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知無不,無不盡!”
兩個人點頭。
這會跟在了兩人后面的教頭問道:“你說的遲高大人,是不是你們小皇帝身旁的那個太監(jiān)?”
教頭這么說,迪力提臉色大變,連忙對著教頭說道:“教頭,慎。遲高大人,雖然是個宮人,但是最忌諱的就是聽到了太監(jiān)一詞!”
教頭聽著倒是點頭:“國師我們明白了,那還有什么忌諱嗎?”
迪力提搖頭:“你們也不用臺緊張,遲高大人,并不是一個非常難以相處的人!”
說著,就帶著三個人進去了。
迪力提就對著坐在了屋子中間,正在喝茶的遲高躬身:“遲高大人,這三位就是投奔我們的兩位大將,還有一位教頭!”
迪力提說著,就給遲高介紹了一番。
遲高那張難看的臉上,掛著一抹笑容,起身十分熱切說道:“感謝你們啊。三位義士,若不是你們相助,我們不能如此順利的取得這兩郡十九城,更加不可能占領(lǐng)這個堅不可摧玉門關(guān)!你們是我們?yōu)跗潎挠⑿郏 ?
為首的武威開口:“遲高大人,您客氣了。與其說是我們幫你們,實際上是你們給我們重生的機會。否則,若是按照鎮(zhèn)國王,還有大將.軍王仁的意思,我們現(xiàn)在跟著他們一樣,已經(jīng)是刀下亡魂了?!?
“當(dāng)初,鎮(zhèn)國王命令王仁帶著我們虎賁軍在這兩郡十九城之上立國!他們根本不顧我們的生死!后來王仁還企圖利用你們。我們那會并沒想太多,就是想著活下去,還想帶著我們的將士們活下去!”
“而國師大人,不僅接納了我們,還給我們虎賁軍的將士們一切照舊,并且接納了他們家人!讓我們活下來,若不是這樣做的的話,我們怕是跟著他們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死的不能在死了!”
“所以,是我們要感謝你們!你們是我們的救命恩人,救命之恩大于天!遲高大人,迪力提國師,只要你們信任我們。我們以后就為你們拋頭顱灑熱血!”
武威慷慨激昂的說著!
遲高一臉堆笑,說實在的,他的這個笑可是十分難看。
“二位將.軍,你們客氣了!你們既然加入了我們,就是我們自己人了。我跟著國師說過了,保留你們的編制,你們的虎賁軍,永遠是虎賁軍!我們不會取消,改變你們隊伍和番號的!”
武威聽著感激的點頭,對著遲高表示感謝。
遲高繼續(xù)說道:“我們也考慮到你們的身份,也不會安排你們在這邊駐守。畢竟,若是他日蕭國反悔要過來攻打,為了考慮到你們終究是血脈相連,我們也不忍讓你們血脈相殘,所以,等著咱們這邊五國會晤結(jié)束之后,跟著我們都一起回烏茲國的皇都,如何?”
遲高的目的很簡單,雖然武威和林棒他們虎賁軍投誠了。
不過,他是不放心讓他們放在這邊的。
武威他們本就是想著不再這邊,本來還沒有一個合適的契機。
如今遲高直接說了出來,這送上門來,自然是喜不自勝。
心里雖然開心,但是武威并沒有在表面表現(xiàn)出來!
“首先,遲高大人,我們一切都聽從你們的安排。其次,我們既然是投誠你們了,我們有著我們專業(yè),我們以后就是西域人,是烏茲國的人!我們是和你們血脈相連!”
“若是,他們蕭國但凡敢打過來,我們絕不可能讓他們踏足這邊一步。我們敢立下這個軍令狀!”
遲高那張丑臉笑的十分高興,對于武威的回答非常滿意。
“不錯,你們放心。我們絕對是沒有對于你們的忠誠表示懷疑!我們是覺得你們是一支王牌的軍隊,放在這邊駐守,是浪費!我們?yōu)跗潎枰銈冇兄匾挠锰?!?
武威點頭:“那一切聽從迪力提大人的意思!”
武威這一句話,是抬了一把迪力提。
迪力提聽著武威的話,臉上非常的受用的!
遲高并不在意:“具體,我會讓迪力提來聯(lián)系你們的?!?
說著遲高將目光看向了三人最后,看著毫不起眼的教頭。
見遲高盯著自己,教頭緩緩的抬起頭,和遲高那雙陰鷙的眼睛對視了起來。
教頭自始至終都是一臉笑容。
眼神絲毫不懼。
遲高心中也是有些驚訝,片刻之后,才開口:“你就是鎮(zhèn)國王手底下最大的寶貝,教頭先生吧?!?
遲高和教頭說話的時候,語之中和武威他們完全不同。
對于教頭,遲高話語之中帶著一絲客套。
“早就聽聞,鎮(zhèn)國王厲害的除了他的那支虎賁軍之外,還有著一支最厲害死士隊伍。那一支死士隊伍,各個是以一敵百!而訓(xùn)練出這支軍隊的人就是教頭先生??!”
教頭聽著臉上微微一笑,并沒有否認:“不錯,正是在下!”
遲高對著教頭問道:“教頭,有句話,我知道問著冒昧…”
沒等他說完,教頭對著遲高打斷道:“你是不是想問我,為什么會去背叛蕭定山,他于我而是有著知遇之恩的?并且,我應(yīng)該是他最為信任的人?”
見教頭把自己的疑惑問來了,遲高點頭。
他對于武威和林棒其實并沒有什么懷疑,畢竟,他們包括他們手下的將士們,都已經(jīng)把他們的家人都搬到了這邊。
不過,這個教頭是孑然一身,而且是沒有反的理由。
教頭是個人才,但是遲高并不敢用。
“不錯!教頭您方便說嗎?若是不方便說,也無礙!”
教頭笑著說道:“這個也沒什么不能說?!?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