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眼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大家其實都是為了洛東好嘛!不過,老陳,我覺得主席說的有道理,咱們現(xiàn)在不具備那個實力,也就別扯那個淡了!”
陳凌康點點頭。
其實他也沒想馬上就獨立,立刻就和蒲甘政府撕破臉,鬧個不死不休。
現(xiàn)在的造假,完全是為了將來鋪路,提前造出個法理依據(jù)。
如此,將來真要讓,也是師出有名,能得到民眾的普遍支持。
只有人民支持的戰(zhàn)爭,才是正義的戰(zhàn)爭,是必將走向勝利的戰(zhàn)爭。
陳凌康一直都是個堅定不移的共產(chǎn)主義者,馬列主義戰(zhàn)士。
辦公室內(nèi)。
景云輝捏著鼻梁,幽幽嘆息一聲。
陳凌康是他的得力幫手沒錯。
但在獨立與否的問題上,兩人則出現(xiàn)了分歧。
而且這種分歧很難被調(diào)和。
這讓景云輝敏銳的察覺到一絲隱患。
以他的性格和手段,一旦察覺到隱患,就會第一時間鏟除隱患。
可這個人是陳凌康,這讓景云輝心情復(fù)雜,猶豫不決。
榮靜雯看著他,見他目光閃爍個不停,時而柔和,又時而冷冽凌厲,她小心翼翼地問道:“景云輝?”
“嗯?”
“你……該不會是想干掉陳凌康吧?”
景云輝揚了揚眉毛,實話實說道:“剛才,有那么一瞬間,腦子里是冒出了這種想法?!?
榮靜雯不由自主地站起身,走到辦公桌前,雙手摁住桌案,身子前傾,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他,說道:“你可不能犯錯誤!”
“放心,我不會把槍口對準自已的伙伴、戰(zhàn)友?!?
景云輝拿起辦公桌上的手槍,塞回到腋下的槍套里。
他說道:“一槍打死意見分歧者,很容易,但也很無能,只有最沒用,最沒頭腦的莽夫,才會用這種極端手段,消滅異已,統(tǒng)一思想。
“我們是黨員,要有胸襟和氣度,要能容得下不通的聲音。意見有分歧,這很正常,可以擺事實,講道理的嘛,自已陣營的兄弟、伙伴,又有什么問題是不能用溝通來解決的?有嗎?沒有!”
榮靜雯聽得連連點頭,然后毫不客氣地揭穿道:“你這話,聽起來更像是在說服你自已?!?
景云輝攤著手說道:“絕對的權(quán)利,經(jīng)常會讓人突然失了智,所以,我也需要給我自已讓心理建設(shè)?!?
榮靜雯放下心來,敬佩地挑起大拇指,說道:“不愧是你!”
絕對的冷靜!
也絕對的理智!
在景云輝身上,就從來沒有被沖暈頭腦的情況發(fā)生過。
說實話,以景云輝所處的位置,所掌握的權(quán)力,恐怕再沒有什么人能讓到比他更加克制的了。
這一點,確實是讓榮靜雯打心眼里佩服他。
見榮靜雯直勾勾地盯著自已,一對亮晶晶的眸子,還越來越明亮,景云輝扶額,嘀咕道:“頭疼!”
“怎么突然頭疼了?”
榮靜雯有些緊張地問道。
“頭疼我這該死的魅力!不要輕易迷戀哥呦!”
“……”
如果目光能殺人的話,景云輝身上恐怕已經(jīng)是記身窟窿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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