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中午時分。
朱月和蕭一凡才從睡夢中醒來。
蕭一凡精神奕奕,朱月卻在打著哈欠,俏臉上露出疲憊之色。
不過,她還是馬上就洗漱完畢,然后跑去廚房做了一頓豐盛的早餐,端到了小院中。
睡得太晚,只能早餐當中午飯,一起做了。
段雨和斷劍塵被香味吸引出來,都饞的要流口水。
“哇,赤焰豹丁炒靈蔬、青鬃羊骨粥、碧眼狐肉包子、疾風兔香酥卷!”
段雨兩眼放光,直勾勾地盯著桌上的早餐。
斷劍塵也咽了口唾沫,情不自禁地問道:“嫂子,你今天心情怎么這么好?”
蕭一凡和朱月的房間內貼著隔音符,所以盡管昨晚蕭一凡房間電閃雷鳴,段雨和斷劍塵也都沒聽到任何動靜。
朱月想起昨夜的瘋狂,不由俏臉緋紅,嗔道:“我那天心情不好?”
蕭一凡笑道:“你倆快吃吧?!?
四人其樂融融地吃了一會,突然院外傳來一道喊聲:“蕭一凡,快出來!”
蕭一凡眉頭一皺,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誰???”
段雨不滿地喊道。
院外人喊道:“我家朝公子奉命來此,收繳蕭一凡的弟子玉牌!”
蕭一凡眸光中頓時閃過一絲寒芒。
“哼!”
他冷哼一聲,站起身來,身形閃動間就出了院外。
段雨、斷劍塵和朱月也連忙放下手中碗筷,跑了出去。
只見朝鴻音帶著三個扈從,背負雙手,戲謔地盯著剛出去的蕭一凡。
“是朝鴻音!”
朱月三人目光一凝,都露出厭惡之色。
“蕭一凡,交出你的弟子玉牌。”
朝鴻音伸出右手,攤開了掌心。
“誰讓你來的?”
蕭一凡冷冷地問道。
“憑什么要交給你?”
段雨喝問道。
朝鴻音不屑地瞪了段雨一眼,陰陽怪氣的對蕭一凡說道:“本公子奉了六皇子之命,而六皇子奉的是宗主之命,你難道敢違抗?”
“宗主為什么要收凡哥的弟子玉牌?”
朱月不滿地問道。
“小姑娘,因為你家凡哥被宗主軟禁在了宗門內呀。若不收了他的弟子玉牌,他畏罪潛逃出去怎么辦?”
朝鴻音陰惻惻地笑道。
蕭一凡冷冷地盯著他的雙眸:“若宗主要收我的弟子玉牌,就讓羽楚楓拿著宗主的手諭,親自過來。你這條狗,不配!”
朝鴻音瞳孔驟然一縮,目光中閃過怒火,咬牙道:“你敢罵本公子?”
“啪!”
一個響亮的巴掌聲響起!
朝鴻音不敢置信地捂著臉,氣急敗壞地尖聲吼道:“蕭一凡,你敢打本公子!”
他手下的三個扈從也嚇了一跳,其中一人怒喝道:“蕭一凡,你這是毆打同門,觸犯門規(guī)!”
“啪啪啪!”
又是三個響亮的巴掌聲響起,那扈從被蕭一凡直接扇飛到了幾十米外。
“打一條狗若是觸犯了門規(guī),那打狗的狗,總不會觸犯門規(guī)吧?”
蕭一凡冷笑著,盯著朝鴻音。
朝鴻音氣得臉色都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