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枝她就死在你手里,現(xiàn)在你還敢動她的東西,你就不怕她半夜化作厲鬼來找你嗎?”
趙清吟本來已經(jīng)接到了香囊,卻因為晉明鳶的這一句話,手一松一緊,香囊直接掉到了地上。
晉明鳶說:“哎呀,清妹妹這又是怎么了?怎么連個香囊都拿不穩(wěn)呢?該不會真被我說中了,心虛了吧?”
“什么心虛?”趙清吟反駁了一句。
晉明鳶道:“那既然沒心虛,那就把香囊撿起來呀?!?
趙清吟又是瑟縮了一下,她擰著眉,目光忽而望向了旁邊的燭臺。
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她直接伸手把燭臺拿了過來:“晉姐姐,你到底還要試探我到什么時候?
是不是只有我死了,才能打消你對我的懷疑?”
一邊說著,她一邊舉起燭臺,對準(zhǔn)了自己的臉,橘紅色的燭光映照在她的臉上,襯著她的五官都好像添了幾分詭異。
幾乎和剛才跳水的時候一模一樣的手段,才剛用了一次,還能用第二次,晉明鳶的臉上閃過了明顯的諷刺,她說:“別演了,趙清吟,現(xiàn)在你的表哥可不在這里,就算你真的把自己燒出個好歹,也沒有人會在意。
不過你如果非要證明清白的話,我倒是也可以幫你一把?!?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