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后面站著吧?!睉?yīng)同塵不動聲色地拿起稿件往后面走,“關(guān)照一下新來的小朋友?!?
高達:我懷疑你就是聽困了!
應(yīng)同塵正好站在兩個新人旁邊,背靠著墻壁,側(cè)頭認真傾聽。
稍一低頭,發(fā)現(xiàn)這兩人跟呆子似的看著他,他拿起手里的筆,一人敲了一下,低聲道:“專心點?!?
mandy:“!”媽媽,我戀愛了!
halen:“!”媽媽,我好像看到教導(dǎo)主任了!
會議結(jié)束時,已經(jīng)是傍晚了。
鑒于今天是高呂二人的結(jié)婚紀念日,高達大手一揮:“聚餐!”
一群人終于又熱鬧了起來,成群結(jié)伴地往餐廳趕去。
應(yīng)同塵車里裝了幾個人,新人們性格都挺外放,一上車就開始閑聊。聊得興起,還唱起了歌。
halen膽子大,接連唱了幾首,調(diào)子都跑了十八個彎,還問應(yīng)同塵好不好聽。
應(yīng)同塵笑了笑,點評道:“別開腔,自己人。”
車里的人笑得前俯后仰。
餐廳地點是在某高檔酒店里。
公司人不算特別多,一個包間三張桌子就能坐下。
大家都是年輕人,聚在一起就喜歡來點酒助興,應(yīng)同塵也喝了不少。
大家玩做一團的時候,應(yīng)同塵覺得有些燥熱,起身去廁所洗臉,冷水拍打在臉上,等待了一會,神智才稍微清晰一點。
走到窗邊吹了下涼風,從口袋里摸出一盒高達送的煙,點燃吸了一口,夾在指間,輕輕呼出一口煙霧。
這時,廁所隔間里響起一道雄厚的聲音:“女兒,你不要哭了,這事爸爸為你做主。不就是一個臭男人么,爸爸給你找更好的人?!?
“好了好了,你放心,絕對能找到更好的男人。咱們不跟他合作了,說到底也是不知道幾斤幾兩。你放心,我有的是辦法毀了他?!?
“他不是找男人嗎?那我就讓他明天名聲掃地!”
應(yīng)同塵掐掉煙,腳步虛浮地往回走,扶著走廊上的欄桿,身后一個中年人越過他,徑直向前走去,也不知在給誰打電話:“給我安排幾個鴨子過來。”
應(yīng)同塵微瞇起眼,一前一后地往各自包間走去。
這時,男人打開包間門,應(yīng)同塵隨意往里面一瞥,突然頓住了腳步。
下一刻,包間門合上了。
“應(yīng)總,你跑錯啦,這才是我們的地方?!眒andy出來上廁所,就看見應(yīng)同塵守在隔壁房門口。
“你在這等一下,我再去洗把臉。”應(yīng)同塵暈乎乎地跑回廁所,使勁搓了搓臉,扯了扯領(lǐng)帶,直接剝開衣領(lǐng)的扣子,露出若隱若現(xiàn)的鎖骨。
再抬起頭時,霧眼朦朧,雙頰緋紅,胸膛沾濕了水。
mandy等了一會,突然見到這幅模樣的應(yīng)同塵,心跳都快了不少:“應(yīng)、應(yīng)總?!?
應(yīng)同塵走到她旁邊,四周看了一圈,壓低聲音道:“帶香水了嗎?”
“帶了。”mandy臉紅了起來,也不知道羞得還是酒醉的。
“借我一下?!?
mandy不明所以,但還是馬上回去從包里拿出香水遞給他。
應(yīng)同塵噴了不少,才把香水還回去,然后推著她回去:“你繼續(xù)去吃飯吧,我看見了個朋友,去跟他打個招呼,不用等我了?!?
“什么朋友啊,你不跟我們一起吃飯了嗎?”mandy還沒說完,就被推回了包間。
應(yīng)同塵敲響隔壁的房門,片刻后,那中年男人打開門,上下打量著他。
“你好,是經(jīng)理讓我過來的?!睉?yīng)同塵倚在門邊,低頭看著男人,濃郁的香水味讓男人皺了皺眉,看到他的臉時,男人眉頭擰的更緊了,嘀咕道:“怎么找了個這么好看的,就你一個人來?”
“嗯,生意好,現(xiàn)在只有我有空?!?
“進來吧。”
應(yīng)同塵走進去,看著坐在桌邊的人,對方略顯醉態(tài)的靠在椅子上,漫不經(jīng)心地看過來,看到他時明顯愣了一下,但也只是剎那而已。
“胡叔,你這是做什么?”卓殊把玩著手里的杯子,隨意問道。
“聽說你喜好男人?”胡碩笑了兩聲,把應(yīng)同塵推到他旁邊去,“這不是特地為你找了個人,給你紓解紓解?!?
卓殊抬眸看了眼應(yīng)同塵:“這么好的人,您是上哪找到的?”
胡碩:“這你就別管了,他是專業(yè)的,絕對能把你伺候好了?!?
卓殊攬著應(yīng)同塵的腰,用力拽著他坐在自己腿上,端起酒杯喂到他嘴邊。
應(yīng)同塵:“......”
怎么有種二進宮的既視感?看樣子這人壓根就不需要幫忙。
卓殊睨了胡碩一眼:“那您在這看著,我們不好辦吧?”
“我當然會避開了。”胡碩說著,瘋狂給應(yīng)同塵使眼色,“就是不知道這人,能不能把你伺候好了?!?
卓殊看向應(yīng)同塵,眼里情緒濃到看不清。
“您放心吧?!睉?yīng)同塵眼尾微動,攬著卓殊的脖子,緩緩閉上眼,帶著酒味堵住了對方的唇。
胡碩偷偷給他指了下手機,示意他拍幾張照片,應(yīng)同塵點點頭。
待胡碩一離開,關(guān)上大門后,正在熱吻的兩人同時停了下來。
應(yīng)同塵有氣無力地靠在桌沿后,低頭揉了揉眉心。
“你怎么在這?”卓殊捏著他的下巴逼問道,“受人之托,來勾引我?”
“路過?!睉?yīng)同塵眼尾還泛著紅,疲于解釋,低頭張嘴咬住他的手指,眼睛一抬,透著光澤,威脅道,“不信的話,你就試試?!?
卓殊悶笑出聲。
他當然知道應(yīng)同塵不是一伙的,若是有這么多手段和路子,何至于淪落到成為他的金絲雀?
本來今晚的飯局就是個鴻門宴,他也提前吃了醒酒藥,但對方一直打感情牌,總得裝裝樣子。
和胡家雖然合作多次,但對方總是認為他能成器,是全靠胡家的幫襯,到后來已經(jīng)開始逐漸不按市場規(guī)矩談要求了。
貪得無厭。
“今晚救駕有功,我可以獎勵你,說吧,想要什么?”卓殊說。
應(yīng)同塵噗嗤一聲樂了。
在漂亮女士和中年男人面前演霸道金主游戲,還沒過癮呢?
“那我想要的,你都給我嗎?”應(yīng)同塵問。
卓殊一時有些滿足成就感,旋即又擔心這小東西獅子大開口,道:“你先說說看。”
應(yīng)同塵挪動一下坐姿:“我想在上面?!?
“......”big膽!
“我看你是沒玩夠?!弊渴獗е惠p不重地掐了把他的腿,“樓上就可以開房?!?
“算了算了?!睉?yīng)同塵連忙搖頭,再來他就要裂開了。
“那換個方式?!弊渴獍阉旁谂赃吷嘲l(fā)上,解開褲子,并攏雙腿。
應(yīng)同塵:“......”
想爆粗,一時竟不知該爆中文還是英文。
大腿肌膚受到劇烈摩擦?xí)r,他還是沒忍住爆了個中英夾雜的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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