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上藥,蕭蓁蓁和周軼清出去后發(fā)現(xiàn),天已經(jīng)黑了,而皇兄——
肯定早就去過書院,然后回他的王府了。
這迷情香,她送去,皇兄可不一定用,甚至沒有理由送,還得想個兩全其美,且不讓他懷疑的法子。
“周軼清,你覺得這香有用嗎?”
“我不知道,但是丁老夫子給的藥,應(yīng)該不會沒用吧?”
“嗯,可是,皇兄也略懂醫(yī)理,這藥……”
“丁老夫子是看著宸王殿下長大的,他必然了解宸王殿下,做出來的東西,必然不會叫他發(fā)現(xiàn)其中的秘密。”
蕭蓁蓁點(diǎn)了點(diǎn)頭,“你說得有道理?!?
“只是效果……”她看著周軼清,“要不你拿一些回去試試,到時候跟我說說到底是什么效果?”
“我?”
周軼清指著自己鼻頭。
蕭蓁蓁微微擰眉,他便立刻答應(yīng),“好,我試?!?
二人立刻出宮。
馬車?yán)铮捿栎柘日伊藗€裝茶葉罐將迷情香裝好,油紙包里剩下的一些,便交給了周軼清,“明兒記得進(jìn)宮尋我。”
“嗯?!?
迷情香,周軼清都有些好奇了,這一點(diǎn)藥粉罷了,當(dāng)真有什么天大的作用,能讓蕭宸動凡心?
“王爺,將軍書院到了?!敝軇Φ馈?
蕭蓁蓁二人先下馬車,書院的房門已經(jīng)緊閉,周劍前去敲門。
門房問道:“什么人?”
“是越王殿下和征越大將軍?!?
這名號如雷貫耳,因為,這名號今天在書院已經(jīng)傳瘋了。
“參見越王殿下,參見將軍?!?
“不必多禮。”
說話間,蕭蓁蓁已經(jīng)推開微微開的大門,“陶姐姐,陶文君住何處?”
“在后院東廂房,小的帶王爺前去?!?
“帶路。”
門房‘誒’了聲,連忙一路指引,不會兒就到了后援東廂房,好幾個廂房里燭火通明。
門房道:“好多住書院的學(xué)子都很刻苦,都在準(zhǔn)備著秋闈考試?!?
“嗯?!?
算一算,離秋闈考試是越來越近了,不怪她們?nèi)绱丝炭鄬W(xué)習(xí),“小聲些,不打擾旁人?!?
“是,王爺將軍這邊請,就是這一間?!遍T房帶著人往一間廂房去,然后輕輕的叩門。
“誰?”陶文君的聲音傳來。
蕭蓁蓁推門,但沒推開,“是我陶姐姐?!比缓罂聪蜷T房,“你可以下去了。”
“是,王爺。”
門房迅速退下時,陶文君也打開了門,看到蕭蓁蓁和周軼清后,有幾分動容,她確實沒有想到,蕭蓁蓁會這么快來見她,“民女見過越王殿下,見過將軍?!?
“不要多禮?!?
蕭蓁蓁往屋里走,然后問,“他可以進(jìn)來嗎?”
雖然她覺得沒什么,但是,畢竟是進(jìn)人家陶文君的臥房。
“可以?!?
周軼清這才跟著進(jìn)去。
“陶姐姐在這里可還習(xí)慣?”蕭蓁蓁打量著房間,雖然狹小,但還算干凈整潔,一張供桌上有燃盡的香蠟,三個牌位,是陶文君的父親、母親,以及亡夫。
床頭放了一張小杌子,小杌子上還放著燭臺和書籍,陶文君剛剛是在溫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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