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眼捏出一根,在瑪溫蒂的眼前晃了晃,而后又用鬃毛輕輕劃著她的前胸,說道:“你知道嗎,這東西若是順著你的乳腺扎進(jìn)去,得有多疼?-->>如果女人生孩子的疼痛是十二級(jí),那它帶給你的疼痛,至少得有十五級(jí),要不,你來試試?”
瑪溫蒂駭然地看著蛇眼,身子哆嗦得也更加厲害。
蛇眼不再廢話,捏著這根鬃毛,便慢慢刺了下去。
“啊——”
此時(shí)瑪溫蒂的慘叫,都不像是人類能發(fā)出的。
徐梁抱著肩膀,在旁看著,不耐煩地說道:“昊市長(zhǎng),等你完事了,讓我來。”
蛇眼不記地嘖了一聲。
他繼續(xù)把手中的這根鬃毛,往更深了刺入。
瑪溫蒂再次暈死過去。
徐梁舉起水桶澆下。
等瑪溫蒂蘇醒過來,蛇眼繼續(xù)。
女人終于扛不住了,她嗓音沙啞地嘶吼道:“我說!我說!我都說!”
蛇眼隨之停手。
看著瑪溫蒂片刻,把扎入的鬃毛狠狠拔出。
瑪溫蒂再次發(fā)出慘叫,差點(diǎn)又暈死過去。
她疼得渾身亂顫,水珠子順著她的腳尖,向下滴淌。
現(xiàn)在已經(jīng)分辨不出來,那是水、是汗,還是尿。
徐梁從懷中掏出一張照片,在瑪溫蒂面前晃了晃,問道:“這個(gè)人,你認(rèn)識(shí)嗎?”
照片里的人,正是李宏偉。
瑪溫蒂看罷,搖頭說道:“不……不認(rèn)識(shí)……”
“他說,他和你上過床。”
“這……我,我不知道?!?
瑪溫蒂低下頭。
徐梁冷聲問道:“你是還沒吃夠苦頭?想換換我的手段?”
“我真的不認(rèn)識(shí)這個(gè)人!我……我以前有沒有和他上過床,我也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蛇眼嗤笑道:“是上過你的人太多了,你已經(jīng)記不清誰是誰了,是嗎?”
瑪溫蒂眼圈濕紅地說道:“組織安排的人,都是帶著面具和我親熱的,我不知道他們誰是誰,真的不知道!”
徐梁說道:“這個(gè)人,叫李宏偉,是霍班市貧困家庭救助科的科長(zhǎng)?!?
“好像……好像是有這么一個(gè)人……”
“黑箱為什么要籠絡(luò)李宏偉?”
“好像……好像是想要他手里的一份名單?!?
“什么名單?”
“霍班貧困家庭的名單。”
“要來讓什么?”
“越是貧困家庭出身的人,越是容易操控?!?
蛇眼和徐梁對(duì)視一眼。
原來如此。
瑪溫蒂哽咽著說道:“我,我也是這么被他們操控的!我喜歡唱歌,可我家里很窮,我只能去酒吧駐唱,他們強(qiáng)奸我,拍下錄像,還拍我的裸照,他們說,只要我肯聽話,就能讓我變成大明星,如果我不聽話,他們隨時(shí)能讓我身敗名裂……嗚嗚嗚……”
說著說著,瑪溫蒂已泣不成聲。
蛇眼突然問道:“江喜陀是誰?”
聽聞這個(gè)名字,瑪溫蒂立刻止住哭聲,流露出的驚恐之色,溢于表。
“你知道他?”
“知……知道!他……他是……”
瑪溫蒂支支吾吾半天,也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這時(shí)侯,徐梁的語氣變得柔和下來,他說道:“溫蒂,如果你想擺脫黑箱的控制,你就得配合我們,把你知道的全部交代出來,只有這樣,我們才能搗毀黑箱。”
瑪溫蒂連連搖頭,哭泣著說道:“你們讓不到的!黑箱的勢(shì)力很大,他們不僅僅是在洛東,在大光,在杉馬那,他們都有基地。”
徐梁不動(dòng)聲色地問道:“所以,他們?cè)诼鍠|地區(qū)也是有基地的?”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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