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agra,古龍水,曖昧的女生,“那事”……就如那次帶小寶在動物園玩的太快飛椅一般,輪流著在她的腦海里旋轉(zhuǎn)著,使她頭暈?zāi)X脹,心悶氣短。
她不敢相信,她所愛著的老公,真的是在那邊干“那事”!雖然,這是個笑貧不笑娼的年代,但她道德的底線再放低都不會在這里!
她不是個愛財?shù)呐?,她耐得了清貧,忍得住寂寞,雖然生理上的渴望有時也會讓她抓狂,但她一直都在堅守著自己的底線!
“詩雨啊,喝杯茶……”
不知什么時候,她的婆婆已經(jīng)站在了她的面前,手里端著一杯熱氣騰騰的姜鹽茶,正慈愛地看著她。
“崽啊,是不是不舒服?”她的婆婆把茶遞到她的手里,一個柔柔的“崽”字,使她忍了許久的淚水終于無聲無息地淌了下來。
她的婆婆待她好,這是真的。
“沒有的,只是頭有點暈……”
她說道,接過她婆婆遞過來那熱氣騰騰地茶,笑了笑,直了直身體。
“頭暈啊,要不要喊張醫(yī)生過來看看?”她的婆婆說道,滿眼地關(guān)切。
張醫(yī)生?張醫(yī)生看了又能怎樣……
幾乎一夜無眠,早晨的時候卻又沉沉地睡著了。睡著了卻還做著荒唐的艷夢,一會兒夢見在野外一個荒草萋萋的地方,自己和一個男人在一起纏綿著,迷迷糊糊地象是那個姓張的,而細(xì)看,卻又是自己的老公。她掙扎著。再想看分明的時候,卻赫然發(fā)現(xiàn)赤裸裸躺在老公身旁的,卻又是另外一個毫不相干的女人!
朦朦朧朧地睜開眼睛,外面?zhèn)鱽砹嘶ㄅ谵Z轟的聲音,仔細(xì)一聽,花炮聲是從西林庵那邊傳過來的。農(nóng)歷的九月十九,傳說中觀音菩薩的涅槃日。
涅槃是什么意思很少有人知道,所以人們干脆把這一天也說成是菩薩的生日了。菩薩的生日,對于善男信女們來說,這是相當(dāng)重要的一天,當(dāng)然,對于廟里來說,也是。
劉詩雨家門前的這條路,是去西林庵的兩條主要通道之一,早早地,便陸陸續(xù)續(xù)有人往廟里去了。
感覺好疲倦,但還是要起床的,翻了個身,私密處有種黏乎乎的感覺,用手一摸,內(nèi)褲褲都濕濕的,許是那場艷夢的產(chǎn)物,這么久沒嘿咻了,也怪不得。
起了床,把弄臟了的內(nèi)褲換了下來,沖了個澡,就往樓下去了。
她的婆婆起得早,樓下已經(jīng)拾掇好了,給她準(zhǔn)備的早餐已經(jīng)配好了料,一個香噴噴的荷包蛋也似乎剛剛煎好,還黃橙橙地冒著熱氣。
“詩雨,吃面條吧?碗都準(zhǔn)備好了,我這就給你煮?!彼钠牌耪谙粗肟?,她和小寶已經(jīng)吃過了。
“嗯,我自己來煮。”劉詩雨忙答應(yīng)著,她知道,她的婆婆待她是真好。
“我來我來,別弄臟了手,你去看看小寶,一早就追著補丁在外面瘋跑的?!彼钠牌耪f道。
“嗯……”劉詩雨只得答應(yīng)了,太過客套的話,就顯得有點見外。
出了門,陽光暖暖地從東邊的天空灑了下來,讓她有點暈眩的感覺。薄霧剛剛散去,樹葉上依然是濕漉漉的一片,空氣很清新。
小寶正趴在前面的禾場上干著什么,補丁歡快地圍著他又叫又跳的。
“小寶,在干嘛呢?”劉詩雨看著自己淘氣的寶寶,苦笑著走了過去。
“媽媽,快來看!”小寶歪著頭看到他媽媽出來了,連忙喊著。
劉詩雨走過去一看,只見小家伙手里拿著一跟細(xì)細(xì)的白線,線的那頭正系在一只大螞蚱的一條腿上呢!不用說,這一定是他奶奶幫他抓的。
劉詩雨膽小,看到蟲啊蛇啊的就臉上發(fā)麻,小寶倒好,一只螞蚱被他作弄得奄奄一息的。
“小寶,別玩了,螞蚱都快被你弄死了,”劉詩雨說道,“看你一身,臟兮兮的,媽媽帶你去洗洗手。”
小寶倒是很聽他媽媽的話,他“哦“了聲,就把拽在手中的細(xì)線放了,感覺重新得到了自由的螞蚱撲哧著翅膀,帶著那根該死的白線幾跳幾跳就沒入了枯草叢中。(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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