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你知道我當時親眼看著兄長墜崖的時候,有那么無助嗎?我永遠都不想回憶那時候的場景了。”
趙清吟一邊說著,一邊就捂著臉開始哽咽,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看起來格外的無助。
賀江灈沉默著,趙清吟哭到近乎窒息的聲音,在他的耳邊不斷的回蕩。
他漸漸的也覺得,他一定是魔怔了,才會覺得晉明鳶說的話有可能,才會跑來找趙清吟求證。
一個都死了五年多的人,怎么可能活著回來?
賀江灈猶豫了一下,他輕輕的拍了拍趙清吟的肩膀:“莫要哭了阿吟,這次是朕唐突了,你有什么想要的嗎?朕補償你。”
趙清吟紅著眼睛,還在不停的吸著鼻子,她這副柔弱無依的模樣,和晉明鳶的強硬判若兩人。
賀江灈的心底,漸漸的升起了些許的古怪。
趙清吟說:“陛下,您能不能告訴臣妾,您為什么忽然提起兄長,是不是因為晉姐姐與您說了什么?”
趙清吟覺得,能提起趙離的,這個宮里,除了晉明鳶以外,也沒有別人了。
她心里忽然有些擔憂。
難道晉明鳶想起了什么。
不應該呀,當年那件事,她做得隱秘,除了趙離以外,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即便是晉明鳶恢復了記憶,她也絕對不可能知道趙離的死因才對。
賀江灈神色微凝,對上趙清吟還好奇的目光,他稍作思慮,才說:“沒有,只是朕今日忽然就想到了他。
他是朕最好的兄弟,是朕左膀右臂,朕當年還許諾他,那次等他平安回來之后,就給他加官封侯,結果誰能想到,那年就是永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