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就導(dǎo)致,流年被擊斃后,連徘徊者都做不成,從地獄徹底抹去了痕跡。
“流年,你在哪里,我連最后一面都見不到了嗎?”城外,也有超絕世在低語,心如刀絞,老淚落下。
城外的人,也都注意到了,紙圣殿的周泰、惡神府的向善、枯寂嶺的羅征,都成為徘徊者了,唯獨少了一個流年。
人們意識到,他這是被打沒了!
“可憐,可嘆,天縱之資,原本可以驚艷一個時代,卻英年早逝,太可惜了!”也有其他人嘆道。
奈何,分屬在不同陣營,一旦對立,真正交手時,哪怕是真圣道場最強門徒,也會出意外,可能慘死。
超凡界就是這么殘酷,歷代以來,很多名氣非常大的奇才,都是過早就死去了,連異人的門檻都沒摸到。
時光天道場,來了數(shù)百人,無不心頭沉重,望向城中時,同時殺氣騰騰,但奈何不了對方。
其他死了5次破限者的真圣道場,領(lǐng)軍的超絕世也都心中發(fā)堵,無聲地盯著城中的那個人。
至于其他觀戰(zhàn)的超凡者,都太震撼了,流年確實強大絕倫,他能放逐一座巨城進歷史的時空中,他的元神圣物“時環(huán)”出世后,所有人更是看在眼中,但他還是被人擊斃了。
所有這些,都只能突出,孔煊更強!
真仙領(lǐng)域的王級大戰(zhàn)雖然結(jié)束了,但城外許多人還沒有掙脫出那種氛圍,覺得頭皮發(fā)麻,這是大事件!
孔煊以4次破限之身,連殺真圣道場5次破限門徒,這一役必然要驚動超凡界,傳出去的話,就是一場大地震。
“他是怎么做到的?一旦5次破限,究竟會有多強?”
“哪怕他出了意外,死在地獄中,其歷史地位也會非常高,4破伐5破,在一紀又一紀的超凡史上,都注定要掛名了?!?
……
天亂城中,王煊失去耐心,他已經(jīng)很克制,比較隱忍了,但這只蜉蝣還在自恃身份,以使者自居。
“近日你應(yīng)該去皇城覲見。”蚍蜉依舊在說,讓他立刻動身,去地獄深處朝見,去領(lǐng)法旨。
“沒問題?!蓖蹯狱c頭,雖然早晚都要去,但不是現(xiàn)在,更不是去朝拜,他敷衍與應(yīng)付著。
“不想被追責,問罪,你應(yīng)該主動‘梳理’外部的部分勢力……”蜉蝣讓他去皇城前,先準備一份厚禮。
“你是指要朝見某位……古皇?”王煊問道,真仙絕地,大概率應(yīng)該都是真仙才對,但可能確實誕生了極其了不得的生物。
蜉蝣道:“圣皇城,自然有皇者,不然怎么會配得上城池之名?不過,你不要想那么遠,先去見大統(tǒng)領(lǐng)吧?!?
王煊不置可否,和它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主要是為了解情況,結(jié)果得悉,它只是地獄外圍觀察員,它知道的也不是那么多。
“你只是個外圍?”他不想消耗時光了。
“外來者,注意你的辭,還有態(tài)度,地獄和過去不一樣了,未來注定會大一統(tǒng)。但凡闖入地域者,不服皇法,不守規(guī)矩都要被嚴厲處置。現(xiàn)在你有大好的機會擺在眼前,屬于第一批投效皇城的人?!?
蜉蝣開口,并沉聲道:“不要以為外圍觀察員很弱,我也是5次破限者,歷史上曾赫赫有名,這只蚍蜉是我的寄生體,路經(jīng)這里巡視而已。我見你在5次破限者中格外出眾,雖然和傳說級的人物相比,還是有差距,但也不錯了,所以才現(xiàn)身一見?!?
王煊不想搭理它了,鬧了半天,它還不知道他是一位4次破限者。
“歸墟、刺青宮、時光天、紙圣殿,你們敢……襲殺使者?”王煊低喝。然后,他在精神領(lǐng)域演化,一根狼牙大棒具現(xiàn)出來,他一棒子砸下去,將蚍蜉給打爆了,瞬間清凈了。
蜉蝣臨死前發(fā)懵,至死也沒看到其他人啊,他么的是你把我給打死了!
王煊動用無字訣,抹去所有痕跡。
不管有沒有圣皇城的眼線,該做的戲還是要做,反正他那么低喊出來了,真正動手時是以無形的精神領(lǐng)域碾殺,要是能給歸墟、刺青宮等道場找點麻煩,那再好不過了。
他登臨山體般高大的城門樓,看著城外,掃視所有人。今天這一役到此結(jié)束但是影響和風波等,注定會劇烈發(fā)酵下去。
五劫山上下自然最為驚喜與振奮,這個結(jié)果遠超他們的預(yù)料。
“5次破限者啊,一個人就能橫掃諸仙,屬于傳說,近期才真正走出來,結(jié)果連著被人擊斃四位!”
很多真仙情緒起伏,在熱議,皆震撼無比,任何一個5次破限者對他們來說,都是不可逾越的大山!
而孔煊連著踹塌四座神話高峰!
“不知道這一次真圣道場是否還要繼續(xù)隱瞞地獄的實情,但我估計瞞不住了,不少大教都來地獄了,親眼目睹這一戰(zhàn)?!钡鬲z5破仙在低語。
此時,活下來的5次破限者,各道場的最強門徒,臉色都有些木然,無聲地離去,今日一戰(zhàn)對他們的沖擊很大,有些人悵然而又落寞。
不管各大道場怎么看王煊,但在地獄中,在這里就是奈何不了他。
“不知道真圣親手煉制的東西怎樣了?”
“噤聲,那種東西是能亂用的嗎?最終的孽力會記在真圣的頭上!”
城外,各道場都退走了,“繁華”落盡,歸于平靜。
但是顯然,地獄的對峙與征伐等,不可能就此止戈與平息。
當日,王煊就離開六仙城,也就是原來的天亂城。
次日,他在一座美麗的巨城外的藍色湖泊前垂釣,難得的享受著一份清閑與美好的時光,其實是在調(diào)整自身到最佳狀態(tài),在做某種準備。
一道美麗的身影出現(xiàn),身段修長,外穿雪白長裙,內(nèi)里是黑金甲胄,青絲飄舞,裊娜而來。筆趣庫
同一時間,地獄深處,有恐怖的強者騎坐在一頭略微腐爛的白麒麟身上,向外部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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