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一刀臉一橫,對著江流說道:“你小子啥意思,我是專業(yè)的好嗎?不信,你問王爺!只要有需要,就算是那個老頭往我頭上撒尿,我還能笑著去張嘴接著!”
見胡一刀這么說,蕭策一臉鄙夷的看了他一眼:“這個倒也沒有必要!”
說著,蕭策又對著江流說道:“江流,你也不用太擔心。他這個話,倒也不是夸張。你別看他大大咧咧的。關鍵的時候,絕對不會掉鏈子的!”
江流點頭,就去敲響了院子門。
沒一會之后,一個身高約摸著一米六,但是精瘦,一臉白發(fā)的老者開門。
老者估摸著也有著六十了,但是看著他走了幾步,就看得出,他的身體很不錯。
要知道,在古代這邊,六十都已經(jīng)算是高壽了。
一般普通百姓們,平均壽命還不到五十五。
老頭先是掃視了一下眾人,最后把目光停留在了江流身上。
“小江,你倒是回來的快啊?!?
江流撓著頭:“嗨,這不是有著急事嘛。就是又要勞煩老先生,送我們一趟了。”
老頭打量了蕭策一眼,隨即開口說道:“若是,我問你這兩位是誰,你一定不會說吧?!?
江流嘿嘿一笑,算是默認。
老頭見狀,讓出了身子,隨后說道:“行了,進屋說吧?!?
江流見狀就笑盈盈的點頭跟著走了進去。
進屋之后,老頭噗通一聲徑直對著蕭策行了一個大禮。
“老兵王守義,見過大皇子殿下!大皇子殿下,您受苦了!”
看著這個老頭認出了自己,看著他的態(tài)度,應該是沒有什么惡意的。
而此時胡一刀倒是表現(xiàn)出了一臉警惕的表情。
蕭策對著老頭說道:“你認識我?”
王守義點頭:“回稟大皇子,當然??!您小時候,我還抱過您嘞。我有幸去當過漠北王的護衛(wèi)。后來,也有幸見過您幾次。所以,這次您被作為質子被派來,我第一眼就認出您來了!”
說著王守義一臉苦色:“可惜了老王爺死了,否則,他怎么可能讓您淪落到如今地步...”
說著王守義臉上閃過了一抹興奮之色:“不過,好在您已經(jīng)逃出來了!王爺,您這是準備回蕭國嗎?你身為質子若是貿(mào)貿(mào)然逃回國,乃是死罪啊...在整個蕭國有著許多的人,都想要置于你死地...您回去,不就是自投羅網(wǎng)嗎?”
蕭策看著王守義如此義憤填膺為著自己著想,心中還是有些感動的。
這些都是鎮(zhèn)國王留下的善因。
蕭策笑著說道:“多謝老先生的掛念,我也不是逃回蕭國。我有著一些自己的事情需要去做...所以,這次想要著老先生幫忙!”
王守義拍著自己的胸脯開口說道:“大皇子殿下,這個您放心??粗臉幼?,已經(jīng)去意已決,我也懂規(guī)矩。我什么都不問...今天時間不早了,咱們也走不了。大皇子,您就在這邊住下,就來好好嘗嘗我的手藝?!?
蕭策也不客氣。王守義說著就去忙活了起來。
胡一刀一臉警惕的對著蕭策提醒道:“王爺,這個老頭認出了你...會不會出賣我們啊?”
蕭策挑了挑眉,隨后說道:“放心吧...不會!”
胡一刀看著蕭策如此肯定:“王爺,你為什么這么確定?”
蕭策在一旁坐下,倒了一杯茶之后說道:“這個老頭,有著一種虎賁軍老兵的氣質,亦或者老兵的精神?!?
胡一刀聽著蕭策的話,感覺玄之又玄。
“老兵的精神。”
蕭策點頭:“不錯,這種老兵往往是執(zhí)拗的,他們認定的事情,輕易不會改變。哪怕是九叔鎮(zhèn)國王的,現(xiàn)在被他們宣揚的‘臭名昭著’了,但是,對于他們并沒有影響!”
“而且,他們這種擁有著老兵精神的人,他們不屑于用一些陰謀詭計的。他們就算是要抓我,也會光明正大綁著我去的...”
見蕭策這么說,胡一刀有些詫異:“這些,你都從哪里看出來的?我咋沒看出來?!?
蕭策對著胡一刀笑了笑說道:“你且學著點?!?
晚上的時候,這個王守義準備了挺豐盛的一桌農(nóng)家菜,算不上很好,但是看得出非常用心了。
王守義讓蕭策坐在了主位。
蕭策本想推脫,但是也執(zhí)拗不過他。
就坐下了,王守義并沒有叫其他人。
吃飯的時候,蕭策和王守義閑聊,得知了王守義有著三個兒子。
戰(zhàn)死了一個,還有兩個現(xiàn)在都是在虎賁軍之中。
如今,已經(jīng)跟著大部隊去了烏茲國的皇都附近駐扎了。
蕭策聽著說道:“老先生,為什么鎮(zhèn)國王反叛了,你們都愿意義無反顧的跟著鎮(zhèn)國王反叛啊?!?
王守義見蕭策這么說,眉頭緊鎖:“大皇子殿下,因為我們是鎮(zhèn)國王的虎賁軍。我們的容易不是蕭國京都城里的皇帝給我們的。而是鎮(zhèn)國王給我們的!這些年來鎮(zhèn)國王受過的委屈,我們都看在眼里。那時候鎮(zhèn)國王都不反,而現(xiàn)在鎮(zhèn)國王反了!那么一定是有著反的理由!”
“我們太渺小,做不了,但是能夠為鎮(zhèn)國王搖旗吶喊。如今鎮(zhèn)國王雖然已故,但是他一定都已經(jīng)安排好了!教頭,武威、林棒三個將.軍,去了烏茲國之后,紛紛受封,整個烏茲國的兵權盡握在了他們?nèi)酥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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