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援軍上車扭轉(zhuǎn)鑰匙,啟動他的大奔馳回家。
王向東看眼那輛奔馳,經(jīng)典老爺車,勾起了他上一世的回憶。
上一世他在九十年代遍地都是黃金的時候,就賺到了八位數(shù),豪氣了買了一輛老爺車,說實話開車也還行。
秦副隊瞅眼他,忍不住調(diào)侃起來:“王向東同志有沒有被打擊到,意識到人與人之間是大不相同的?!?
有人從小含著金鑰匙出生,有人出生即是牛馬。
李援軍從小出國留學(xué),還去俱樂部學(xué)騎馬射箭,那種只有貴族才能玩的娛樂。
榆樹屯出來的村民,從小則是穿著開襠褲在地里刨食,每天過著吃不飽穿不暖的日子。
原本以為王向東會深受打擊,然而王向東卻不以為意說道:“他也就是出生好,只要我一點時間成長,將來一定不會比李援軍差。”
王向東說的雖然輕描淡寫,但字字卻堅定。
這讓秦副隊多看了一眼他。
要是別人說這話,她不信。
但如果是王向東說出這話,她信。
這家伙身上有種讓人可以盲目相信他的氣質(zhì)。
“那我期待看到那一天?!鼻馗标牄]有打擊他,反而原意相信他能夠做到。
以王向東同志的能力,絕對是顆金子,所以他無論在哪里都會發(fā)光發(fā)亮。
王向東收回視線,準(zhǔn)備告辭。
秦副隊輕點下巴,示意他早點回來,未來的大老板,現(xiàn)在得走兩個多小時路程回家。
“秦副隊你調(diào)皮了。”王向東無語,揮揮手便撤了。
王向東剛走,陳烈?guī)е£牭膸兹诉^來,特意給她送了蛋糕,望著那道熟悉身影。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