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什么?!?
清寧搖頭,這種私密的事情,怎么可能和別人說。
羽七道:“昨日,簡(jiǎn)總管懲罰了幾個(gè)下人,以后這梨落院,還是多安排些人來吧。”
清寧道:“我和景文隨時(shí)都跟著太子妃和容大人的,想什么呢?”
“是嗎?”
“當(dāng)然?!?
羽七笑了,“前幾日,蘇家老夫人逝世,還有上前日,今日,你和景文一道出來了?!?
清寧張了張嘴,“除了蘇老夫人去世那天,太子妃心情十分不好多待了幾個(gè)時(shí)辰外,其余時(shí)間,我和景文都不過一刻鐘就回屋了?!?
嘆了一聲,清寧皺著眉頭,“旁人也就算了,你難道還不知道,咱們太子妃對(duì)太子殿下的情意,怎么會(huì)做出那些人想的骯臟事?”
羽七道:“我自然知道,太子殿下也知道,就是人可畏而已?!?
說著,羽七還有些擔(dān)憂的道:“還有你,你和景文你們是不是走得太近了?”
清寧張了張嘴,扭頭看向羽七,“你胡說什么。”
不是,他真的胡說了嗎?
“雖然容大人很好,景文也挺好的,可是,景文他并不是你的良人。”
“羽七……”
羽七頓住,“嗯?”
“你怎么知道他不是?”景文大哥溫文爾雅的,武功應(yīng)該也不差,這樣的人,怎么不算良人呢?
所謂什么樣的主子,就有什么樣的跟班。
容大人都那樣好,景文不可能不好。
嘖了聲,清寧道:“羽七盯著我,你還是多關(guān)心你自己吧?!?
羽七有些心碎,總覺得清寧語(yǔ)間挺護(hù)著景文的。
聳聳肩,他還能說什么呢?
看羽七不說話,清寧道:“我得去吩咐廚房,晚膳太子妃、容大人他們要吃古董羹?!?
羽七微微一笑讓開了。
想到清寧和景文剛剛在一起的畫面,她還紅了臉,羽七就有些憋得慌。
晚膳時(shí)。
容洵、蘇妘正圍著古董羹用膳,蕭陸聲風(fēng)塵仆仆的歸來了。
蘇妘直接撲過去,管他有沒有外人在,撲進(jìn)那個(gè)寬大的胸膛里,“你終于回來了?!?
蕭陸聲胡須都沒刮,這形象看起來有幾分野性。
著人端了干凈的水洗漱后,三人圍著桌子用膳。
容洵問道:“你進(jìn)宮了嗎?”
蕭陸聲搖頭,“未曾?!彼@些日子看似困在了錦州,實(shí)際上卻是在錦州安排了不少事情。
蘇妘道:“前幾日,小康子來過了,他說,我給的藥對(duì)父皇病情作用不大?!?
“看病講究望聞問切,父皇不讓你近身,也沒辦法?!?
“總要再試試?!?
蕭陸聲握住少女的手,“嗯。”
許是多久不見,二人親密的樣子,看似尋常,可處處都像蜜里調(diào)油。
容洵心頭緊澀了幾下,笑道:“我吃好了,你們慢吃?!?
說著,他就起身。
蘇妘羞赧的抿了下唇,“容大哥吃飽了嗎?”
“飽了?!彼麕е鴾睾偷男?,十分從容。
蕭陸聲則朝容洵拱手,“那就不送了?!?
容洵前腳剛走,蕭陸聲狼吞虎咽了會(huì)兒,問道:“吃飽了嗎?”
蘇妘笑著點(diǎn)頭。
男人拉著她的手,腳下生風(fēng)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