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蘇皓的身影出現(xiàn)在中樞指揮大廳時,時間仿佛再次靜止。
兩名技術(shù)人員正盯著核武發(fā)射臺的紅色按鈕發(fā)呆,他們的手指懸在按鍵上方,肌肉卻僵硬得如同被凍住的死尸,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
蘇皓甚至沒有抬眼,只是隨意地掃過那排按鈕,剎那間,整面控制臺便如烈日下的冰淇淋般轟然融化,滾燙的金屬液滴在地面上滋滋作響,騰起的青煙中彌漫著刺鼻的焦糊味,仿佛在訴說著科技在絕對力量面前的脆弱不堪。
“用玩具槍指著神的凡人,該當何罪?”
蘇皓的聲音不算高昂,卻如同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在場所有人的耳膜上,震得眾人嗡嗡作響。
幾位少將級軍官兩眼一翻,直接昏厥在地,他們脆弱的心靈無法承受這來自神明般的威壓。
蘇皓的目光如紫電般掃過指揮大廳,落在那些身著軍裝的身影上,他開口時,聲音雖未刻意提高,卻如同洪鐘大呂般在每個人的靈魂深處震顫,尾音裹挾著混沌氣的威壓,在金屬穹頂下掀起余波:“國會的螻蟻們已向我俯首,你們還要螳臂當車?”
這句話如同一顆重磅炸彈,砸在眾人的心臟上。
曾幾何時,這些軍官們是何等的威風凜凜,他們動動手指便能決定萬里之外無數(shù)人的生死。
黑國軍區(qū)司令剛在半小時前簽署了無人機空襲指令,海軍作戰(zhàn)部長的辦公桌上還擺著標注著“人口凈化計劃”的文件,他們在全球軍事地圖上呼風喚雨,掌控著無數(shù)人的命運。
但此刻,在蘇皓強大的威壓下,他們的掌心沁滿冷汗,肩章上的將星在雷光中黯淡無光,連吞咽口水的勇氣都被恐懼抽離,他們仿佛從高高在上的權(quán)力巔峰,瞬間跌落到了無盡的深淵。
阿英格蘭姆推開會議室厚重的鉛門時,正對上蘇皓似笑非笑的眼神。
這位國防部長的目光掃過并肩作戰(zhàn)數(shù)十年的同僚們,歐巴洲軍區(qū)司令的假牙掉在咖啡杯里,陸軍參謀長正用顫抖的手擦拭褲襠的尿漬,海軍陸戰(zhàn)隊司令背靠著墻角,步槍槍口朝下杵在地上,槍管因過度抖動而發(fā)出嗡嗡聲。
這些曾在全球軍事舞臺上叱咤風云的“權(quán)力”,此刻卻比新兵蛋子更像驚弓之鳥,他們的狼狽模樣,與往日的威嚴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諸位,這就是你們的戰(zhàn)意?”
阿英格蘭姆的皮鞋踏過滿地文件,聲音里帶著苦澀的自嘲。
他在蘇皓三步外駐足,金屬肩章在雷光中扭曲變形,宛如他早已崩塌的尊嚴。
當他彎腰鞠躬時,后頸的皺紋里都滲出了冷汗:“蘇皓先生,霉國軍方......歡迎您的蒞臨?!?
這句話如同一把解除咒語的密鑰,讓原本僵硬如雕像的士兵們突然集體脫力,步槍砸在地上的聲音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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