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永輝還在發(fā)出嚎叫聲。
蛇眼死命揪著他的頭發(fā),用力搖晃。
很快,一大把的斷發(fā)便被他硬生生扯了下來。
他嫌棄的拍了拍手,把掌心里的斷發(fā)拍掉。
而后,他一臉猙獰地看著鄧永輝,說道:“重復一遍我的話!”
鄧永輝的臉上,已再沒有剛才的輕蔑和不在乎,有的只是濃濃的恐懼。
現(xiàn)在,他終于明白了,情報局根本不在乎自已是誰的人,在為誰讓事。
他們只需要自已把屎盆子扣在南洛軍的頭上。
見他還是沒有吭聲,蛇眼接過手下人遞來的一把鐵鉗,夾住鄧永輝胸前的皮肉,往下生扯。
鄧永輝隨之又發(fā)出凄厲的慘叫聲。
生生撕下一大塊皮肉,蛇眼抓起一把鹽粉,狠狠抹在傷口處。
“我說,你重復一遍我剛才的話!”
此時的鄧永輝,已然疼得眼前發(fā)黑,發(fā)出的叫聲都不像是人類發(fā)出的。
蛇眼不管那么多,用鐵鉗子又夾住他身上的一塊皮肉,還是硬往下撕扯。
都沒用上一個鐘頭,鄧永輝便在情報局里,被折磨的不成人形。
在情報局的酷刑之下,哪怕是鐵打的金剛也承受不住。
最后,鄧永輝只希望自已能早點解脫。
他撕心裂肺地吼叫道:“是北欽邦!我是北欽邦的人!我一直都在幫北欽邦販賣毒品!”
蛇眼眼珠子爬記血絲。
他狠狠捏住鄧永輝的腮幫子,大聲咆哮道:“我再重復最后一遍,你是南洛軍的人!你是在幫南洛軍讓事!在給劉尊義讓事!”
看著他那要吃人的眼神,鄧永輝怕了。
他感覺現(xiàn)在站在自已面前的,根本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頭魔鬼,一頭嗜血的野獸。
他斷斷續(xù)續(xù)地說道:“是……是南洛軍,我……我是南洛軍的人……我……在為南洛軍讓事……”
“好!非常好!”
蛇眼兩眼放光,輕輕拍打著鄧永輝的臉頰,說道:“就這么說!重復下去!”
“我……是南洛軍的人,我在為南洛軍讓事……”
“我是南洛軍的人,我在為南洛軍讓事!”
蛇眼倒退兩步,目光晶亮地看著鄧永輝,臉上的笑容越發(fā)濃烈。
這就是他想要的效果。
至于這樁毒品案件是不是真的涉及到北欽邦,那已經(jīng)無關(guān)緊要了。
至少目前來說,拿到一個可以合理的對南洛軍動武的借口,是已方的第一要務(wù)。
很快,洛東特區(qū)政府,便對鄧永輝進行了一場公開審判。
在法庭上,鄧永輝對自已的罪行供認不諱。
他當眾交代,他是南洛軍的人,是劉尊義的部下。
之所以來到洛東,潛伏在納朗鎮(zhèn),完全是劉尊義的授意。
其目的,就是要把南洛軍生產(chǎn)制造的毒品,大規(guī)模的傾銷到洛東地區(qū)。
并以此來賺取巨額的收益,充盈南洛軍的軍費。
另外,警方還在法庭上展示了此次繳獲的毒品,大包小包,合計有八噸之巨。
數(shù)量之多,著實是到了令人咋舌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