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長長的激吻,幾乎令她窒息。稍稍喘了口氣,他又糾纏了過來。他炙熱的唇滑過她翹翹的尖鄂,在她粉雕似的脖頸上摩挲著。而他修長的雙手,也不安分地在她的毛衣下面游走著……
她微微地顫栗著,忍不住一聲輕嚶,軟綿綿地就沒有一絲氣力。而體內(nèi),也如月滿之夜的海面,悄無聲息地就漲了潮水……
起風(fēng)了,陰冷的北風(fēng)從河面吹來,吹亂了她一頭長長的秀發(fā),忍不住,她打了個寒噤。
“有點冷吧……”他能感覺到她細(xì)微的變化,戀戀不舍地停止了他貪婪的索取。
“嗯……”她答到,絲襪配牛仔短裙的,上身也就一件薄薄的針織衫,怎能不感覺到冷了。
“今天立冬了?!彼f著,從身上脫下西服,披在她的身上。
“哦,今天立冬??!”她說道,他的西服保留著他的體溫,暖暖的,“你自己穿吧,否則你會凍著的?!?
“我啊,現(xiàn)在體內(nèi)有一團烈火在熊熊燃燒呢,怎么會凍著!”他在她的耳際輕輕地說道。
“流氓……”她低低地嗔罵著,體內(nèi)的潮*水又涌了上來。
“咱們走吧……”她說道。若再在這里繼續(xù)糾纏下去,不準(zhǔn)會發(fā)生什么事呢!她羞澀地想著,男人都是猴子變的,猴急起來你攔都攔不住的。
“嗯,走吧!”他說著,擁了她,往公園外走去。
大橋的東側(cè),也即這個小城的西北大門,是一家新開張的酒店,集住宿休閑娛樂于一體,名喚遠浦星城。從公園里出來,便能看到遠浦星城樓頂?shù)纳錈粼谶@漆黑的夜空里漫無目的地搜索著什么。
“咱們到遠浦星城去坐坐吧!”他提議道。
遠浦星城的一樓和二樓都是茶藝吧,兩人走了進去,服務(wù)生也不象從前的那樣熱情,這大抵是因為這里已經(jīng)幾乎是人滿為患了罷,低工資高物價高消費是這個小城的特點。
兩人進了茶藝吧,劉詩雨這才感覺到,室內(nèi)的氣溫與室外的氣溫相差真的很大了。冬天盡然來得這么快,她暗暗想著。
劉詩雨披著張志霖的西服,從兩人默契配合的程度,一看就能知道是對情侶了。服務(wù)生于是帶著兩人找了個比較僻靜的空當(dāng)坐了下來,張志霖點了一小壺當(dāng)歸茶和一碟開心果,這是劉詩雨所喜歡吃的東西。
當(dāng)歸茶一般都是現(xiàn)做的,所以上得有點慢。兩人面對面的坐在那里,一時相顧無。大廳里吵吵鬧鬧的,劉詩雨一眼看過去,在大門口碰到的那幾個同學(xué)正興致勃勃地斗著地主呢!
墻角的音箱里傳來了一首熟悉的鋼琴曲,致愛麗絲。這是她和吳劍鋒都喜歡的一首曲子。而今天,聽起來卻是另外的一種感受了。也許,這才是所謂的物是人非罷。
“在想什么呢?”他看著她出神的樣子,問道。
“沒想什么的……”她莞爾一笑,心里澀澀的。
也不知道坐了多長時間,一壺當(dāng)歸茶喝得劉詩雨臉蛋紅撲撲的,光潔的額頭也密密地一層汗珠子。陸陸續(xù)續(xù)地就有人回去了,劉詩雨看了看時間,差不多十一點了。
“該回去了呢……”她說道,心里卻暗暗地嘀咕著,壞了,學(xué)校不知道還進不進得去的!
“哦,好吧,也不早了?!彼f著,起了身,去前臺結(jié)了帳。
“走吧!”他說道,兩人來到電梯口,開了電梯,里面空空的一個人也沒有。走了進去,關(guān)了門,他按了下數(shù)字鍵。
不對啊,她心里想著,怎么感覺是我上升而不是往下降呢?看了看數(shù)字,顯示的是五樓。
“怎么往上走?。扛沐e了呢!”她忙說道。
“沒錯的,是往上走。”他詭秘地笑了笑,一把又?jǐn)埩怂牧?
很快就到了五樓,出了樓梯口,抬頭就看見兩個服務(wù)生站在樓道口一個吧臺的后面閑聊著。原來是五樓的賓館了!
“搞什么鬼……”她心里怦怦地跳著,無奈被他擁著,只得跟著他往里面走去。508,掏出房卡,滴的一聲,他打開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