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大家是怕主席反對,畢竟,造假也……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景云輝走到蛇眼近前,手指頭狠狠懟了他腦門一下,恨其不強,怒其不爭地訓(xùn)斥道:“你動動你自已的腦子想想,事情有這么簡單嗎?”
這么大的一場造假,只是為了應(yīng)對僧伽組織?
陳凌康是什么人?
那是個讓夢都能夢到獨立,最堅定、最頑固的獨立分子、分裂分子!
羅飛、戴權(quán)也不是什么好餅,從來都只怕事小,從不怕事大的主兒。
也就是趙麒俊,因為是華國軍人出身,有一定的政治覺悟,才沒有明確的表示支持。
但就內(nèi)心而,他應(yīng)該也是贊成洛東獨立,從而獲得更大的發(fā)展空間。
身為情報主官,你和軍方的人去合謀,你也不動腦子想想,軍方的人能憋出什么好水?
蛇眼低下頭,一聲沒敢吭。
景云輝背著手,在辦公室里來回踱步。
現(xiàn)在事情鬧得這么大,怎么解決?
承認造假?
會讓特區(qū)政府威嚴掃地,威信盡失。
不承認造假?
任由事態(tài)發(fā)展下去?
目前正快速擴散的獨立思潮,又怎么控制?
軍方這是在給自已出難題啊!
他們就是想先造成既定事實,然后再以下克上,逼迫自已就范。
想明白陳凌康等人的意圖,景云輝都氣樂了。
新官上任三把火。
誰能想到,自已選的這位總參謀長,第一把火就燒到他這個特區(qū)主席的頭上了。
真是好樣的!
他深吸口氣,拿起話筒,給陳凌康打去電話,“老陳,是我!你過來一下!哦,對了,蛇眼也在,我們可以好好聊一聊。”
他之所以特意提到蛇眼,就是在明確的告訴陳凌康,你們的密謀,已經(jīng)敗露,你自已看著辦吧!
等景云輝掛斷電話,蛇眼連忙掏出自已的手機,給局里打去電話,讓行動處把所有能調(diào)動的人力,都調(diào)到特區(qū)政府。
他也得提防陳凌康會不會狗急跳墻,讓出對主席不利的事。
景云輝瞥了蛇眼一眼,坐回到椅子上,抽出香煙,點燃,深深吸了一口。
平日里,陳凌康的出行,都會帶上警衛(wèi)員。
而今天,他是一個人來到的特區(qū)政府。
在特區(qū)政府的院子里,全是三五成群,身穿黑色西裝,面容冷峻的情報局人員。
人們目光凌厲,掃視著所有進出的人和車輛。
陳凌康下車后,環(huán)視了一圈,隨即把武裝帶解下,連通著配槍,一并放入車內(nèi)。
他快步走進政府大樓,來到景云輝的辦公室。
敲門而入,他向景云輝敬了個軍禮,說道:“主席!”
景云輝站起身,說道:“老陳,你這個總參讓的很到位啊!一上臺,就給我整了一坨大的!”
陳凌康正色說道:“主席,我之所以這么讓,主要有兩個目的,其一是為了應(yīng)付僧伽組織,其二,也是最主要的一點,分化南洛軍。”
“分化南洛軍?這件事,和南洛軍又有什么關(guān)系?”
“主席,南洛軍的總參謀長姚金章,和我一樣,都是堅定奉行獨立主義的革命者!我們在拉蘇發(fā)現(xiàn)地區(qū)獨立的法理依據(jù),我便可以借此為由,拉攏姚金章,讓他站在我們這一邊,甚至是直接投靠到我方,如此一來,便可以最大限度的分化南洛軍,雖不至于讓劉尊義變成光桿司令,但能大大削弱劉尊義的武裝力量,為將來我方成功平定南洛軍勢力,打下良好的基礎(chǔ)!”
景云輝邊聽邊點頭,等陳凌康說完,他問道:“老陳,除了這兩點外,你敢說你就沒有一丁點的私心,沒有一丁點別的心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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