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策看了鄂托克一眼,淡淡一笑。
“怎么樣,這日子過得舒坦嗎?”
鄂托克跪在地上,跟著一條哈巴狗一樣,瘋狂的點頭。
“舒坦...舒坦...回稟漠北王殿下,非常舒坦...多謝王爺...”
蕭策徑直朝著屋子里走,這個鄂托克下意識看了身旁跟著過來的一個‘鬼見愁’
見‘鬼見愁’沒有給出反應(yīng),鄂托克就爬著跟在了蕭策身后。
蕭策看著他的樣子,淡淡說道:“起來吧,你又不是一條狗,干嘛爬著走路!”
鄂托克見狀點頭哈腰的起來。
他起來之后,就跟著蕭策進入了屋子。
徑直就找了一個位置坐下了,坐下了之后,就盯著鄂托克看。
鄂托克對著蕭策說道:“漠北王殿下,怎么了有事情嗎?”
蕭策點頭,隨后對著鄂托克說道:“你有著什么跟著我說嗎?”
鄂托克疑惑的看了蕭策一眼,似乎是在打量。
但是鄂托克沒能在蕭策的臉上發(fā)現(xiàn)什么,心中自然是在打鼓。
他確實是有著一些事情瞞著他們,不過,他這會是抱著僥幸的心理。
不過,想著‘鬼見愁’們的手段之后。
鄂托克的肝都在顫抖,思忖了僅僅是片刻之后。
鄂托克點頭:“回...回稟...回稟漠北王我有件事情要跟著您匯報...”
“就在前些日子,我通過我們之前秘密的渠道,收到了來自于烏茲國的信件。信件上寫著,烏茲國的兵權(quán)被投降的蕭國人給拿了,烏茲國內(nèi)部的人有著很大的意見。”
“國母給了三個蕭國投降的將.軍很大的權(quán)利,他們似乎是達成了一致。還有就是那個遲高被干掉了,現(xiàn)在迪力提是得到了國母的青睞。根據(jù)可靠的消息是,國母為了堵住烏茲國內(nèi)那些的悠悠眾口,準備讓他們做一些大事,好方便堵住一些人嘴?!?
“我們家族的人讓我在這邊暫時不要回去,并且多存一點現(xiàn)銀和現(xiàn)金,以便不時之需...也讓我做好防御以及隨時跑路的準備。我們家族的人覺得他們說的大事很有可能就是一統(tǒng)西域...萬一他們宣戰(zhàn)之后,我這個身份很有可能被鄯善國的人當做人質(zhì)?!?
這個鄂托克還算是聰明,說倒也是十分坦誠沒有一點隱瞞...
跟著他們‘鬼見愁’他們獲得的消息,以及跟著蕭策回報的一般無二。
蕭策點頭繼續(xù)對著鄂托克試探問道:“那你回答了什么?”
鄂托克笑著說道:“回稟王爺,我就按照正?;貜?,說我這邊知道了...讓他們也注意安全的什么客套話。并且,我讓他們有消息第一時間通知我...”
說著,鄂托克還小心的解釋道:“王爺,您別誤會...我是為了方便得到消息,匯報給您!”
蕭策挑了挑眉,對著鄂托克說道:“說的這么好聽,怎么我不問,你也沒有跟著這邊的人說過呢?”
鄂托克見狀,也不著急,對著鄂托克說道:“回稟王爺,因為那些人,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信的過?!?
“而且,就算是您不問我,我也是會找你說的?!?
蕭策對著鄂托克說道:“行了,這些話,你想說,我還不信呢。你最好老老實實的,我可以讓你活的好好的。反之,我正好讓鬼見愁的人來每天拿你練手!你肯定還不知道,在我漠北,有著一個叫‘閻王殿’的好地方。他們的手段比他們這些人更是厲害!”
鄂托克聽著蕭策的話之后,面色煞白,整個人抖似篩糠!
直接跪在地上給蕭策磕頭求饒。
“王爺,我錯了,以后不敢了!我發(fā)誓,我再也不敢了!”
蕭策起身冷冷的對著鄂托克說道:“趁著我把你當人的時候,你最好是多做點人事…”
鄂托克聽著一個勁點頭。
蕭策并沒有再廢話,直接起身離開。
‘鬼見愁’跟上來對著蕭策問,是不是需要幫助?
蕭策搖頭對著‘鬼見愁’說道:“不用,就按照你們的節(jié)奏來做啊,我剛才是在敲打他…并沒有其他的意思,你們已經(jīng)是做的很好了!”
‘鬼見愁’見狀點頭,倒也沒有廢話。
蕭策從這邊離開之后,回到了住處,胡一刀問道:“王爺,就連鄂托克都已經(jīng)得到了消息了,要是教頭他們真的是把你當成自己人…他們早就說了!如今,都沒來,就說明人家壓根就不想讓你知道!”
蕭策點頭說道:“咱們也不要惡意的去揣度他們…讓他們?nèi)プ鏊麄兊氖虑?,而我們?nèi)プ鑫覀兊氖虑椋 ?
說著,蕭策對著胡一刀說道:“在教你一點!”
胡一刀一臉肯定,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蕭策:“王爺請賜教。”
蕭策笑盈盈的說道:“做任何事情,不要被別人牽著鼻子走。就算是人家占據(jù)主動,咱們也要想辦法把劣勢轉(zhuǎn)換成優(yōu)勢,懂嗎?”
“隨后按照我們自己的節(jié)奏去做!只要能把對方帶到我們自己的節(jié)奏里,我們就是贏了,懂嗎?”
胡一刀聽著點頭:“王爺,你說的每一句話我都懂。但是,讓我做起來就沒那么容易了…”
蕭策對著胡一刀笑著說道:“你跟在我身邊,你就知道了!”
蕭策說著,就帶著胡一刀到了自己的房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