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泰格的結(jié)親一事就那么無風(fēng)無浪的就過去了,除了一整夜被泰格像個探險隊員一樣探索了身體幾次——他就像個極富求知欲的探路者,把孫志新從頭探索到腳,從外探索到里的折騰個不停。如果不是孫志新被騷撓得無法入睡而發(fā)飆,只怕這件事他還會興致勃勃的干下去。
真了奇了怪了,大家都長著男人的身體,為毛泰格對自己這副平板就這么感覺興趣?
印象里就對這件事印象深刻,論及其它的而,孫志新對這‘婚事’的印象仍然不深,還是半點都沒有自己已經(jīng)是名草有主的男人的覺悟。
不過心里頭其它的感悟倒是有的,那兩個男人雖然都不像黏皮糖一樣喜歡沾在身邊,可吃飯有人陪、睡覺有人陪,有人會輕描淡寫又真誠關(guān)懷的詢問你一天的經(jīng)歷,不經(jīng)意間那兩個人中總有一個出現(xiàn)在離自己不遠(yuǎn)的地方,孫志新心里就莫明的覺得滿足,覺得有所牽絆,回味的時候就感覺到了平淡而溫馨的幸福。
只不過想像中的左擁右抱,享齊人之福的事并沒有出現(xiàn)。孫志新左思右想之想覺得自己一口氣找了兩個男人這件事其實很悲催。關(guān)于這點,做個簡單的算術(shù)題就明白了:
與納魯在一起,互攻一次,1vs1,扯平;和泰格在一起,互攻一次,1vs1,也扯平??蓛纱嗡阆聛?還是自己挨了兩回……這還是正常情況。如果那兩人興致高,非得開上兩局,來個兩勝一負(fù)的話……要知道孫志新只有一個,納魯和泰格加起來可是兩個,這道算術(shù)題無論誰來做都知道孫志新被壓的次數(shù)更多。
孫志新倒不是心理不平衡,他與納魯、泰格之間沒有誰去計較那些無聊的上與下的問題。關(guān)鍵的問題在于,孫志新覺得這種情況應(yīng)該像個單缸的發(fā)動機(jī),活塞和氣缸都只應(yīng)該一對一的對應(yīng)配合。而現(xiàn)在氣缸只得一個,活塞卻有兩個,大家還都爭著把自己的活塞往自己這只氣缸里塞……那玩意兒就算不會磨壞,如此高強(qiáng)度的使用下也會被損壞啊……特別是那兩只還是史前野男人,自己這個現(xiàn)代穿越男再體力過人也沒辦法跟他們比。
因此一直美美的幻想著自己臨睡前趾高氣揚(yáng)的挑牌子讓誰□□的情景并沒有出。相反的倒出現(xiàn)了非常詭異的情形:常常孫志新困得幾乎就想倒頭就睡,卻聽見納魯和泰格像特務(wù)一樣在那帳蓬外小聲的接頭:“今晚你用不用?不用就把小新給我,明天還給你?!?
用不用?
這是什么見鬼的鬼話?真把自己當(dāng)氣缸使不成?
一聽這個孫志新立即就清醒了,屁股那處隱隱的開始作疼。
他媽的!就說這兩只咋現(xiàn)在感情越來越好來,表情得越來越和諧,敢情都在私下交流自己的使用權(quán)呢!簡直像兩個奴隸犯子,不聲不響的在那里做人□□易。更可怕的是有時候自己已經(jīng)逃過了一難,在納魯或是泰格的帳蓬里已經(jīng)睡著了,卻被人不聲不響的抱至另一個帳蓬,直到感覺自己正在被那誰誰誰壓著才醒過來。
太可惡了!就算是充氣娃娃,照這個頻度的使用法都會用壞。自己還是一個大活人呢?
沒法跟這兩個精力充沛的野人相比,孫志新干脆直接逃到哈瓦那大叔那里避難。哈瓦哈大叔是個慷慨厚道的好人,總是肯把自己的獸皮分出來給自己蓋,而且一點都不會覬覦自己的屁股!在他那里睡覺的最大好處就是安全,平靜!
對于孫志新這種不守夫責(zé)的行為納魯和泰格兩人都拿他無可奈何,又不好意思去哈瓦那大叔那里搶人,只得憋著,等孫志新心里一高興了,他自己就會回來,那時候高興咋地就咋地,一次七次也不是不可以……
只是兩邊族長和自己的吉瑪在一起的時候?qū)嵲谑恰[騰’了些,兩邊族員一怒之下將三個人一塊趕走,把三個翻云覆雨起來就忘乎所以的家伙趕到了石橋邊那個凸出來的半月形石臺上,讓他們離人群遠(yuǎn)遠(yuǎn)的,愛怎么折騰就怎么折騰,別過來吵到大家。
為此孫志新羞得無地自容,他奶奶的,他在現(xiàn)代也是一大好青年,結(jié)果穿到史前來就成了縱欲的淫人,還嫌吵被自己的族人趕得遠(yuǎn)遠(yuǎn)的,這臉往哪里擱???
納魯和泰格倒是挺歡喜,那石臺離人群聚居地有一段距離,安靜、隱私有保持,做得激烈點也不怕有人聽見……族人們才開始抗議太吵,那兩個就高高興興的搬過去了。
自打三人搬到石頭上住后,孫志新往哈瓦那大叔帳蓬里避難的時間明顯增多,納魯和泰格厚著臉皮去哈瓦那大叔處要人的時候也明顯增多,整件事形成了一個怪異而搞笑的怪圈。
有了孫志新沒完沒了的折騰,厚著臉皮來爭搶他的獸皮被子,哈瓦那正在從失去哈里斯的打擊中恢復(fù)。和哈里斯比,孫志新更具活力,總是沒個安靜正形時候,每每都會讓哈瓦那回憶起自己的哈里斯身上美好的地方。如此,傷疼在被慢慢撫平,記憶卻越來越深刻,哈里斯的形像越發(fā)清晰的同時,孫志新也擠進(jìn)了哈瓦那的生活,儼然如同又多了一個兒子。
有時候他心情好的時候會開孫志新的玩笑:“你在我這里要躲到什么?”
孫志新便涎笑:“誰說我在躲了?我這是在伺候你,盡做你兒子的義務(wù)。怎么,哈瓦那叔叔不喜歡我留在你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