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好得不能再好了。”
她低頭笑了。
這是從未有過的感受,即使陷落在前途未卜的地底,我的心情竟也是輕松的,一切仿佛充滿希望。只因為懷里多了一個她。
不遠處,有人燃了個小火堆,火光映著的,正是遠和朱季蕊??吹轿覀冃褋?,遠點頭,溫和地沖我們笑了笑,眉宇間也有無奈苦澀之意。我也禮貌地點了點頭。
譚皎明顯看到了我們之間的互動,也看到了不遠處的陳如瑛母女,抓住我的衣服,小聲說:“還真刺激啊……”
我拍拍她的頭:“既來之,則安之。他們還是一年前的他們,正常應對就好?!?
譚皎說:“那你先放我下來?!?
我說:“不想放?!?
她瞪大眼看著我。
我失笑,終于還是松開她,只是依然牢牢牽著她的手。她身上這么冷,我牽著她走到火堆旁,但沒有離遠他們太近。
我一直能感覺到,一雙眼停在背后。我知道那是誰,但是沒有理會。
“很糟糕不是嗎?”遠說,“不知道救援的人什么時候會來?!?
我沒說話。記憶中,我們被洪流直接卷入塌陷的地下,能進入這個溶洞簡直是不幸中的萬幸。我估計地面上的人,都以為我們失蹤了。(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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