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亦瑾:“門都沒有?!?
.......
晚上節(jié)目組的任務(wù)是迎接新的嘉賓,所以別墅里大家都在分工合作。
一部分人讓飯,一部分人打掃衛(wèi)生收拾房間給新的嘉賓,再準(zhǔn)備一個小小的歡迎儀式。
裴林:“怎么我們來的時侯沒有這個待遇......”
顧亦瑾剛準(zhǔn)備說兩句,下一秒他就看到了一個讓他兩眼一黑的人走了進(jìn)來。
“喲,大伯,好巧啊?!?
南宴掛著和以前的一樣的笑容。
顧亦瑾:“南宴!你怎么來了!”
南宴:“我怎么不能來?你能來我不能?這是哪里的規(guī)矩?”
南宴轉(zhuǎn)頭看向沈清翎笑著說道:“爸,好久不見。”
裴林大受震撼:“???你喊他什么???爸?”
南宴十分淡定地說道:“沈清翎是我認(rèn)的義父,我管他叫爸有問題嗎?”
被叫爸爸的沈清翎也十分淡定,南宴沒有在節(jié)目里叫繼爸就已經(jīng)很好了,不然他怕節(jié)目播不出去了。
沈清翎:“阿宴,你怎么也來了?”
南宴:“想我大伯了?!?
顧亦瑾:“滾。”
南宴:“開玩笑的,其實(shí)是想我爸爸了?!?
顧亦瑾:“那你更是滾遠(yuǎn)一點(diǎn)!”
南宴:“你終于承認(rèn)清翎是我爸爸了?”
顧亦瑾:“你滾?。 ?
南宴:“好吧之前都是開玩笑的,我是來尋找我的愛情的,希望能在這個節(jié)目里找到屬于我的另一半?!?
你的另一半是沈清翎還是顧亦瑾?。?
也可能是另一個新來的女嘉賓啊,萬一這個女嘉賓不喜歡沈清翎呢。
可是我怎么覺得可能性不大呢,這可是戀與沈清翎啊,這是魔咒,誰都逃不開的。
南宴是不是也要喝點(diǎn)中藥了?
南宴是南鴆的養(yǎng)子,南鴆就是為沈清翎擋槍的那個女人,難怪他喊沈清翎爸爸,這是來給自已媽宣誓主權(quán)來了。
要是把裴林換成張京就完美了,這是我最愛的江城f4。
.......
裴詩詩:“還有一個女嘉賓呢?沒跟清翎的好大兒一起來嗎?”
南宴:“不知道,那個女人神秘的很,不肯和我一起走?!?
就在眾人低聲交談時,門廳處的光線似乎微微暗了一下。
一個身影悄無聲息地出現(xiàn)在那里,仿佛她早已站在那里,只是無人察覺。
她身形高挑纖細(xì),脖頸修長,黑長直的發(fā)型搭配一身白色的毛呢大衣,給人一種溫柔沉靜的感覺。
而她的臉被光照亮的那一刻,幾乎所有人都失神了片刻。
那是一張足以讓任何人失語片刻的容顏。
這是她真正的容貌,不是那張古板嚴(yán)肅的臉,反而溫柔沉靜,柔美清雅,像一幅古畫。
但那雙眼睛卻沉靜得像深不見底的古井,偶爾掠過一絲難以捕捉的幽光,與她對視不會感受到溫柔,只會覺得一股寒氣順著脊椎悄然爬升。
沒有刻意營造的氣場,她就那樣安靜地站著,卻像一塊投入湖面的冰,讓周遭的熱鬧瞬間降溫。
節(jié)目組:“歡迎我們本季最后一位補(bǔ)位女嘉賓?!?
她微微頷首,唇角牽起一個淺淺的笑容,目光緩緩拂過在場每一個人。
當(dāng)那目光看似不經(jīng)意地掃過沈清翎時沒有絲毫停頓,仿佛他與其他人并無不通。
然而就在那視線交匯的剎那,沈清翎有一種仿佛被無形之物輕輕舔舐過的冰冷觸感,沿著皮膚蔓延開來。
陸崢嶸輕聲道:“大家好,我是沈諾,沈清翎的沈,諾的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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