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小子醒的夠快的了。
我見聶寶中坐在棺材里面喊出了個男高音兒,心里面頓時暗暗叫苦,于是問題就又來了,請問,如果你半夜的時候睡的正嗨,忽然一哆嗦醒了,坐起身子后發(fā)現(xiàn)自己變成了棺材瓤子,那么下面那個理由更會被你接受?
1:自己睡覺的姿勢不對。
2:夢游的時候感覺這棺材跟個船似的挺舒服,于是就鉆了進來。
3:這依舊是個夢。
4:…………四個屁啊,這怎么可能!δ.Ъiqiku.nēt
好吧,看來這個問題確實挺復(fù)雜的,我該怎么跟這老小子解釋今天的《走進科學(xué)》呢?在我發(fā)愣的時候,只見錢扎紙一個箭步走了過去,來到了那聶寶中的身前,雙手對著他擺了一副兩只水母在海里游泳的造型,然后對著他說:“這是幻覺這是幻覺,你什么也沒看見你什么也沒看見…………”
沒看見你老妹兒啊,你這是想催眠他?。吭捳f你有這技能么?我嘆了口氣,現(xiàn)在反正都到這地步了,最簡單的方式就是直接跟他說明了,于是便上前一把拉開錢扎紙這個瘋癲兒童,伸手拉起了那聶寶中走出了棺材后,便對著他賠笑道:“聶哥,真是對不住,這事兒其實挺復(fù)雜的,我如果跟你說剛才你被鬼上身了,你會相信么?”
聶寶中的老臉煞白,顯然是被嚇壞了,月光下的墳地中,他望著我,哭喪著臉說:“這怎么可能?到底是怎么回事兒,你們到底想干什么?韓師傅!韓師傅你給我解釋解釋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兒?。 ?
都說嘴上沒毛辦事兒不牢,很明顯我這個半大小子說的話他不相信,其實這也不能怪他,畢竟在這個世界上每個人的想法和世界觀都不一樣,就像世紀世紀之前,歐美的那幫子宗教老頑固一樣,認死了地球就是一桌面兒,誰勸都不好使,最后愣是把一說真話的哥白尼給燒死了。
尼哥死的夠冤枉的了,也許是他脾氣太倔,你說你跟一幫傻b抬什么杠啊,傻b只能用傻b的方式跟你解釋什么對什么錯,要是他們也懂真理那還會是傻b么?
只見聶寶中對著‘韓萬春’喊了好幾句,而‘韓萬春’則還在那里一邊吧嗒嘴唇,似乎還在回味剛才那頓宵夜似的,完全沒有反應(yīng),最后聶寶中急眼了,他走到了‘韓萬春’的身前,然后對著他叫道:“到底怎么回事!韓師傅,你為什么不回答我?!”
‘韓萬春’愣了一下,看了看他,然后又看了看我,我點了點頭,苦笑了一下,心想著想要對一個人知道地球是圓的這道理,最簡單明了的就是給丫屁股上安個火箭來個太空一日游。
胡白河嘿嘿一笑,然后對著那聶寶中說道:“小伙兒你叫我呢啊,我不姓韓,姓胡,胡錦……那個胡,明白么?”
聶寶中見著眼前的‘韓師傅’無論是表情氣質(zhì)以及說話聲音都好像變了另外一個人,便顫抖的說道:“韓……韓師傅,你的聲音怎么…………”
胡白河嘆了口氣,然后眼珠一轉(zhuǎn),然后一把攬過了他的肩膀,然后對著他笑著說:“來來來,我跟你好好解釋解釋,姚少,你同意么?”
我嘆了口氣,示意他隨便,只見他半推半拽的把那聶寶中拉到了一邊兒,背對著我們,我只聽見那聶寶中忽然又發(fā)出了一聲男高音,似乎是看見了什么極其恐怖的東西似的,然后尖叫不斷。
我心想著:大哥,你輕點嚇唬他,萬一給嚇瘋了的話那可怎么辦啊?
沒一會兒,胡白河拎著抖的跟癲癇似的聶寶中回來了,他笑呵呵的對我說:“姚少,搞定了,哎,我問你,我是誰?”
“你你你你是…………”聶寶中說不出一句話來。
“我是誰??!”胡白河大喊了一聲。
“胡白河胡大爺??!”聶寶中快哭出來了。
胡白河嘿嘿一笑,然后對著我說道:“不嚇唬他他不相信?!?
我無奈一笑,然后上前出安慰了一下那聶寶中,聶寶中面如土色,看來他已經(jīng)真的接受了這個世界上有鬼這件事兒,虧他之前還當(dāng)我們是騙子,唉。
看來這件事兒終于圓滿的解決了,于是,我們幾個便準備下山,在下山的途中,我對那胡白河說道:“白哥,我問你個事兒?!?
胡白河點頭示意讓我說,于是我便把今晚上發(fā)生的這惡心事兒同它講了,要知道我真的動了殺心,于是便對他說道:“白哥,你能不能幫我找票弟兄把那伙子鬼給辦了?”
胡白河在我心里是個很社會的妖怪,行舉止無不流露出流氓氣質(zhì),而且他奉命保護我,我對他吩咐的事情他無一不照辦,但是當(dāng)我對它說出這話的時候,他卻皺了皺眉頭,然后苦笑著對我說:“不好弄啊姚少,你要知道咱們胡家七爺已經(jīng)跟它們黃家之前已經(jīng)擺下了道道,這件事我們都不能插手,所以……哎姚少你別生氣,要不我偷摸兒的幫你殺兩個人出氣你看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