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自己的清白,是沒法辯解的,越描越黑,還不如任他們胡說,到時自己掌握了生意大權(quán)再說其他。
段二爺皺眉看著吵成一團(tuán)的大堂,突然爆喝一聲。
“都住口!”
見大堂內(nèi)安靜下來,諸人都被鎮(zhèn)住。
“我意已決,今后都須好好配合三娘,希望段家再創(chuàng)輝煌,來人,取我印信過來?!?
有人快步走過來,從書案上托起木盤,來到段二爺跟前。
段二爺陰沉著臉:“段景秋,上前接印信。”
段景秋心中一喜,看來木川的威力,讓自己的老爹都害怕了。
她剛要舉步上前,就聽到有個蒼老的聲音傳過來。
“且慢,恩紀(jì)啊,今兒可不是個好日子,明兒再說吧。”
整個大堂頓時寂靜,眾人都沉默不語。
段景秋也聽出來,這是自己的爺爺,幾乎隱在后院,多年不露面了。
但他的威望,無人能撼動,身為段家的族長,說話還是很有權(quán)威的。
段二爺轉(zhuǎn)身隔空躬身。
“是,恩紀(jì)明白?!?
說完,轉(zhuǎn)身沖段景秋擺擺手。
“你且先回屋吧,此事明日再說?!?
盡管段景秋很失望,可也沒辦法,老爺子出聲了,雖然只聞其聲未見其面,卻是一九鼎,不容段家任何人質(zhì)疑。
林豐已經(jīng)越過洛城高大的城墻,來到曠野上。
他在城內(nèi)四處躲藏,卻最終沒能躲開身后修者的追蹤。
就好像對方有衛(wèi)星定位一般,不論自己藏得有多隱秘,就在很短的時間內(nèi),精準(zhǔn)地尋到他的位置。
無奈,林豐只得跟對方拼速度和耐力,越城而出。
誰知,自己的速度和耐力也拼不過人家,那半空中的一襲黑袍,飄飄蕩蕩,越追越近,根本無法擺脫。
最后,兩人在洛城之南的永定河邊上,停住了追逃的腳步。
林豐也早看清楚了對方的模樣,一個快要入土的干瘦老頭,滿臉重疊的松弛皮膚,眼睛都睜不開的樣子。
而鬼卷真吾則老神在在地柱了拐杖,站在距離林豐不足五丈之處,努力睜開一絲縫隙,盯著林豐仔細(xì)打量。
“呵呵,小伙子,如此年紀(jì),竟然有此功力,修煉不易,老朽勸你一句,老實(shí)交出寶貝,或可放你一馬。”
林豐跑得有些氣喘,見這老頭神情安然,大氣都沒有,感覺自己差了人家不少。
今天的事,有點(diǎn)玄。
“不知老丈想要啥寶貝?”
鬼卷真吾嘿嘿笑起來。
“小子,無念流門的東西,你也敢據(jù)為己有,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寫的么,嘿嘿嘿...”
林豐立刻明白,這個老家伙是循著自己身上的寶貝追過來的,原來是感應(yīng)到了寶物的氣息。
可是,斷劍跟自己一個心意,怎么會讓老頭感受到的呢?
無念流門的東西,應(yīng)該是黑田志說的無念流星。
難道,會在自己身上?
沒感覺啊。
“老丈,在下身上除了這柄斷了的寶劍外,別無他物,這個你應(yīng)該看得出來。”
到了他們這個層級,意識掃描下,任何藏在身上的東西,都遮掩不過去。
鬼卷真吾也很奇怪,這個年輕人的身上,確實(shí)只有一柄殘破的斷劍,再就是身上的衣服。
無念流門的無念流星呢?
可自己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無念流星的氣息,就在此人身上。
“小子,鶴田蝶可是被你殺了?”
林豐搖頭:“鶴田蝶是誰,我沒殺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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