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昭看向宇文樾章赫二人,不緊不慢的說道:“這世上,沒有什么事情能瞞著容大人,他是肯定知道你們,以及你們師父的計(jì)劃?!?
他說這話的時候,眼里都冒著星光,那是一種崇拜的眼神。
章赫:“……”
宇文樾:“……”
宇文樾道:“我?guī)煾副绢I(lǐng)也不差,他甚至能控制雷電雨水,你知道嗎?”
張昭愣了愣,他們的師父竟如此厲害嗎?
所以,這么久了,哪怕皇上知道章赫,宇文樾二人有問題,更知道他們背后還有一個神秘的師父在,卻一直沒有抓捕歸案……
是因?yàn)槿荽笕瞬]有把那個人給抓出來?
張昭擰著眉頭,想不到,章赫,宇文樾身后之人本事不?。?
張昭笑笑,“我其實(shí)也很想知道,你們所謂的師父,他到底給了你們什么承諾,你們這樣為他冒險(xiǎn),搞不好誅滅九族?!?
章赫擰著眉頭,他的命,本來就是師父救的。
宇文樾也是一樣的,如果不是師父,他也早死了,哪有機(jī)會讀書,甚至參加科考?
而且,師父一直都讓他們好好做學(xué)問,要為國出力,特別是要為底層人民,以及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孩子們一個安全的立身之地。
“我們沒有九族?!彼麄兪窍霌P(yáng)名立萬,然后當(dāng)自己的祖宗,開創(chuàng)一個家族!
如今,他們也通過科舉考試進(jìn)入了朝堂,但——
因?yàn)閹煾高@件事,他們的前程已經(jīng)式微了。
張昭看他們這個樣子,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么,他挑開馬車簾子看到離自己府邸沒多遠(yuǎn)了。
“勞煩,在這兒放我下去。”
好在這處宅子,皇上沒有收回去。
張昭不知道,或許某一天他就會消失在這世上吧,畢竟,如果他是皇上,是絕不會允許這樣大的孽債存在這個世上。
章赫,宇文樾,這兩個人到現(xiàn)在似乎真的沒有什么作惡多端的跡象。
他也不明白,他們的師父,到底要如何逆天!
章赫叫小廝停車。
張昭抱拳,“各自保重,再也不見?!?
“再會?!?
章赫,宇文樾也紛紛回禮,直到張昭下車之后,宇文樾才道:“我們的確害了他,否則,他現(xiàn)在可是金錦衣衛(wèi)的大都督,而現(xiàn)在,只是一個小小的捕頭了?!?
章赫擰著眉頭不語。
“你在想什么?”宇文樾問道。
“我在想,師父他究竟要做什么,容大人都回京城了,我覺得不像是一件小事。”
宇文樾一不發(fā)了,他何嘗不是這樣想的,可是,“師父他宅心仁厚,對我們這些學(xué)子諄諄教誨,哪有什么逆賊臣子之跡象?”
章赫深呼吸了一口氣,讓他如何說呢?
當(dāng)今,多少人反對皇上的政權(quán)?世人皆說當(dāng)今女帝乃是暴政!
可師父不一樣,師父說皇上乃是仁人君子,是仁政,男女皆是人,眾生就該平等!
章赫看了宇文樾一眼,“罷了,司農(nóng)寺就司農(nóng)寺吧,總好過那些沒有收入和事做的時候?!?
宇文樾點(diǎn)頭,“那是自然,司農(nóng)寺里,若是研出好的農(nóng)作物種子來,也是造福人民的好事。”
兩人對視一眼,嘆了聲。
————
御書房中。
蕭瑤將劍五叫了過來,后者跪在地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蕭瑤批閱了一陣奏折后,才將劍五叫起來,“章赫,宇文樾已經(jīng)貶去了司農(nóng)寺,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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