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綿咬著包子點頭,“對,先把我媽給他帶的東西交給他,不然背著幾十斤重的東西逛省城得累死?!?
江竹打著哈欠過來坐下拿了個包子塞嘴里,“江霖是在省城醫(yī)院吧?也不知道現(xiàn)在他有沒有混上正式的醫(yī)生職位?!?
江霖當初是被省城來給培養(yǎng)衛(wèi)生員的醫(yī)生給看中了,收了徒弟后就帶著他來到省城。
江綿算了算,小哥跟著那位老醫(yī)生在省城也有三年了。
這幾年每次回家小哥都說在省城的日子很好,但人卻瘦了許多,不然也不至于讓母親一直都惦記著。
“我媽說上次小哥來信說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省城醫(yī)院當上正式的醫(yī)生了,不知道省城醫(yī)院是啥樣子,聽說省城醫(yī)院挺大的,光是病房就有一整棟樓呢!”
江綿笑著道。
省城醫(yī)院肯定不是縣里那個小醫(yī)院能夠比的,江綿以前曾經(jīng)聽喬老師說過有很多進口的醫(yī)療器材都放在大醫(yī)院里,像省城醫(yī)院這樣的地方就連手術(shù)刀都是采用的最好的。
“那一會兒我們?nèi)コ虺??!苯裼行┬〖?,“正好看看省城醫(yī)院是啥樣?!?
說完兩人趕緊吃早飯。
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差不多八點。
江綿三人一下樓就看到樓下丟了錢的客人把招待所的服務員堵著不讓她走,非得讓她把偷東西的賊找出來。
還有一群穿著制服的公安也在外面了解情況。
有個穿著打滿補丁衣服的中年婦女掙絕望的抱著一個五六歲的小孩兒痛哭,那哭聲聽著就讓人心疼。
“東西是在你們招待所丟的,你們說一句不知道就完了?我那些東西都是幫親戚朋友從海城帶回來的,這要是抓不住那個賊,我自己就得貼錢進去,我不管,反正錢是在你們招待所丟的,你們必須要給個說法!”
“我兒子的救命錢那些黑心的家伙也偷,老子咒他們以后生兒子沒屁眼!”
“怎么辦啊,我那么多錢全都被偷了,關鍵還有我去首都的介紹信,嗚嗚……我該咋辦啊?!?
……
受害者們一個個如喪考妣,臉上滿是著急與絕望。
招待所的服務員卻是滿臉的不耐煩,“你們看不住東西關我啥事兒,我是能賠給你們咋的?之前給你們開門的時候我就提醒過你們晚上睡覺的時候注意下門窗,你們自己沒點警惕心還能怪我了?”
“你守在招待所門口,那些賊進進出出一晚上難道你就不知道?”
丟了東西的人看她這態(tài)度,頓時被氣得不輕。
“我們招待所在火車站附近是24小時都開門的,時時刻刻都有客人入住,我哪知道哪些人是賊?咋的?我的眼睛就這么厲害,一眼就能把賊給認出來?。俊?
服務員沒好氣的吼道。
“反正公安都已經(jīng)來了,這抓賊又不是我的活兒,你們愛咋咋地!”
她話音剛落,那個抱著孩子的中年女人突然著急的尖叫起來。
“寶兒,寶兒你這是咋了!你千萬別嚇?gòu)尠?!寶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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