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爽,今晚就是他穿越后爽的一個晚上。
但還不夠。
惡鬼的身軀沒有受到損傷,即便他的精神痛苦,但也還不夠。
十八次的死亡方式,還差幾個為疼痛的沒有報復回去。
因為江落玩膩了,他要找一找他能讓惡鬼記憶深刻的方式。
江落穿上池尤的襯衫,哼著歌扣著紐扣,還沒穿上褲子,浴室里突然響起了劇烈的水聲。
江落側(cè)頭,赤腳跑過去查看。
他打開浴室的門,但剛剛被他放在浴缸里的惡鬼卻不見了,只留下飄在水上的符箓和沉在水底的繩子。
江落挑眉,他轉(zhuǎn)身就朝外沖去,但甫一轉(zhuǎn)身,后頸便被一只手給捏住了。
“往哪兒去?”
江落被捏著脖子轉(zhuǎn)過了身,惡鬼彎下腰,西裝上滴下的水,密密麻麻砸到江落干燥的衣衫上。
“你換了我的衣服,”惡鬼和江落鼻息混著鼻息,“用了我的東西?!?
池尤鼻尖輕嗅,笑了,“在還能聞得到……”
被掐著脖子控制住后頸的黑發(fā)青年如被鎖住一般,他的雙目含著火光,再冷的冰塊都能在他的眼中蒸發(fā)得無影無蹤。
惡鬼莫名往湊得近,他的聲音低得有些發(fā)沉,聲線微啞,曖昧道:“今晚玩得開心嗎?”
“開心極了,”江落扯唇,假笑著,“如果能讓你再體會一次窒息死亡的感覺,那就美妙了?!?
惡鬼包容而寵溺笑了:“沒關(guān)系,我可以和你一起體驗一
筆趣庫次?!?
說完,他便按著江落摔進了浴缸里。
水花猛烈四濺著。
江落的頭被強硬的按在水底,惡鬼壓在他的身上,如塊巨石般無法撼。江落完全沒有做落水的準備,猝不及防之間,氧氣迅速從肺缺少,氣泡咕嚕從水下冒出,這的感覺,就像是他曾經(jīng)在夢中溺死的感覺。
池尤的浴缸,怎他媽的就這深!
這不是在夢里,死了就真的是死了,江落劇烈的掙扎著,毫不認輸。在他即將窒息的時候,后頸的那只手突然托著江落起身,水嘩啦,江落的唇上驟然貼上了另外一張唇。
江落拼命的汲取著氧氣,為他輸送氧氣的唇卻無比戲弄,慢條斯理。在江落急切索取時卻故意用舌頭不緊不慢描繪著江落的唇形,等江落恢復神智的時候,他再一次被按到了水里。
……你他媽的!
江落驟然生出滔天怒火。
他抬腳猛得一踹,將惡鬼也狠狠按在水里,水翻滾涌,黑發(fā)青年倏破水而出。
他無表情從水中站起身,坐在了浴缸邊。等惡鬼從水里坐起身時,迎而的就是一道金『色』鞭子。
池尤及時握住了這個鞭子。
他正對著江落坐在浴缸里,雙腿屈起在兩側(cè),完美無缺的表象被打破,水流從他側(cè)臉滑落,增添了幾分『性』感。池尤的臉『色』比之那副病態(tài)慘白的模了許多,連揚起的唇角都染上了健康的氣『色』。
池尤摩挲著鞭子,手指被金文密咒燙得發(fā)出焦灼的霧氣,他看著江落,眼中一閃,突然說了句莫名妙的話,“快要天亮了?!?
黑發(fā)青年全身濕透了。
襯衫邊沿黏在腿上,江落拽了拽鞭子,他絲毫不在意自己此時的形象,畢竟他和池尤都這狼狽,誰有資格嘲笑誰?
鞭子沒拽出,江落又拽了一拽,池尤竟然主松開了手,鞭子掉落在了水上。
江落眼中的笑意一閃而過,趁機又將鞭子甩了出去,這次成功在惡鬼的脖頸上留下一道焦黑的鞭痕。
一擊成功之后,江落便瞬間離開了浴室,站在客廳嘲諷,“那點方打都打不起,有什意思?”
池尤自自語:“你說得對……”
惡鬼站起身,從浴缸中了出,雙腳踩在上的那一刻,他身上的水跡瞬間蒸發(fā)了干凈。
鬼紋反噬后的虛弱逐漸從他身上褪去。
池尤的身體內(nèi)猶如火燒,又像冰窟。他閉了閉眼,理衣服,安然無恙了出去。躲過迎沖的符箓,他抬眸看著江落。
一方衣冠楚楚,另一方卻衣衫凌『亂』。
江落不由皺起了眉,并不喜歡這的對比。但他突然起了什,臉『色』倏一變,難看『摸』上了自己的嘴唇。
池尤又惡心他了。
呵呵。
江落冷笑著。
寧愿惡心了自己,池尤也要用這方法報復他嗎?
怎。
比誰能惡心過誰?
還是說,他只是在單純的作弄江落,耍著江落玩?
江落沉著臉,往后退了一步,卻突然踩到了電視遙控器。
放著音樂的電視突然換了一個頻道。
電視劇中,男女主角正激烈躺在床上擁吻著,聲音響亮,喘息.粗重。
殺意彌漫的房內(nèi)空氣微微一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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