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今天真的太感謝你了!”
谷珊珊邊走邊看著林頌,明亮的眼眸中滿是欣喜,“我沒想到居然真的來東海市中心醫(yī)院工作,還成了任教授的學(xué)生!真的太感謝你了!”
林頌笑道:“真的沒什么,是你自己優(yōu)秀,任教授才看中你的?!?
谷珊珊不知聽進(jìn)去沒有,始終盯著林頌看:“姐夫,我聽到任教授叫你師兄了……想不到你這么優(yōu)秀呀……真的好羨慕表姐啊……”
林頌失笑:“你這話說得可讓我亂想了哦?!?
谷珊珊意識(shí)到,立刻低下頭去,臉紅起來。
這時(shí),谷珊珊的手機(jī)響起消息提示音,她掏出來看一眼,當(dāng)即臉色一變。
“怎么了?”林頌注意到她的臉色變化,問道。
谷珊珊收起手機(jī),不好意思說地說道:“沒什么……那個(gè)……姐夫……我能求你件事么……”
“當(dāng)然可以?!绷猪炚f道:“跟我不用見外,直接說就可以?!?
谷珊珊還有些不好意思,猶豫半天,才開口道:“你能不能……借我點(diǎn)錢……等我發(fā)了工資,我就還給你?!?
“我以為是什么事呢……當(dāng)然沒問題?!绷猪炐柕溃骸澳阋嗌伲俊?
谷珊珊想了想:“兩……兩萬……不!一萬……五千也行!”
林頌看著她,問道:“你是遇到什么難事了嗎?”
谷珊珊沒回答,滿臉漲紅。
林頌以為她有什么難之隱,沒再多問:“我給你轉(zhuǎn)五萬,不夠再跟我說?!?
谷珊珊一愣,說道:“不不不!太多了!兩萬就可以!”
林頌笑道:“不多……我也不缺錢……你先拿著用,你剛來東海,用錢的地方還很多?!?
谷珊珊滿臉感動(dòng):“謝謝你,姐夫!”
“好了,我們回家,你表姐差不多也忙完了?!绷猪炚f一句,帶著谷珊珊往外走。
然而,兩人剛走出醫(yī)院門口,許鴻飛便帶人圍上來。
“兔崽子,我看你這下往哪跑!”許鴻飛握著一根棒球棒,咬牙切齒地說道。
谷珊珊嚇一跳,往林頌身后縮了縮:“你們……你們要干什么?!這里是醫(yī)院,不要胡來!”
朱潔婷雙手叉腰:“胡來?!我們還真就胡來了!今天你們兩個(gè)誰都別想走!”
谷珊珊叫道:“朱潔婷!你們眼里還有沒有王法?!我現(xiàn)在就報(bào)警!”
許鴻飛獰笑道:“報(bào)警?好啊,我許家要是連這點(diǎn)事都處理不了,那就別在東?;炝?!”
林頌看著許鴻飛:“許少,一定要這樣么?沒必要自討苦吃?!?
“狂妄!”
許鴻飛舉起棒球棒,“我今天還就讓你討點(diǎn)苦吃!”
“許少爺?!?
這時(shí),一道清靈的嗓音傳來。
許鴻飛剛要?jiǎng)邮?,不耐煩地轉(zhuǎn)身:“誰踏馬……陸小姐,是您?。 ?
許鴻飛立刻放下棒球棒,整理好衣服,面向陸青梅:“陸小姐,您怎么來這了?”
要說許鴻飛現(xiàn)在最不想見到的人,那就是陸家人了。
上次在御饈閣音樂餐廳被趕出來,打賭的賬單至今還沒還清。
欠錢的怎么可能想見到債主。
“這里是醫(yī)院,有誰不能來么?”陸青梅注視著許鴻飛,視線絲毫沒有看林頌。
她牢記著陸躍華的囑咐,除了姜家的事情,其他和林頌有關(guān)的,都要謹(jǐn)慎處理。
“不不不,我不是那個(gè)意思……”許鴻飛慌亂道:“我是想說……沒想到從這能見到你……您身體不舒服嗎?我在這里認(rèn)識(shí)……”
“那不歸許少管?!标懬嗝飞ひ羟謇洌瑤е还蔁o形的壓迫感,“我只是想問一問,許少欠陸家的錢,什么時(shí)候能還清?”
許鴻飛面色巨變,他沒想到陸青梅居然是來要債的!
陸家大小姐親自要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