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不是拐彎抹角的人,進(jìn)去以后便將嚴(yán)進(jìn)出的話原封不動轉(zhuǎn)告給廖姍姍。
“這是他的原話,具體什么原因他不肯說,但他說他非常有信心?!?
“既然有信心,為什么要一年半載?”廖姍姍沒好氣問。
江婉搖頭:“不知道,你可以自己問他?!?
廖姍姍冷哼:“既然是他家里人反對,那他為什么不早說?他沒嘴巴嗎?這么久為什么一直不說?”
江婉再次搖頭:“不知道,你自己去問他?!?
廖姍姍氣呼呼:“他家里人反對,他就不想跟我結(jié)婚?,F(xiàn)在我不要他了,他才來挽回?他早干嘛去了?”
“可能是性子吧?!苯癫聹y:“有些人就是這樣子,擁有的時候不珍惜,直到失去了,才發(fā)現(xiàn)不能失去,后知后覺再去挽回?!?
廖姍姍忍不住破口大罵:“真夠賤的!”
江婉低笑:“行了,別只顧著生氣,你的答案究竟是什么。行還是不行,倒是給一句準(zhǔn)話呀?!?
“給不了!”廖姍姍罷手:“我得考慮考慮?!?
江婉絲毫不意外,道:“行吧,等你想清楚了,再給他答復(fù)。”
“不行。”廖姍姍氣呼呼:“你憑什么幫他帶話,卻不幫我?guī)???
“怎么?”江婉好笑問:“他拜托我?guī)退麕г?,你也得拜托我?guī)湍銕??我成了傳聲筒了??
廖姍姍嬌哼:“不然呢?你憑什么只幫他不幫我?你是我姐妹,你得站我這邊呀!”
“我一直站你這邊?!苯竦托Γ骸拔覜]有幫他,也沒替他說好話,只是幫他遞話。”
廖姍姍總算滿意了,主動上前來,抱住江婉的胳膊。
“小婉,你覺得我該答應(yīng)他不?”
江婉直接回她一記白眼:“你想答應(yīng)就答應(yīng),不樂意就拒絕。我又不是你,我能替你出主意?”
“換個角度?!绷螉檴檰枺骸氨热缒闶俏业脑?,你會同意不?”
江婉搖頭:“換不了,代入不了?!?
“為什么呀?”廖姍姍一臉不解:“你是作家哎!作家寫書不都要代入感強嗎?”
江婉失笑:“你這是人生難題,可比我寫書難多了?!?
廖姍姍撒嬌:“哎呀!你就不能替我出出主意嘛!我就你和秀眉兩個姐妹在這邊。秀眉現(xiàn)在被關(guān)著,我就只剩你一個能商量的人了?!?
江婉搖頭:“太為難我了……”
“為什么?”廖姍姍問:“有那么難想嗎?你把他想象成你家陸老板,不就成了?”
江婉呵呵笑了,搖頭:“差別太大了。”
“哎!”廖姍姍笑開了,“別論外貌啊,論外貌的話,哪家男人能比得上陸老板!也別論財產(chǎn),你家是老板,嚴(yán)進(jìn)出是給你們家打工的,根本比不了。脾氣吧,反倒是有些像,都不是那么好說話的男人。”
江婉瞇住了眼睛,想了想。
“情人眼里出西施吧,看你看中他什么。你看中他的東西,值不值得你再為他犧牲浪費一年半載?!?
“?。俊绷螉檴櫡磫枺骸澳阒牢铱瓷纤裁??”
江婉失笑:“我又不是你,我怎么可能知道。剛不都說了嗎?情人眼里出西施?!?
廖姍姍撇撇嘴,似乎不想說,眼睛巴巴看向江婉。
“小婉,你是怎么看上陸老板的?”
江婉好笑道:“你剛剛不說了嗎?他長得好,還有錢呀!”
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