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是種什么樣的感覺呢?盡管總是在時空中流離,盡管每一個轉(zhuǎn)身都短暫倉促,可只要我們在一起,哪怕周圍危機(jī)四伏,每一刻都是甜蜜的。足以令我們忘卻所有,剎那就沉入那只有彼此能體味的甜蜜痛楚中。
我們后來回家等了兩天一夜。
警察既然已經(jīng)準(zhǔn)備行動,就不可能允許我們插手。雖然鄔遇抵得過一個優(yōu)秀刑警,但我們不會在這時去添亂。
白天時,我和鄔遇也去過陳檸朦打工的餐廳。白天看起來毫無異樣,快樂的女孩過著平靜生活。那兩個人一定就生活在這片區(qū)域,因?yàn)槲乙坏侥抢?,就覺得地形熟悉。鄔遇對我說,因?yàn)檫@里跟我們曾經(jīng)去過的,第三起許靜苗案的那間酒吧,只隔了一條街。
消息傳來,是在第三天的凌晨。鄔遇接到一個刑警的電話,叫我們馬上去警局。我的心中非常不安,也很緊張。開車去警局的路上,鄔遇始終沉默,但我知道他心中必不平靜。這叫我隱隱心疼。
我們路過刑警隊(duì)辦公室時,有些警察在看我們,他們的目光有些奇怪。這令我心中忽然更加不安。
老丁在他辦公室見了我們,桌上煙灰缸已有幾個煙頭,熬了通宵的他,眼眶通紅。他先是打量了我們一會兒,沒說話。
鄔遇問:“什么情況?”
老丁盯著我們,說:“我們在陳檸朦回家的路上,蹲了一個晚上。蹲到她經(jīng)過,蹲到她平安回家,蹲到天亮。什么也沒發(fā)生,沒有一個可疑的人出現(xiàn)。”
我的心里像是有什么東西,嘩啦一聲沉了下去。怎么會這樣?他們?yōu)槭裁锤淖兞诵袆佑媱潱?
隱隱的不安,襲上心頭。
鄔遇的臉色剎那也變得很難看,立刻問道:“你們確定?是不是埋伏時驚動了他們?他們非常警惕。會不會忽略了什么可疑的人?”
老丁不高興的擺了擺手:“不可能。你這是質(zhì)疑我的辦案能力。我的兄弟們,做得很仔細(xì),悄無聲息。結(jié)果,你們卻害我們撲了個空,你說怎么辦吧?還有你,姑娘,作家,你說的口供,到底是不是編的故事,我們要好好追究一下了。”(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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