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對所有部隊轉(zhuǎn)了一圈后,文回到了軍部。卻發(fā)現(xiàn)以往這個時候都在呼呼大睡的參謀長此時正坐在辦公桌前看著什么。于是便用調(diào)侃的語氣說到:“我說參謀長大人,您老人家終于起來拉,不睡了啊?!?
看了文一眼,衛(wèi)賓便繼續(xù)看著手頭的東西來,卻并沒有回文的話。見衛(wèi)賓沒有搭理自己,文便好奇的問到:“這是什么???總部不會就下了命令吧。”說著便一把將衛(wèi)賓手里的東西給搶了過來,然后驚訝的發(fā)現(xiàn)這家伙現(xiàn)在居然還有這心思。
見文一臉的驚訝,衛(wèi)賓看了看文后,便說到:“這沒有什么,我只是感覺這家伙所寫的文章似乎和我所遭遇的事情一樣,所以我便用紙給打印了出來,沒有事情的時候,我會看看。”
此時的文在聽完衛(wèi)賓的話后,便開始仔細的看著上面的文件來,就見上面寫到:
在與她做了最后一次交流后,最終我還是選擇了離開她。當初接受她,是因為喜歡她,現(xiàn)在離開她,我依然還是愛著她。當我來到火車站,站在這熟悉的站臺的時,四處看了下,再次望了一眼那些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景象。我知道,以后我也許再也看見這些景象了。終于她還是趕來了,在火車出發(fā)前三分鐘來到了車站,來到了我的面前。我們見面后彼此沉默了一會后,她的眼睛忽然開始濕潤了起來,我看見她的眼睛中含著淚水,她低聲的說到:“你就不能不走嗎?你就不能再遷就我一次嗎?我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不對,但是你為什么不能象往常一樣去理解我,去原諒我呢?為什么一定要選擇離開我呢?”我沉默了一下說到:“對不起,這次我無法做到,如果再這樣下去,那么我面對的選擇不外乎就是兩種,不是在沉默中死亡,就是在沉默中爆發(fā)。不管出現(xiàn)那種情況,傷害的都是兩個人,既然是這樣那一切的問題就讓我來獨自承擔吧,以后有事情需要幫忙的話給我來電話”她默默的點了點頭,然后做了一個動作,示意我把頭伸出來,雖然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是我還是按照她的意思把頭給伸出了窗外,就見她殿了起腳尖,在我的臉上親親的吻了下,然后付在我耳邊小聲的說到:“如果有機會記得來看我,我希望有機會能做一次你的女人,那怕只有一晚我都愿意”我點了點頭。隨著汽笛的響起,火車開動了,她開始隨著火車的節(jié)奏慢慢的移動起來。但是當火車速度加快后,她和屬于她的那個城市逐漸的消失在我視線中,而我眼睛也開始逐漸的模糊起來,我知道我已經(jīng)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感情,當淚水逐漸占滿眼睛后,終于在我看完那個城市最后一眼的時候,淚水滑出了眼眶,在我的臉上畫出了歲月的痕跡。
天,漸漸的開始起了變化,窗外的景象也逐漸變的模糊了起來,最終消失在我的視線之外。而我的心此時依然還在回想著與她一起度過的那段美好時光。雖然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她的憤怒多余她的溫柔,但是我知道這是她在乎我的表現(xiàn),而在更多的時候她一些細小和微不足道的關心會讓你知道什么叫幸福?當然我也清楚這一切都已經(jīng)成為了過去,已經(jīng)是無法挽回的過去,雖然我還是很在乎她,那么的喜歡她,深深的愛著她,但是一切的努力都顯得那么蒼白無力,畢竟時光無法倒流,而我只能在心里默默的為她祝福祈禱。畢竟她是第一個提出和我結(jié)婚的女孩。
看完第一篇后,文笑了笑,然后便問到:“怎么從沒有聽你提起過你有這么一次經(jīng)歷啊。”
見文這么說,衛(wèi)賓沒有說話,只是搖了搖頭,然后便走了出去。見衛(wèi)賓沒有說話,文便開始繼續(xù)看起第二篇文章來,就見上面寫到:
他是一個傻男人,當你需要他擁抱的時候,他卻不知道你說不懂你的心。他是一個好男人,在與前女朋友分手三年后,依然堅持著屬于自己的那份執(zhí)著。他是一個懂事的男人,在你最需要安慰的時候,他總是會在第一時間出現(xiàn)在你的面前。他到底是個什么樣的男人,到目前為止,沒有人能說的清楚,包括我在內(nèi)。其實在我的觀點看來,他應該是個聰明的男人。
第一次見到他是在一次我們員工自己組織的聚會上,我記得當時的時間還不算晚,和我一個銷售組的小韓打電話來說,晚上有個組包晚場去唱歌,問我是否可以來?因為當時快過年了,想想今年的成績還算不錯,也該放松一下自己,所以沒有多想就答應了。打的到了,約定那個茶館,發(fā)現(xiàn)他們都已經(jīng)在茶館坐著了,一問才知道,這家茶館是公司的那個年齡所謂大點的陳哥開的,我說這個銷售組的成績一直這么好,原來秘密在這里啊。我當時背對服務臺坐著,正在和那個區(qū)的經(jīng)理談論著銷售的心得,隨著一陣腳步聲,我知道樓上下來人了,原以為是服務員或者是客人下來了,但是當那個人走下來的時候站在了我和那個經(jīng)理的中間,看了經(jīng)理,又看了看我,然后用略帶挖苦的口氣說到:“我說經(jīng)理怎么不上去啊,原來這里有個美女,換了我,我也會這么選擇。理解,理解啊?!?
說完就又上樓去了。當他從我身邊走過的時候,我略微的打量了他一眼,見他上去了,我便好奇的問到:“鄧經(jīng)理,這家伙是誰???說話語氣好囂張啊?!?
鄧經(jīng)理神秘的笑了起來說到:“他啊,我這個區(qū)的銷售經(jīng)理,也是這三個月的銷售冠軍?!编嚱?jīng)理停頓了會,這時我便知道他的姓名,記得他第一次上榜的時候,小韓說這家伙是個瘋子,現(xiàn)在看來不象啊。鄧經(jīng)理繼續(xù)說到:“這家伙不錯,進來就是銷售主管,十天時間就是銷售經(jīng)理,我馬上要提銷售部經(jīng)理了,準備讓他做銷售區(qū)經(jīng)理?!?
聽他這么說,我不由的笑笑說到:“祝賀你,以后還靠你多多幫助啊。”
鄧經(jīng)理笑了笑說到:“有美女,我自然會幫助啊?!?
那天晚上,他就開始吸引我的目光了,不過唱到一半也許是實在太累,我在不知不覺中便睡著了。等我醒來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我的身上蓋著一件毛呢西服,再看他,依然在那里精神抖擻的開著個人演唱會,而身上的西服卻蓋到了我的身上。
見我起來了,他放下了話筒,淡淡的說了句:“醒了啊。”
我隨便恩了聲,然后把西服還給了他,他沒有說什么的接了過來,而我起身去了洗手間,當我回到房間的時候,他們也都起來了,看了看時間,因為第二天還有事情要做,所以很多人選擇回家休息。而我正好和他順路,所以就和他同一部車回家。因為我家住的地方正在修路,所以汽車無法開到家門口,當他看見我下車的地方那么黑,在知道我家離下車的地方還有將近兩公里路程的時候,便將車錢給了,然后也跟著我下了。將我一直送到家門口,路上連一句話都沒有說。我當時心里就在想:這樣一個不愛說話的家伙,怎么可能是連續(xù)三個月的銷售冠軍,實在有點奇怪。
當我看見大門口的燈光時,我看了看他說到:“我到了,你回去吧。這段路有燈光了,而且這里已經(jīng)可以看到我的家了。”
他思考了下說到:“還是送你到廠門口,如果在這段路出了事情,那我可真是冤死了?!闭f著便一直往前走,我也只好跟著。當我走進宿舍大門口的時候,忍不住回頭看了下他,發(fā)現(xiàn)他在那里站了會,然后便朝下面走了去,身上時不時飄出一陣煙霧,我想他剛才一定是在點香煙。只到他的背影消失,我才再次邁出回家的步伐。
第二天,我正準備進電梯,看見他一路哈欠,一路噴嚏的走進了電梯,后來我才知道,這家伙當天晚上居然是一路走回去,其原因很簡單,因為他身上的錢不夠車費了?,F(xiàn)在想起來都感覺有點好笑,真是一個傻的可愛的男人。
當鄧經(jīng)理升為銷售部經(jīng)理的時候,他順其自然的成為了銷售區(qū)經(jīng)理,不過沒有多久我便被公司安排進他管轄的銷售區(qū),做了一名銷售主管。在公司進入年尾銷售淡季的時候,他卻意外的成為了銷售部經(jīng)理的助理,而我也順其自然的成為銷售區(qū)經(jīng)理。
后來因為投資方的原因,公司被解散,我則換了家公司,和他斷了來往。聽小韓說這家伙混的不錯,在叔叔的幫助下,進入了房產(chǎn)局在接一些小的項目維修。每年收入估計不會下十萬啊,想到這里我不由開始認真思考起這家伙到底是個什么人物起來。
這天早上,我剛到公司準備做事,就聽見手機響了起來,打開來看,發(fā)現(xiàn)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便直接掛了沒有接聽,怕影響我的工作,剛掛掉,對方又打了過來,我想應該是那個熟人打過來的啊。一接電話,發(fā)現(xiàn)居然是那家伙,他說想請我吃飯,我調(diào)侃到:“原來是你啊,我還以為是誰啊?你發(fā)財了啊,怎么會想起請我吃飯啊?!?
他笑了笑,連忙解釋到:“那能啊,忘記誰,也不能忘記你這個大美女啊。大財是沒有發(fā)啊,小財總有點。最近這段時間忙于工作,一直沒有聯(lián)系你,相信大小姐,不,應該是二小姐不會生氣吧,我這不是請你吃飯算是賠罪補償嗎?”
我奇怪的問到:“你怎么知道我在家是排行老二啊?!?
他笑笑繼續(xù)說到:“某家想知道的消息就沒有不能知道的啊,如果想知道答案,就答應我,這個星期六,我還請了吳姐啊?!蔽蚁肓讼胍矝]有什么事情,便答應了下來。
星期六的時候,我正在家里收拾,突然手機響了起來,一看號碼知道是他的,接通后,他告訴我,他和吳姐已經(jīng)在下面的車上面了,要我趕快下來,我答應著拿起包便出門了。剛走到大門口,發(fā)現(xiàn)這家伙居然從一部黑色的奧迪車上走了下來,很禮貌的為我把車門打開,我發(fā)現(xiàn)吳姐已經(jīng)坐在了后排,朝她微微一笑,算是打了招呼。
這時我發(fā)現(xiàn)這家伙居然走到了駕駛座位上,在給自己系上安全帶后,嫻熟的將車給發(fā)動了起來,我便開始在想,這家伙不會真的是在房產(chǎn)局接小工程發(fā)了財啊。好奇的我裝做不經(jīng)意的隨口問到:“喂,xx,你還真發(fā)財了啊,連這小車都開上了啊?!?
他笑了笑說到:“不是我的,這是我叔叔的辦公用車,今天出了點錢賄賂了叔叔的司機才開出來的。”
吳姐聽到這里,不由的打趣到:“xx,你小子不會是準備用這個車來追我們小趙吧?!蔽疫€沒有說話,他便笑了笑說到:“吳姐,你看我這樣的,別說開小車追她,就算開火箭追她,也追不上啊。人家的標準才高啊,我還是不自找沒趣啊?!?
說話間,我們來到了一家飯店門前,規(guī)模不大,但是里面的客人已經(jīng)不少了。見我們朝里面走去,飯店老板立即迎了上來,笑臉說到:“喲,x老板,帶兩個美女來吃飯啊?!?
看樣子他和這家飯店的老板很熟悉,他沒有說話,只是開了根香煙給老板,然后說到:“李老板,老規(guī)矩,特色菜的分量給足些,其他的我上座再點,樓上有包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