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玥這才恍然,為何在前世的這一年新年,并沒有過逼宮之事,前世的這個時候,官語白還受著體內(nèi)劇毒的折磨,又如何能夠這般籌謀,而那個時候,等到他身體漸好,恐怕也已錯過了最好的時機。
南宮玥輕道:“燕王即已誅,官將軍和官家軍在九泉之下,也可瞑目了?!?
“當(dāng)年陷害官家的并不止有燕王,現(xiàn)在我也不過是借著燕王一事來平反而已?!惫僬Z白干澀的嘴唇已經(jīng)起皮,看起來沒有一絲血色,就聽他緩慢地說道,“當(dāng)年雖因燕王構(gòu)陷,皇帝下旨將我們押回王都待三司會審,但當(dāng)時并非沒有翻盤的余地。可是,父親卻死在了途中,而我也身中劇毒……以至最后落得被滿門抄斬的下場?!?
南宮玥聽著心中澀澀的,為的是那冤死的滿門忠烈,“所以,你現(xiàn)在并未到可以安然結(jié)束這一切的時候。”
官語白眼中閃過了一絲銳芒,喃喃道:“這筆血債,我一定會一一索回!”
說第一個字的時候,他的聲音還很輕,可到了最后一個字,卻是鏗鏘有力。
見官語白又重燃生機,南宮玥也放下心來。這人最怕的就是失去求生的意志,只要他想活下去,那么就算他的一只腳踩進(jìn)了鬼門關(guān),自己也有自信可以把他從閻王手中搶回來。
南宮玥沉吟一下,問道:“公子接下來又有何打算?”(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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