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姜家大房回到住處,都沒急著休息,而是聚在一起,一臉凝重地商討事情。
“想不到姜語寒這么強勢……兒啊,你的處境,不樂觀呀。”姜偉杰愁眉苦臉道。
劉蘭芝嘆氣道:“才回家就上演這么一出戲,看來這話事人之爭,比我們想象的還要激烈……那姜語寒……還真是長大了?!?
姜澤宇神色晦暗,回想著在姜家別墅的一幕幕,說道:“我這個堂妹,當(dāng)真是不簡單……我本來以為她和姜雅萱一樣,都是自以為是的蠢貨,現(xiàn)在來看,還真有些出乎意料?!?
姜偉杰說道:“不管怎么說,你二叔一家可是不用擔(dān)心了,專心對付姜語寒這一個敵人……距離家主選舉還有不到三個月時間,這段時間把姜語寒話事人的位置搶過來?!?
“爸,放心。我們回來就是為了接管姜家,姜語寒現(xiàn)在羽翼豐滿,但并非無懈可擊?!苯獫捎钫f道。
劉蘭芝擔(dān)心道:“可是今天的情形……姜雅萱倒臺,姜語寒的威望前所未有的高,連你爺爺也拿她沒辦法……話事人的位置已經(jīng)坐牢固,不到三個月的時間,你又有什么勝算?”
姜澤宇自信滿滿道:“媽,不用擔(dān)心。我們最終的目的是家主之位,至于那話事人……只是個名頭,姜語寒愿意先拿著就讓她拿著,兩個多月,時間足夠了。”
姜偉杰想起什么,說道:“或許…可以從那個林頌入手……他的出身,對于姜語寒來說是一個污點,更是姜家的污點。”
姜澤宇瞇起眼眸,閃著危險的光芒:“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而已,沒必要理會……至于怎么對付姜語寒……我已經(jīng)想到辦法了。”
………
宋家。
宋明軒的照片掛在靈堂中央,宋家人圍在靈堂里,悲痛欲絕。
少主的死,對于宋家來說是沉痛的打擊,也是恥辱,是注定不死不休的戰(zhàn)爭開端。
宋家家主宋志遠(yuǎn),滿臉悲痛,始終注視著照片上兒子的笑臉,對于前來吊唁的賓客都不予理睬。
養(yǎng)子宋明輝全程操持著,接來送往,直到結(jié)束。
“爸,休息一下吧,阿軒要是還在,也不想看你這樣的?!彼蚊鬏x走上前,勸告道。
宋志遠(yuǎn)深吸一口氣,努力緩解心中的傷痛。
“老公,阿輝!你們一定要給阿軒報仇!一定讓害死阿軒的人血債血償!不能讓阿軒死得這么不明不白!”
宋志遠(yuǎn)的妻子莊文麗傷心欲絕地嘶吼著,宋明輝揮手,幾個宋家女眷架著哭成淚人的莊文麗離開。
“治安署那邊怎么說?”宋志遠(yuǎn)在這時開口問道。
宋明輝回答:“治安署的判定,就是那個曾勝兵……刀…指紋…都對得上,曾勝兵也承認(rèn)了?!?
“不過……”宋明輝話鋒一轉(zhuǎn),“我調(diào)查了這些天阿軒的行程和在做的事,以及出事的時候,現(xiàn)場的其他人?!?
“所以呢?”宋志遠(yuǎn)側(cè)目,問道。
宋明輝說:“我懷疑,阿軒的死雖然是曾勝兵動手,但姜家……脫不開干系。那個姜語寒……阿軒因為她,這段時間沒少進(jìn)醫(yī)院,在村委會又是他們徹底撕破臉的時候………”
“明白了?!彼沃具h(yuǎn)深吸一口氣,混濁的眼眸中放射出危險的光芒,“那個曾勝兵既然已經(jīng)被抓進(jìn)去,那就想想辦法……死刑?!?
“還有他的家里人,也都好好照顧一下……至于姜家人,哼,不死不休!”宋志遠(yuǎn)咬牙切齒道。
宋明輝點頭:“明白。”
這時,宋家下人前來匯報:“先生,公子,外面有一個人要前來吊唁?!?
“誰?”宋明輝問道。
“沒見過……那人自稱是姜家人。”-->>下人匯報。
宋明輝微詫,冷笑道:“居然找上門來了……請他進(jìn)來。”
下人去而復(fù)返,姜澤宇抱著一捧菊花走進(jìn)來。
“宋伯父,大公子,節(jié)哀?!苯獫捎罹瞎?,“姜家姜澤宇,前來吊唁?!?
宋明輝眼中散發(fā)著寒冷的殺氣:“你們姜家人真有意思……膽子也不小,我們沒去找你們……你們倒是先來找我們了。”
姜澤宇氣定神閑道:“少家主的遭遇,我十分心痛……我也知道,宋家肯定會復(fù)仇,我前來正是和兩位,商討這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