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們又不能隨意上岸。
這就使得分封的小龍王,有陽奉陰違的現(xiàn)象。
更何況,白龍一族插足南海的權(quán)柄,應(yīng)該也用了些手段,收買這些小龍王。
“說起來,這些小龍王其實用處不少?!彼R上就想到了,小龍王冒充水妖作亂,以便收割百姓信奉香火的可能。
從目前已知的情況,還有他對沙門玄門的了解,這可能性還真的很大。
白龍一族和沙門親近,他們又暫時沒能入主南海,也就是說,大周還不算是,不能輕易啃的窩邊草。
“不是自家的地盤,折騰起來不心疼。”許成仙越想越覺的邏輯通順。
道門則是家大業(yè)大,本身就有青龍一族了,對黃龍一族關(guān)注度并不高。
“你要這么說的話,大周的水脈應(yīng)該出了不小的麻煩?!绷柘霾唤樦乃悸匪妓鞯?。
所以女帝愿意以此作為價碼,和白娘娘廟做這筆交易。
“哼哼,兩界河都在白龍王手里,不出問題才怪?!痹S成仙道。
白龍王有那么多兒子,敖潤吉都被放在了許州當(dāng)井龍王。
“不對,靈州也有一個月老廟,也恰好有一處水井。”
然而敖潤吉這井龍王,卻可以在任何沒有井龍王的水井內(nèi),任意的穿行。
所以它從許州跑到了靈州來,蹲在小翠身邊,沒有受到任何阻礙。
要是按這個操作,白龍王其他的兒子,又在哪呢?
“哦豁,這可真他娘的難猜呀!”許成仙呵呵一笑。
不過這對他來說,倒是個好消息。
因為發(fā)現(xiàn)之后還要得罪的家伙,竟然是已經(jīng)得罪的死的不能再死的,這感覺,頗有一種輕快之感。
已知的敵人,就跟能看到血條的怪一樣,刷通總是容易一點的。
只希望白龍王和白龍一族,能在他們再對上之前,再攢一點好東西吧。
“有句話,我早就想問了?!绷柘鲞@時候突然說道,“你跟月老有過節(jié)?”
“怎么這么問?”許成仙被問得一愣。
“哦,就是奇怪你渡劫的時候,為何恰好選在了月老廟上?!?
“看那里風(fēng)水好?!?
“月老廟定然不這么覺得?!?
準(zhǔn)確地說,是被劈得只剩下一小半的月老廟,不這么覺得。
……
接下來,白娘娘廟的勢力開始擴(kuò)張了。
許成仙也沒有再回去南海龍宮,而是留下來坐鎮(zhèn)。
秦鴻的動作很快,還不出幾日,該殺的人殺了,該抄的家也抄了。
要說這么利落的秘訣嘛,無他,唯手熟爾。
百姓和錢財就都備齊了,白娘娘廟只要派個小妖,跟著出去當(dāng)監(jiān)工即可。
期間,許成仙什么都不需要做,更不需要離開白娘娘廟。
大黑和敖潤吉會幫他盯著進(jìn)度。
在他給出了一點血氣,還有龍血樹上的幾片葉子,以及一瓶小龍宮寶庫內(nèi)的低階丹藥后,兩人的工作熱情十分高漲。
尤其是敖潤吉,頭頂長出小鼓包之后,不知為何有竟覺醒某種犬類血脈的趨勢。
……
很快,半個月就過去了。
這天,凌霄又過來傳信。
“該走了?!?
“去哪?”
“東仙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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