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到了錢府的門口之后,兩個人翻身下馬。
在門口的護(hù)衛(wèi)就警惕的看著兩個兩個人。
蕭策沒有廢話,沒等他開口問。
他直接拿出了一個玉佩。
“我找錢大方!”
護(hù)衛(wèi)一眼就認(rèn)出了這個玉佩乃是錢家的家主令。
這個家主令只有錢家的家主才能有,亦或者家主會送其他人。
只要見到了這個家主令,就如同見到了家主一般。
護(hù)衛(wèi)恭敬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二位貴客,先在前廳等候!小的這就去稟告。”
蕭策點(diǎn)頭。
大雷說道:“剛才看著他們的一副趾高氣昂的表情,以為他們要給我們找麻煩了,本以為要活動活動筋骨了,現(xiàn)在看來還是想太多了。”
蕭策看著大雷的樣子:“你怎么和斧牛還是有些像了?”
大雷淡淡說道:“王爺,還是您太有能力了!讓我們想動手,都沒有機(jī)會??!本以為跟著您應(yīng)該是過的那種九死一生的日子,萬萬沒想到,在你身旁永遠(yuǎn)是最安全的!”
蕭策聽著大雷的話,哭笑不得的說道:“你這是在夸我?還是在抱怨?”
大雷說道:“當(dāng)然是夸你!”
蕭策對著大雷說道:“放心吧,想要刺激,以后有你刺激的...”
就在兩個人閑聊間。
一個胖乎乎的和錢大海長的有著七八分相似的男人急急忙忙的走過來。
走上前之后,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身后跟著的是一個管家,這個管家,也跟著一起跪下。
蕭策認(rèn)出了他。
當(dāng)初,拍賣太子府的時候,這個人就在。
....
在蕭策沒有來到京都的時候。
錢大方就已經(jīng)收到了來自于錢大海的信。
錢大方在京都,他依靠錢大海提供的雪霜糖,由于是只此一家,賺的盆滿缽溢。
他知道錢大海背后之人就是蕭策。
所以得到了錢大海的信件之后。
錢大方可以說是在每天都在等著蕭策過來,不過,錢大海也是千叮嚀,萬囑咐,若是蕭策不主動來找他,也不要去打擾他。
所以,就算是第一時間知道了蕭策來京都,他也沒去找他。
如今,錢大方見蕭策這個財神爺上門了,可把他給樂壞了。
自然是要好好伺候的。
“草民錢大方,見過漠北王!漠北王萬歲,萬歲,萬萬歲!”
蕭策看著匍匐在地上的錢大方,聽著他的話,笑著打趣道:“錢大方,你大逆不道?。【谷桓覍τ诒就踔焙羧f歲!”
錢大方并不害怕,依舊是匍匐在地上:“王爺,您在我心里就是萬歲!哪怕是拉著我去砍頭,我也這么說!”
蕭策看著他堅定,哈哈一笑,不再打趣他了說道:“行了,起來吧?!?
錢大方笑嘻嘻的從地上起來,隨后開門見山的表忠心。
“漠北王,這次您過來,是有著什么吩咐嗎?您只要開口,無論是上刀山,還是下油鍋,我都照做!”
錢大方說的時候,不知道是激動,還是緊張。
整個人不停的顫抖。
“錢老板,放輕松,不用這么緊張,也沒那么嚴(yán)重,用不了上刀山下油鍋。既然你說的這么直接,我也不和你繞彎子,我想要去天牢。錢老板,你有著這個門路嗎?”蕭策直不諱的說道。
錢大方一拍大腿,整個人激動回道:“王爺!這個還真的有...您什么時候想去,我都可以安排?”
蕭策有些詫異:“你知道,我要去哪個天牢嗎?”
錢大方笑著點(diǎn)頭:“當(dāng)然知道,是鎮(zhèn)國王被關(guān)押的那個天牢嘛...王爺,大海跟著我說過。所以,您沒來之前,我就在籌謀了,我早就猜到了,您應(yīng)該需要這層關(guān)系。天牢里的獄卒頭目,有著我的關(guān)系!我就有備無患,王爺您放心,這個人絕對可以?!?
說著錢大方突然又突然想到了什么,補(bǔ)充道:“王爺,您應(yīng)該不是來劫獄的吧?!?
蕭策笑著說道:“要是來劫獄就不找你了,就是去見鎮(zhèn)國王一面?!?
錢大方說著點(diǎn)頭,就跟著一旁的管家說道:“去把馬統(tǒng)領(lǐng)給請來?!?
管家點(diǎn)頭,就一路小碎步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