可真重啊。
季鳴感受著喉嚨處傳來的疼痛,還有刺痛的胸腔,無奈的想著。
隨著起身,對著鳳挽歌單膝跪下行禮。
屬下季鳴,參見長寧郡主,太子殿下有事情需要離開京城幾日,讓我扮成太子的模樣,應付來往之人。
竟然是蕭綏的屬下,還是蕭綏親自交代的。
鳳挽歌心中松了一口氣,看來蕭綏沒有出事。
你如何證明你是太子的人不過她還是又問了一句。
季鳴幾乎是咬牙切齒,這位未來主母,怎么如此謹慎。
便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一枚令牌,遞給鳳挽歌,這是他的身份令牌,只此一塊,上面還有太子府的標記。
鳳挽歌沒有接過來,但是一眼也看出了令牌的真?zhèn)巍?
你起來吧,繼續(xù)做你家太子交代的事情吧。
說完這一句之后,鳳挽歌竟然轉(zhuǎn)身就走了。
她確定了蕭綏無事就行了,至于蕭綏去做什么,那就是他自己的事情和自由了。
留下依舊跪在地上,滿臉不解的季鳴。
這是做什么,揭穿自己是假冒的,教訓一番就走了,她作為太子的未婚妻,不去問問太子到底去哪里做什么事情了嗎
但是鳳挽歌走到門邊的時候,卻又轉(zhuǎn)身看著季鳴。
季鳴心里一怔,這祖宗不會是還要為難自己吧。
剛才出手重了些,不好意思,這瓶藥膏抹在脖子上你的傷很快就會消散。鳳挽歌平靜的說了一句,隨手將一個小瓷瓶扔給了季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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