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這頭豬?!?
“還是那么口是心非?!?
文曲星君的從半空踏步而來,落在了許成仙的身側(cè)。
“不過誰讓人家背景深厚呢,有什么好處都落不下他?!?
說話間,毫不客氣的從許道人的腰間,取走了酒葫蘆,也倒了杯桂花釀,抿了一口。
然后點(diǎn)點(diǎn)頭:“不錯(cuò),的確是姮娥仙子們釀的桂花酒,不過可惜……”
“可惜什么?”許成仙趕緊也滿了一杯,得趕緊多喝點(diǎn),不然他擔(dān)心,對(duì)面這說著可惜的家伙,全給喝了。
沒見這話都沒說完,就仰頭先干杯了?
“可惜不是桂花陳釀?!蔽那蔷Φ?,“月宮的桂花樹,只有滿百年的時(shí)候,采摘的桂花釀造的靈釀,才是真正的仙品?!?
其余時(shí)候,想采隨時(shí)可以采。
可是靈氣就完全不能相比了。
釀造出的靈釀,自然也就算不得上品,只能說是,比瑤池甘露強(qiáng)。
“那又怎么樣?”許成仙哼道,“人家至少?zèng)]空著手來?!?
他說著,一邊喝酒,一邊故意用眼睛去瞄了瞄文曲星君的袖子。
那意思,你這拎著兩個(gè)爪子就過來的家伙,怎么好意思嫌棄人家送的禮呢?
他和這位文曲星君也算是不打不相識(shí)。
前幾天打完之后,竟然感覺頗為投契。
不知道為什么,說話的時(shí)候比剛才和天蓬大將還要親近一點(diǎn)。
也許,大概,是因?yàn)橐郧鞍葸^人家的廟?
許成仙想到這,不禁抽了抽嘴角。
他還真拜過。
在考試之前。
“哼,你這家伙,恁的小家子氣!”文曲星君被他看得哼了一聲,“我雖沒帶著禮,卻知道一樁,你肯定猜不到的秘密?!?
“那星君是現(xiàn)在要告訴我嗎?”許成仙打蛇隨桿上的追問道,“我洗耳恭聽。”
“……不行,不能這么容易就告訴你。”
文曲星君搖頭,然后再次倒?jié)M酒杯,沖許成仙舉了過來,“不如,你先跟本星君,說說你剛才的那個(gè),西游的故事?”
“星君,你竟然偷聽?”許成仙挑眉,“知道的多了,反而不好的?!?
他這絕對(duì)是好意。
和天蓬大將說的那些,最后要到天帝的耳朵里。
不僅事關(guān)天庭和西方,還有妖域的妖族,更牽扯鬧天宮和清掃路上的妖魔。
泄露出去引發(fā)的麻煩可大可小。
文曲星君黑不占白不占的,非要摻和進(jìn)來,很危險(xiǎn)。
“你以為天蓬沒發(fā)現(xiàn)我在?”文曲星君卻笑了,道,“雖然他不一定就知道是我,但他肯定知道,有神官在側(cè)。”
就是料定了,不敢傳出去罷了。
“另外,也有借我的口,引人族神官入局的意思?!?
畢竟,天蓬大將剛剛可是問了,能不能保住和尚的問題。
有天庭神官參與進(jìn)來護(hù)著和尚,跟著和尚的他們,不也就安全了?
到了西天,也能多上一份保險(xiǎn)。
“天蓬大將,還有這樣的心思?”許成仙挑眉,這倒是他沒想到的。
“你以為他是什么樣的天河大將?”文曲星君哈哈大笑,“你不會(huì)以為他是個(gè)憨厚人吧?那你可真是大錯(cuò)特錯(cuò)了?!?
他說著,停下笑,看了看許成仙,又忍不住大笑道,“怪不得,怪不得你沒發(fā)現(xiàn),他哄你玩呢!”
“這話這么說?”許成仙不由驚訝。
他還真沒發(fā)現(xiàn),天蓬大將有什么地方,是在哄騙他的。
“不說不說?!蔽那蔷B連搖頭,“你先講故事給我聽。我想知道,那猴子,真要掀翻了凌霄殿?”
“故事里,何止是掀了凌霄殿呀!”
許成仙也不露怯,不過是說大鬧天宮的故事,這可難不倒他。
就算是不記得了,他還能瞎編。
反正,除了他,這里沒人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