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低沉而威嚴(yán),猶如洪鐘般在會場中回蕩。
布尼安聽到漢彌敦的喝止,頓時松開了手,臉上露出尷尬的笑容,站在一旁。
漢彌敦緩緩走到公雁山面前,臉上掛著看似溫柔的笑容,輕聲安慰道:“姑娘,別激動?!?
公雁山見漢彌敦主動跟自己說話,心中燃起一絲希望。
她連忙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亂的頭發(fā),深吸一口氣,打算好好自我介紹一番。
然而,漢彌敦卻突然話鋒一轉(zhuǎn),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嚴(yán)肅與不屑,說道:“我知道你,也聽說過你的名聲。我向你宣布,以后你在我們歐巴洲絕對不可能有戲可拍,你的人品實在是太差了。不光我不敢用你,我保證,所有的導(dǎo)演都不敢用你!”
公雁山聽到這話,猶如遭受了一記晴天霹靂,整個人瞬間僵住。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與難以置信,嘴唇顫抖著,想要說些什么,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她為了在娛樂圈獲得機(jī)會,不惜出賣自己的色相,滿心期待著能借此走上演藝巔峰,可如今,所有的希望瞬間破滅,而且還是來自她最渴望結(jié)識的導(dǎo)演的封殺令。
更可怕的是,以漢彌敦在電影界的巨大影響力,一旦他開口封殺,公雁山就算回到華夏,恐怕也很難再有拍戲的機(jī)會。
龐德絲看到公雁山如此悲慘的遭遇,心中充滿了不平。她再次挺身而出,對著漢彌敦說道:“你們怎么能僅憑片面之詞,就決定一個演員的演藝生涯?這太不公平了!”
布尼安在一旁聽到龐德絲的話,得意地笑了起來,他走上前,站在漢彌敦身旁,趾高氣揚(yáng)地說道:“有什么不能的?漢彌敦導(dǎo)演是歐巴洲最著名的導(dǎo)演,而我們阿古茹家族又是各大導(dǎo)演的最大投資商。只要有我在,你就永遠(yuǎn)別想在電影圈里混出名堂!”
公雁山此刻終于徹底明白,自己從一開始就掉進(jìn)了布尼安設(shè)下的陷阱,被他們玩弄于股掌之間。
想到自己為了所謂的機(jī)會,不惜放棄尊嚴(yán),如今卻落得如此下場,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痛,“哇”的一聲,放聲大哭起來,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涌出,看的人好不心疼。
蘇皓目睹眼前這混亂不堪的場景,神色冷峻,眼神中毫無波瀾。在他心中,“欲戴王冠,必承其重”這句話一直是鐵律。
公雁山一心想要借助資本的力量在娛樂圈平步青云,那么向這些貪婪的資本“出賣靈魂”似乎也是她早就該料到的代價。
若公雁山未曾親身見識到這些人的丑惡嘴臉,就算自己此刻開口阻攔,她也只會當(dāng)作耳旁風(fēng),只有讓她狠狠地摔一跤,嘗過苦頭,才會明白這世間的殘酷。
公雁山哭得肝腸寸斷,淚水浸濕了妝容,可蘇皓依舊不為所動。
布尼安見狀,臉上露出了得意至極的笑容,那笑容里滿是嘲諷與傲慢。
他不懷好意地湊到漢彌敦導(dǎo)演身旁,壓低聲音,眼神不時瞟向公雁山,語中充滿了暗示。
“導(dǎo)演,您看這事......只要她肯聽話,陪我們......說不定還能有轉(zhuǎn)機(jī),不再封殺她。要是她敢拒絕,那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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