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白嫂子在,桌子上就不僅僅只談白團長的公事,也談一些家長里短,大家聊天說地?zé)釤狒[鬧,大家吃的都很開心。
夏黎更是絲毫沒有客氣的意思,吃菜吃的特別上頭。
開玩笑,請別人吃飯的時候她才喝酒,別人請吃飯的時候當(dāng)然要吃飯了!
正常沒啥事兒要談,誰吃飯的時候一缸子水一缸子水往肚子里咽?
她這邊是開心了,可白團長卻不怎么開心。
雖然夏黎有一層研究人員的身份,不能把她當(dāng)成普通兵用,但單拿出來她的武力值,也絕對是他手里的尖子兵。
另外兩個更是他手下的左膀右臂,無論拿出來哪個,軍功去別的部隊當(dāng)個團長都絕對沒問題。
都是出類拔萃的兵,卻一個個的不對付的很,這讓他心里怎么能不著急?
出于不死心,白團長還是決定要垂死掙扎一下。
再次站起身,高高舉起酒杯,“咱們都是一個大家庭的人,應(yīng)該相親相愛。
小陸、小慕、小夏,今天我就舔著我這副老臉拉個線,咱們喝了這杯酒,一笑泯恩仇怎么樣?
都在一個團里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關(guān)系不好大家都不自在,是不是?
來,走一個!”
屋子里半天沒動靜,夏黎繼續(xù)吃菜,陸定遠(yuǎn)拿杯子喝水,慕課進低頭看碗,三人顯然都不想接這個茬。
屋子里一時陷入詭異的寂靜。
白團長見他仨這樣有些頭疼。
就他們這樣的,放在別的團里敢這么不給上級面子,早讓人給穿小鞋了!
結(jié)果這一個個的,還真就敢跟他不吱聲!
欺負(fù)他好欺負(fù)是不是?
故意唬著一張臉,“怎么?我這面子不夠大?”
慕課進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但他家里陸定遠(yuǎn)不一樣,沒什么背景,還真不敢給團長臉色,心里有些怨怪白團長多事兒,糾結(jié)要不要起來碰杯。
陸定遠(yuǎn)皺起眉,剛想要說話,腳就被人踩了一下。
那力度挺大,挺疼,是誰不而喻,有些不解的看向身旁的人。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