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參謀長半天沒有說話,收報員也愣在了那里,此時的他不知道參謀長在想什么,所以他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選擇就是在那里坐著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想,靜靜的等待著參謀長的命令。
此時就見參謀長彭全在這間不大的電訊室內反復的來回走動著,所有的人都知道,參謀長一定是在思考什么重要的問題,因為電訊室的所有人員都是老十三軍通訊部隊出來的,因為這個崗位的重要性,所以他們這批人在坐上這個位置后,就沒有發(fā)生過任何變動,他們每天的工作就是向下面部隊傳達信息和指令,接收各地傳來的信息和情報后,根據(jù)所屬部門的需要對情報和信息進行整理分發(fā),用他們自己的話,除開那幾次搬家在外面轉悠過幾次外,其他的時間不是在宿舍就是在電訊室了,有的時候連吃飯都是由食堂派人送過來,他們的生活成了真正的兩點一線了,用他們自己的話說,現(xiàn)在的他們已經和機器人沒有區(qū)別了,當然除開說話不會說那嗲聲嗲氣的外,其他的和機器人絕對沒有區(qū)別。
在來回走動了不知道多少趟之后,就見彭全滿臉毫無表情的說到:“給總司令回電,內容如下:根據(jù)目前之情況綜合考慮,本人仍然反對現(xiàn)在建國,畢竟我們現(xiàn)在所面臨的對手依然強大,而且他們還擁有完善的海陸空作戰(zhàn)系統(tǒng),就憑借他們目前所占領之區(qū)域與我軍周旋,我軍不會占到任何整體的優(yōu)勢,而且我軍現(xiàn)在的活動范圍才剛剛跨黑進吉,如果此時就建立國家的話,給外人的感覺就如同我們在搞分裂,而且中國的古語說槍打出頭鳥,我覺得此時就考慮建國似乎有些操之過急。至于你來電所提建立縣、市、省已經到中央的四級議會制度,我個人認為可以在黑先進行,畢竟我們在政治上還不是十分成熟,有些東西還需要時間去摸索和研究,畢竟此時我們所領導的部隊已經不是單單一個軍那么簡單的事情了,所以基于此,本人以參謀長的身份建議總司令能慎重做出決定,我會在最近找時間與徐、覃兩人商量,或者直接等你回來后,我們五人開會進行商議在做最后的決定也可。完畢。”彭全這邊快速的說著,那邊發(fā)報員便迅速將彭全所說之內容快速的變成電碼給發(fā)了出去。此時他們要做的事情就是靜靜的等待那邊的回信,不過此時所有在電訊室的人員都知道參謀長彭全的心情不會是那么好,畢竟從剛才所發(fā)電報的語氣中就知道,司令和參謀長之間為了建國的事情已經有些隔閡了,看來雙方爆發(fā)一場沖突似乎是再所難免的事情了。
接到彭全的回電后,劉興在認真看過彭全的電報后,心里也顯得十分的不高興,他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的這個搭檔對于建國的事情會有這么強烈的反對,看來自己這趟出來之前應該就這個和他談下,但是因為工作緊張,所以一直沒有抽出時間來,看來這個事情只能回去后再進行面談了,實在不行就在常委會上用表決的方式來逼迫參謀長接受,想到這里,劉興便立即對李容說到:“給總參謀長回電,內容如下:鑒于你目前對于此事仍然持反對之意見,因你我現(xiàn)在不在一點,實無法與你就此事進行詳細的溝通,鑒于目前我在國外,對于近段國內之局勢發(fā)展不是很了解,我覺得可以暫時將此事擱置一邊不談,一切等我回去后,再詳細商談,如有必要可以就此事召開常委會進行討論后再做決定,畢竟這不是一件小事,而且你我現(xiàn)在身邊的變化,也讓你我之間的思維發(fā)生了一些變化,對于此本人表示理解,不過我覺得,建國一事似乎已經不能再拖,而且我軍目前已經在戰(zhàn)略層面上占有主導地位,而且現(xiàn)在宣布建國可以解決很多問題,所謂名不正,則不順,此事可以先放一邊。一切等我回家再面談確定,對于目前敵我之態(tài)勢,根據(jù)你剛才所介紹之情況,加上德國方面目前所提供之情報來看,我個人認為可以在稍晚時候舉行一場大的戰(zhàn)役,集中我軍三個軍之全部力量用一到兩個月的時間徹底解決吉林之敵,爭取將其趕出吉林,或者在吉林一些大的城市中建立起相對穩(wěn)固的政權,以迫使敵人與我在吉林進行決戰(zhàn),以此發(fā)揮我軍行動迅速,火力猛之特點,爭取用一到兩次大的戰(zhàn)役殲滅關東軍至少百分之五十到百分之七十五左右的有生力量,為部隊下一步進遼出關作戰(zhàn)打下堅實的基礎,畢竟此時我們已經在局部形成了一定的優(yōu)勢,此時我們更應該將這個優(yōu)勢繼續(xù)擴大發(fā)展,以此為建國打下一個更好的基礎。完畢。”李容一邊拍著電報,一邊也在思考著這樣一個問題,那就是為什么總參謀長會對建國的事情如此反對呢?他到底在擔心什么事情,或者說他到底在思考什么,為什么對于建國這個這么重要的事情持如此之強烈的反對意見呢。
很快電報便傳回到了彭全這邊,在接過收報員破譯出劉興所發(fā)之電報后,彭全知道自己就算再怎么努力也無法讓劉興暫時放棄建國之念頭,畢竟此事現(xiàn)在似乎也已經到了該考慮的時候了,但是就目前之態(tài)勢來看,他彭全認為這事還沒有到刻不容緩的地步,而此時更重要的事情是需要盡快將東北三省給完全收復,在完成進關作戰(zhàn)準備后,再去討論建國一事都還來的及,畢竟此時彭全心里非常清楚,他們復**此時如果打出建國的旗幟來,雖然在政治上會取得一定的主動,而且做任何事情也會顯得名正順,但是有一個問題卻是無法回避的,那就是目前他們在政治上所倚賴的依然是那些為日本人做過事情的人,而且還是以他們?yōu)橹?,這點已經成為了他們一個致命弱點了。雖然他彭全不敢說里面的人都是壞人,但是誰又敢保證里面就沒有壞人呢?如果一旦宣布建國,那么軍隊國家化將不可避免,如果日本人此時在政治上做點手腳,或者玩點什么陰謀的話,那么就算軍隊再怎么努力也將不可避免的出現(xiàn)危局,而且政治上的被動將直接導致軍事上的被動,甚至是直接導致軍事上的失敗這都是有可能的,所以基于此種考慮,彭全一直都是強烈反對現(xiàn)在建國的,在他的設想中最理想的建國時候,應該是在復**已經完全收復了東北三省,而且在政府中他們也能占到主導地位的情況下,那么他彭全絕對不會反對建國的,但是此時無論那一條都無法做到,所以此時的他才會這么反對建國。
在看過劉興的電報后,彭全快速的對電訊員說到:“給總司令回電,內容如下:對于建國一事,我主要是從軍事的角度去考慮,我怕建國后,因為政治上的被動而影響到軍事,特別是因為政治上的被動,而導致軍事行動的失利,對于此種擔心,雖然有些多余,但是對于歷史都很了解的我們都應該很清楚這樣的事情在歷史上發(fā)生過很多次,我相信,如果太平天國能晚點宣布建都立國的話,那么清朝還能延續(xù)多長,這都是不是沒有可能的。還有就是,目前我們政府系統(tǒng)的工作人員中,原先老的人員依然占據(jù)著絕大多數(shù),對于他們的思維,我們目前根本就無法了解,畢竟他們都是一些給日本人做過事情的人,我不敢說這里面都是壞人,但是誰又能保證,他們中間就沒有壞人呢?畢竟現(xiàn)在的時空和環(huán)境已經和我們那時之環(huán)境發(fā)生了很大的變化,也很大的不同,所以對于此,你我都必須慎重考慮。至于你在來電所提舉行一場大的戰(zhàn)役,或者用一到兩場大的戰(zhàn)役來殲滅敵人的超過半數(shù)的有生力量,對于這一想法,我們總參謀部目前已經在根據(jù)情況制定其作戰(zhàn)計劃,具體的行動方案還在商榷之中,不過等你回來,應該會有一個詳細的結論,或者有一個具體的行動計劃出來,我本人也十分贊同用一到兩場大的戰(zhàn)役來殲滅敵人的有生力量,以此來確立我軍在東三省之優(yōu)勢。不過近日戰(zhàn)局似乎有些微妙變化。石原上臺后,就他目前之表現(xiàn)來看,我個人認為這家伙似乎在學打狐貍的獵人,開始由以前的冒險為主變成了現(xiàn)在的謹慎小心,對于此,我軍幾次誘戰(zhàn)都未獲得任何實質性的成果,這讓我開始擔心這家伙到底在等什么,或者在準備著什么一樣,但是就目前情報部所獲取的信息來看,我個人覺得他應該不光是在等南洋和關內的增援那么簡單,雖然他此時手中之兵力不算太多,但是如果加上地方守備部隊,在部隊的人員上,他石原還是占有優(yōu)勢的,而且還有幾支部隊都是以前參加過關內,或者是南洋作戰(zhàn)的部隊,他們無論是戰(zhàn)斗力,還是作戰(zhàn)風格都要比這次從日本國內增援來的預備役部隊要強許多,畢竟他們經歷過戰(zhàn)爭,也知道該如何去應付戰(zhàn)爭。所以根據(jù)以上之判斷,我個人有理由相信,此時的石原之所以不動手,不是因為作戰(zhàn)部隊沒有到位的原因,更多的時候,他似乎是在等待,等待一個在他看來認為合適的機會,然后他會在這個合適的時候,給我們致命的一擊,看來這家伙也是一個賭徒。也許這就是戰(zhàn)爭給人帶來的變化吧。另對于目前之態(tài)勢,或者在部隊行動上有什么建議或者是決定可來電告之,我會根據(jù)目前敵我之情況做出相應的調整和部署,盼回電。”說完彭全在電訊室內坐了下來,他開始思考著下一步的行動方案來,特別是劉興所提出的舉行大的戰(zhàn)役,殲滅敵人的有生力量的這個構思,自己該在那里動手,以此迫使石原這家伙出招呢?
三省之優(yōu)勢。不過近日戰(zhàn)局似乎有些微妙變化。石原上臺后,就他目前之表現(xiàn)來看,我個人認為這家伙似乎在學打狐貍的獵人,開始由以前的冒險為主變成了現(xiàn)在的謹慎小心,對于此,我軍幾次誘戰(zhàn)都未獲得任何實質性的成果,這讓我開始擔心這家伙到底在等什么,或者在準備著什么一樣,但是就目前情報部所獲取的信息來看,我個人覺得他應該不光是在等南洋和關內的增援那么簡單,雖然他此時手中之兵力不算太多,但是如果加上地方守備部隊,在部隊的人員上,他石原還是占有優(yōu)勢的,而且還有幾支部隊都是以前參加過關內,或者是南洋作戰(zhàn)的部隊,他們無論是戰(zhàn)斗力,還是作戰(zhàn)風格都要比這次從日本國內增援來的預備役部隊要強許多,畢竟他們經歷過戰(zhàn)爭,也知道該如何去應付戰(zhàn)爭。所以根據(jù)以上之判斷,我個人有理由相信,此時的石原之所以不動手,不是因為作戰(zhàn)部隊沒有到位的原因,更多的時候,他似乎是在等待,等待一個在他看來認為合適的機會,然后他會在這個合適的時候,給我們致命的一擊,看來這家伙也是一個賭徒。也許這就是戰(zhàn)爭給人帶來的變化吧。另對于目前之態(tài)勢,或者在部隊行動上有什么建議或者是決定可來電告之,我會根據(jù)目前敵我之情況做出相應的調整和部署,盼回電。”
說完彭全在電訊室內坐了下來,他開始思考著下一步的行動方案來,特別是劉興所提出的舉行大的戰(zhàn)役,殲滅敵人的有生力量的這個構思,自己該在那里動手,以此迫使石原這家伙出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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