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后,陸定遠已經(jīng)把那份名單交給陸父,讓陸父對那些人進行調(diào)查。
畢竟他和夏黎的人手都不在首都,沒有陸父調(diào)查起來那么容易。
夏黎也暗戳戳的跟自家公公表示,想要看看那幾家綁架自家小海獺的人家,有沒有人作奸犯科的,如果有人作奸犯科,就直接把人送進去。
至于那些沒有作奸犯科的,夏黎也誠懇的跟自家公公表示,要完成對那個愿意對陸定遠坦誠的男人的承諾,想個辦法,找個地方把他們家里人全都圈禁起來。
畢竟外面那么多壞人,想要保護一家人的安全,哪是那么容易的事?
想要安全,都關(guān)起來就好了,誰都傷害不了他們。
至于什么時候放出來,就等那些人全部落網(wǎng)以后再說。
陸定遠和陸父聽到夏黎這有些缺德的提議,全都有些無語。
畢竟正常人答應人家會對人家的家人給予一定的保護,誰會想著把人家全家一家子都給關(guān)起來,以軟禁的手段讓那些人沒辦法遇害?
這分明就是故意在找人家麻煩!
不過最后無論陸定遠還是陸父,都因為自己家孩子被綁架,以及“完成約定遺愿”的原因,答應了夏黎的做法。
只不過陸家人不準備干的像夏黎那么絕,之后會去詢問一下那些人到底想不想被圈禁。
如果不想的話,接下來一段時間,他們肯定會對那名單上的人大肆搜查以及追捕,這些人要是被報復死在外面,也怪不得他們。
陸家人這一晚在書房里商量了許多事兒。
第2天一早,陸家人帶著孩子直接趕往張老三所在的醫(yī)院。
張老三所在的病房。
因為張老三對小海獺以命相救,陸父知道這件事兒之后沒有任何猶豫,直接給張老三安排到了單人的干部病房。
此時的病房內(nèi),白墻、綠腰線看起來十分整潔,除了一張靠墻的病房以外,床頭柜、沙發(fā)這些簡單的家具都有,窗臺上甚至還擺著一盆花。
只不過病房到底是病房,整個屋子里都充斥著濃郁的消毒水味道。
張老三一個人躺在床上,臉色煞白,本來就不算太強壯的體格,此時看起來比往日更加虛弱。
護士給張老三扎上點滴針,聲音輕柔的道:“同志,針已經(jīng)扎上了,您在這好好休息,如果有什么事隨時給我們按鈴。
一會兒藥水點完了我會過來給您拔針,扎著針的這只手最好不要亂動。”
張老三還是第一回見到護士對自己這么和顏悅色,整個人都有些別扭,身體下意識的擰了一下,卻因為過于虛弱,只是微動。
“好,同志您先忙?!?
小護士點點頭,便手揣著兜出去了。
“老三,今天感覺身體怎么樣?”
夏黎的聲音自病房門口的方向響起。
張老三立刻抬頭,就見到門口進來5個人。
夏黎懷里抱著孩子和陸定遠,還有陸父陸母兩口子一起來到張老三的病房。
除了夏黎抱著孩子以外,其余三人手里都大包小裹。
張老三見到夏黎,立刻露出一個有些諂媚的笑臉,十分艱難的想要起身。
陸定遠立刻快速大跨步上前一步,按住想要起身的張老三,“你受著傷,別亂動?!?
平時陸定遠除了對夏黎以外,基本對其他人都是板著臉,說話也比較嚴肅。
冷不丁說話的語調(diào)平和,給張老三還整的有點兒受寵若驚。
陸父陸母立刻拎著東西上前,把東西往旁邊一放,二人站在張老三旁邊,朝著張老三就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
陸父:“張同志,我是小海獺的爺爺陸強國,這位是我的妻子趙愛香。
多謝你救了我們家孩子,如果沒有你,說不定我們家已經(jīng)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
陸母用手帕擦著眼淚,也立刻哽咽著道:“是啊,如果不是你,我都不敢想,如果這孩子真的受到傷害,到底要怎么辦。
這孩子可是我們家的命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