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竟流先發(fā)現(xiàn)了晉明鳶和賀江灈的到來。
他連忙轉(zhuǎn)身行禮打招呼:“皇兄皇嫂,你們來的正好。
人已經(jīng)抓到了,姜妃娘娘正要審呢?!?
他說話的空蕩,姜妃也起身,視線直直的就落在了晉明鳶身上,一雙眼睛里似有期待,又似有擔(dān)憂。
“晉姐姐…”姜妃試探著叫了一聲。
晉明鳶直接拍了拍賀江灈的肩膀,示意他把自己放下,腳一著地,她就沖向了姜妃:“你怎么樣?我昏迷之后,太后那個老妖婆沒為難你吧?”
這熟悉的態(tài)度,這口無遮攔的話,姜妃臉上掀起的淡淡懷疑直接散掉了。
她沖著晉明鳶輕輕搖頭:“沒有的,晉姐姐,你現(xiàn)在怎么樣?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我能有什么事?好了,不說這個了,這人是怎么回事?”晉明鳶有點急促的轉(zhuǎn)移話題。
姜妃直接走向了那被綁在架子上的小太監(jiān):“陛下都過來了,還不打算說嗎?還是非要讓本宮做點什么,才能撬開你的嘴?”
她手里攥著的是賀竟流的佩劍,泛著寒光的劍鋒,被她一下又一下的敲打在那太監(jiān)的臉上。
她聲音慢悠悠的,又好像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壓。
“姜妃娘娘,您還要奴才說什么???
奴才剛才都已經(jīng)解釋過了,奴才就是奉了清妃娘娘的命令,來給他們送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