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她的耳根,他炙熱的唇在她玉雕似的脖頸上輕輕地摩挲著,她感覺全身酥軟,忍不住一陣輕輕地嚶嚶……
“不要……”她無力地抗議著,而嬌軀內(nèi)的血液,有如月圓之夜的潮汐,不知不覺間便在洶涌著,澎湃著!
“不要”,怎么可能不要??!他的摯愛,他的夢寐以求,今生,今夜,絕不會錯過!
容不了她的抗議,他以吻封緘,兩條柔柔的舌便無休無止地糾纏在一起……
不知不覺間,她的腰帶已經(jīng)被他解開,曼妙的嬌軀瞬間便在無扣睡衣里一覽無遺……洗完澡的時候,她還沒來得急穿內(nèi)衣褲呢!
她一陣慌亂,一陣羞怯,忙拿了手去掩自己的私密處,然火山已經(jīng)爆發(fā),洪水已決堤,這一切已經(jīng)是徒勞……
一弓身,雙手抱起嬌喘吁吁的美人兒,大踏步地往這邊臥室去了,客廳里,徒留下有著她醉人體香的睡衣……
“不要……我怕……”她嬌喘著,低低地訴說著……
“不怕,我的寶貝,我真的好愛你……”他喃喃地說著,把她輕輕地放在了寬闊的席夢思上。
“真的好愛你”,簡單的幾個子,簡單的一句話,剎那間便使她所有的防線土崩瓦潰!所有的壓抑,所有的委屈,所有的欲望,在一瞬間爆發(fā)……
淚水,悄然滑過了她的臉龐……
長久的纏綿,他在她的身體里,在她的心靈深處流連忘返,征服著她的每一個細(xì)胞,每一根神經(jīng)……
一陣猛烈的撞擊,一陣沉沉地喘息,世界剎那間歸于平寂……
“你已經(jīng)擁有了一位雙面佳人,你高興嗎……”
良久,她把臉靠在他寬闊的肩膀上,她喃喃地說道。
“當(dāng)然高興……”他擁緊了她,雙手依然在她光潔的酮*體上流連著,“現(xiàn)在不感覺害怕了吧?”他問道,忍不住側(cè)了身又在她鮮紅的唇上親吻著。
“不怕呢……”她嬌羞地躲著他的糾纏,順手拿起空調(diào)背蓋在兩個人的身上,“但我剛才是真的看到了一個人的身影的!”她認(rèn)真地說道。
一個人的身影?他想著,也許真是吧,但于他來說,他還真的得謝謝那個身影了。然而,他卻不知道,正是這個鬼魅似的身影,在這黑暗的雨夜里,正悄悄地注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但這個鬼魅的身影到底是誰呢?沒錯,正是吳綜祥!
這個吳綜祥,三十來歲四十不到的,正是男人一生中最寶貴的黃金季節(jié)。閱人無數(shù)的他不知道自什么時候起打起了自己堂弟媳的主意。他竭力想要親近她,討好她,然而無奈郎有情,妾無意,這使他一籌莫展。但有一點他能確定,自己的堂弟媳一定很孤獨。所以不管她多么無意,他都不會放棄的。烈女怕纏郎,根據(jù)他多年的實踐經(jīng)驗,他深信這個理。
卻說這天從庵里辦事回來,正好碰到了這場纏纏綿綿的秋雨,他正愁著沒有什么借口去自己嬸嬸家呢,連忙騎了車,冒雨來到劉詩雨家里“躲雨”。說來也巧了,正好趕上劉詩雨的婆婆急著要回娘家去,于是他忙給她安排了車送她去了。
他嬸嬸走后,他拿了個竹掃把在手里擺弄著,故意讓手指被竹簽扎了下,弄了根小小的刺在上面。劉詩雨無奈,只得幫他挑了。這么近距離看著她白白嫩嫩的胸,他早已經(jīng)是欲火難耐,但她潛意識的抵抗,他也是明白的。所以他只能說了句“晚上若害怕的話,可以隨時打他電話”。令他欣慰的是,劉詩雨居然也答應(yīng)了,這又給了他一絲絲的希望,但他不知道,劉詩雨的答應(yīng),只是出于禮節(jié)而已。對于他堂哥哥的這番心思,她是完全沒有料到的。
及至等到很晚了,也沒見劉詩是打來“感覺害怕”的電話。他實在按捺不住,突然心生一記,于是穿了雨衣,一個人偷偷地潛伏在劉詩雨家后山靠近浴室的地方。
沒錯,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這個本家的堂哥哥吳綜祥了!難怪劉詩雨有幾次洗澡的總感覺有雙眼睛在黑暗的某個地方正盯著自己看,原先以為真的只是自己家的那只大黑貓了,她卻沒有料到這黑暗中的那雙眼睛是自己口口聲聲喊著的哥哥。
但吳綜祥這次沒有那么幸運,沒能看到劉詩雨洗澡,卻正好趕上她過來關(guān)窗戶,也罷,干脆嚇?biāo)粐槪f不定她一害怕,就打自己的電話求救了。于是,他忙露了個背影,也正好一道閃電滑過,劉詩雨恐怖的尖叫他可是聽得清清楚楚的。
劉詩雨確實是打了求救電話的,但令人沮喪的是,劉詩雨找來的保護神不是他自己,而是那個他已經(jīng)隱隱約約感覺有點懷疑的張志霖。
眼見著張志霖來了,屋前屋后,樓上樓下地忙活著,及至兩人人在客廳里的親吻,到最后張志霖抱著赤*裸裸的她去了臥室,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沒想到自己忙活了半天,倒是給他人做了嫁衣!心里那個郁悶啊,可想而知!他心里狠狠地罵著這對奸夫**,本想喊了人來,來個捉奸在床的。但他按捺住自己心中的欲望之火細(xì)細(xì)地想了想,這捉奸在床的于自己也沒什么好處,典型的損人不利己,于是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兩個俏嬌娃在屋里面翻云覆雨著,而自己呢,只能傻呆呆地在外面做著崗哨,干淋著雨!
和尚摸得,我就摸得!這是阿q的名,吳綜祥也很相信這句話的。他張志霖可以泡得,那我也一定可以泡得!事在人為,辦法總是人想出來的!他這樣想著,如喪如喪考妣地耷拉著濕漉漉的腦袋往回去了。
回到家里,已經(jīng)變成個名副其實的落湯雞了,他的堂客張海燕看到了就罵著:“這么晚了還出去,找鬼??!”
“男人的事情堂客們少管好不好!”他本來就感覺憋屈,一看到自己堂客嘮嘮叨叨的就感覺不爽,橫看豎看,都看她不順眼的。在男人的眼里,堂客都是別人的好,就如眼前這個張海燕,看哪哪俗。
“成天都圍著堂客們嗅,沒見你干過什么正經(jīng)事。”張海燕頂著嘴,從柜子里拿了老公的睡衣褲,啪地扔在椅子上。
“懶得跟你一般見識,堂客們就是頭發(fā)長見識短的!”吳綜祥罵著,拿了衣服往浴室去了。好男不跟女斗,這個道理他懂的。但你要斗也可以,無非是天天斷你的糧,自己天天穿著那幾件臟兮兮的臭衣服,回到家的時候,看著那張本已經(jīng)是十分難看的苦瓜臉。這樣的苦日子吳綜祥已經(jīng)嘗夠了,能忍自安,他就這樣安慰著自己。
舒舒服服地洗了個澡,回到臥室,只見張海燕蹶著個大屁股背對著外面已經(jīng)不聲不響地躺下了。想起劉詩雨那水水嫩嫩的樣子,他就來了興致,忙緊挨了過去。張海燕故做忸怩地扭了扭身子,但又生怕掃了老公的興致,忙迎了上去。
劉詩雨,我一定要把你弄到手!(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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