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郊最近一段時間,一直平安無事,他來北郊干嘛呢?
與此同時,冬菊已經(jīng)開車到了路西。
汽車停在一個洗頭房的門店前,很快一個花枝招展,身穿緊身上衣和小皮裙的女人便走了出來,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大姐,你來了。”女人恭敬地說道。
“蔣道德身邊的人,你認識嗎?”冬菊問道。
女人一怔,隨即晃了晃眼珠,“倒是有一個很熟,您有事兒?”
“這人姓什么叫什么,住在哪里?”冬菊問道。
“我只知道他姓陳?!闭f著,抬起拿著手機的手腕,快速翻找起了電話號碼,“他的號碼是137xxxxxxxx?!?
冬菊點了點頭,“把嘴閉緊?!?
“我明白?!迸它c了點頭,然后推開車門下了車。
冬菊立刻給吳佳撥了過去,讓他查一查機主的詳細信息。
正在從鶴元趕回來的吳佳,疑惑地問道,“大嫂,這個人是誰?”
“小迪據(jù)說是被蔣道德給害了。”說到這里,冬菊一只手捂著臉,忍不住啜泣起來,“我必須手刃此賊,給我兒子報仇!”
聞聽此,吳佳的內(nèi)心一顫。
“你確定嗎?”她訥訥地問道。
“你二哥給的消息?!倍栈卮鸬?。
聽說是吳良提供的線索,吳佳不再懷疑。
表面上看,江北市分三個大幫派,但能夠稱得上真正地下之王的,其實是二哥吳良!
“我明白了,您別太悲傷,咱們一起想辦法?!眳羌颜f道。
“謝謝?!倍栈亓藘蓚€字,便停止住了哽咽。
吳佳這兄妹三人,沒有一個正眼看冬菊的,如果不是她像一頭老母豬一樣,不停地給吳家添丁,鞏固了自已的地位,只怕早就被吳家給掃地出門了。
而吳佳身為領(lǐng)導(dǎo)干部,更是對冬菊看不上一點,背地里在吳優(yōu)面前說她壞話的情況,都被冬菊聽到了好幾次呢。
吳家又說了幾句安慰的話,然后掛斷了電話。
對于兒子小迪的事情,冬菊從來沒有打算答仰仗吳良和吳佳的。
北郊大哥被人欺負了,自然要打回去的,依靠別人的事情,太過于丟人。
過了大概一個小時,冬菊的電話響了一下,她看了一眼短消息,上面有一條消息是吳佳發(fā)過來的:幸福里三胡同左手邊第三家,此人名叫陳勝利,三十八歲。
冬菊立刻啟動汽車,直奔幸福里三胡同而去。
到了胡同口,她將車停下,推開車門下車。
與此同時,跟在她身后的十幾個兄弟,也紛紛推開車門下車,追隨著她的腳步,朝著陳勝利的家走去。
來到斑駁的破舊鐵門前,冬菊發(fā)現(xiàn)門是虛掩著的。
她輕輕推開門,先是往里面瞄了一眼,只見屋門洞開。
邁步走進院子,從窗戶外往里面一看,電視機是開著的,但堂屋里并沒有人。
冬菊一擺手,吐出一個字,“搜!”
身后的兄弟們,立刻沖進了房間里。
就在冬菊覺得,自已志在必得的時候,忽然望風(fēng)的一個兄弟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大嫂,不好了,咱們中計了!”
話音剛落,只見門外已經(jīng)涌進來一大票的人,為首的一個,正是一米八七,體重一百四,宛如竹竿一般的蔣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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